”
肉棒抵在湿漉漉的穴口外,根本不用主动推送进去,它便沾着淫靡的水液一下子滑了进去。
整根大鸡巴,一插插到底。
“嗯哈、你,呜呜,插得太深了……不行~”夏楚鱼爽死了,她抱住邪金蝉的脖子,哆哆嗦嗦地涌出一大股蜜液。
“不行?什么不行,小骚货,哥哥的短裤都让你浸湿了。”
邪金蝉搂紧夏楚鱼,淡定起身。
他走下床时,一抬脚,埋在穴里的肉棒立马跟着一进一出。
“嗯啊~”
他走出房门时,抬手将房门关好,此时肉棒没有任何动作,仅是插在小穴深处任由它不停地涨大。
“哈嗯~”
他来到二楼楼梯拐角,抱着夏楚鱼一步一步下楼时,跨间肉棒肏入更深,每下一节阶梯肉棒便无情地往花芯深处凿弄一回。
“哈嗯~哈、嗬啊~”
邪金蝉的大鸡巴被夏楚鱼的小骚穴夹得不轻,他忍不住拧一把她的臀肉,低沉着声音:“噢!放松一些,夹得太紧了!”
“嗬~呜呜,放松不了,想、想要邪金蝉哥哥的大肉棒,插得越深越好~”夏楚鱼太难受了。
她此刻只想高潮,只要高潮!
“乖,快到了。”
两人互相死死地抱住对方,身下肉棒连着肉逼。
他们二人趁着夜色正好,悄悄从家中出来,来到了附近一片芭蕉地。
“到了。”
邪金蝉单手折下几片芭蕉叶铺垫在地上。
“这里是?”
夏楚鱼蒙圈,这就是邪金蝉说的好地方?
“四周都是芭蕉树,不会有蛇吧……”
“当然不会!”
邪金蝉将夏楚鱼放在地上,用手扶住肉棒‘噗呲’一声重新操进去,“有哥哥在,你怕什么。”
“啊啊~好深~你轻点呀~”夏楚鱼还在担心有没有蛇虫鼠蚁之类的,乳头忽然被邪金蝉咬了一口,顿时将她的那些忧虑都打散了。
“这样才对嘛,快些多叫几声,大声叫出来,这里没人听得见。”邪金蝉兴奋不已,伟岸身躯压在夏楚鱼身上,不停地用自个儿的胸膛摩擦她的巨乳。
这乳儿,稍微逗一逗就能喷出奶汁。
“啊、别,别咬,呜呜……邪金蝉哥哥,快动一动,别喝奶了~”
夏楚鱼上半身舒服,下半身却难受得要死。
她揪住邪金蝉大腿外侧的肌肉,想将他整个人往前拉一拉,没拉动。
“这么着急,看来这几日,当真被饿坏了?”邪金蝉痴痴笑起来,笑音好听勾人。
“快些呀!”
她催促着,一只手拢住邪金蝉阴茎根部那两颗小球。
“邪金蝉哥哥的囊袋这么大,一定装了不少精子,快点狠狠操干小鱼儿,将囊袋里的浓精都射进小鱼儿的骚逼深处。”
邪金蝉一听这话,腿间的肉棍当即涨大一圈,它抬头翘了翘极度渴望钻入花穴,叩开宫门。
“小骚货,这下知晓求哥哥了,早前不是不想要吗,嗯?”
“啊,呃……要,小鱼儿要,快给小鱼儿吧~”夏楚鱼主动挺腰撞上他的肉棒,“邪金蝉哥哥的大鸡巴好大,好热好硬,唔嗯!哥哥,肏我,肏烂小鱼儿的淫穴儿~”
“操!真骚!”
话落,邪金蝉凶猛地挺起劲腰蛮干。
男女契合的性器牢牢实实地套在一起,肉棍每捅入花穴一次就会发出‘咕叽’水声,水声还没落下,骚穴里面溅出来的淫水便胡乱往他们身上飞。
“啊!啊啊啊——”
夏楚鱼淫声阵阵,连四周虫鸣的声音都被盖了过去。
“噢、小丫头,是不是快高潮了?”邪金蝉细细感受肉穴里头的变化,直觉告诉他:再插干几十下,她必定高潮喷水!
“哈啊、好,好舒服,顶到敏感点了、啊啊啊,不,不行了啊……”夏楚鱼高仰头颅半躺在青绿芭蕉叶上,铆足了劲主动往和尚的粗长肉棍一套,“啊啊啊、爽,呜呜、要被爽死了!”
“噢、嗯!射,要、要射进去了!”
邪金蝉的愿望,要将阳精射进夏楚鱼的子宫。
终于要成真了吗?
“阿弥陀佛。”
和尚突然停下插干的动作,即使肉棍埋在夏楚鱼穴中一动不动,它也能激烈喷射出一大股浓浊精液。
“哈啊~嗬啊啊啊!”夏楚鱼的蜜穴死死咬住阳具,将对方的精水全数吃下之后,穴儿禁受不住滚烫精液惊人的冲击力,也跟着泄出一大滩蜜液与其交融。
“好哥哥,邪金蝉哥哥你、你好厉害,将小穴儿肏弄得好爽~”
语毕,夏楚鱼往身后一倒,瘫在硬邦邦的土块上一动不动。
和尚目光平静,俊朗的侧脸在月光的映照下,折射出一层晶莹剔透的光。
“破戒,何尝不是另一种修行。”
这种似曾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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