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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阮如义浑身一激灵,低低地喘了两口气,想挥开赵诠的手,却不想这人捏得更紧。
“嗯……不…不知道……哥……你……你把手松开…你不小心捏住我肉了。”
“哦……不好意思。”赵诠按着乳头的手指又捻了捻,微微打磨转了个圈,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阮如义捂着胸口,脸色微红,有些迷茫:
好奇怪的感觉,被赵诠碰过的地方都又热又痒,但他并不排斥,很舒服……
赵诠坐在小沙发上,把浑身发软的阮如义抱起,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虚虚地拢着老婆的腰。
精瘦的腰,肥满的臀,他在心里估量着,阴茎越来越胀。
“兄弟……”赵诠在阮如义耳边说,“哥有点口渴,嘴巴特别干,怎么办?”
阮如义张了张嘴,还没说话,一条热乎乎的舌头就突然钻进他的口中。
“唔……唔嗯…嘬…嗯……”水声响起,赵诠吻得很霸道,很急切,恨不得把他揉进身体里,下面那个东西还在硬硬地顶着阮如义。
阮如义睁大了眼睛,电光火石间,他一下子明白了让他觉得怪怪的一切都是怎么回事。这人不是热心的金主大哥,他就是个死男同!
阮如义伸出小手使劲挠着赵诠后背,可能被吻得太舒服了,他也有些头昏脑胀,力气只用出三分。
恰好赵诠是个特别能忍痛的,他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老婆香喷喷的小嘴上,用力嗦着那个调皮的舌头,舌头交缠间,还偷偷吸着老婆的口水吞咽。
爽啊…舒服了……赵诠终于明白了好友为什么每年都换那么多对象,有老婆的感觉真是太好了,他常年自给自足的鸡巴已经迫不及待了。
阮如义的拍打越来轻,迷迷糊糊享受了会儿,他趁着交换呼吸的间隙赶紧喘了口气:
“你……你动静小点……呼…我妹妹还在睡觉……”
听到孩子还在睡觉,赵诠的脑袋清醒了点,他含着笑意轻轻亲了两下老婆被咬得通红的唇,把脑袋埋在阮如义脖子上,又没忍住一嘬。
阮如义抓着赵诠头发,感到脖子上传来密密麻麻的吸意,这种亲热的姿势让他很不习惯。但出乎意料的,很温暖,他下意识纵容着,嘴里却还不讨饶:
“我真的看错你了!哥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你就是个畜生!死男同,有钱了不起啊,都骗到我家里来了,看我一会儿不打死你!”
赵诠舔了舔自己在老婆脖子上留下来的吻痕,抬头很是委屈,道:
“想给老婆留点标记又怎么了?如果不这样的话,要不然我们还是赶紧结婚好了,不然老公不会放心的。”
“你……”阮如义一时无言,心里却微微有点触动。但是,他怎么可能会和这个完全不熟悉的男人结婚?或者说,有了妹妹之后,他就从没想过自己的以后。
他想象不出来有谁会陪伴在他身边的样子,有了妹妹就已经足够了,妹妹才是他的家人。
而且这个男人又高又帅,看起来家里条件也不错,可能他只是一时新鲜,想玩玩自己而已。
阮如义眼神逐渐犀利起来,他想起了自己反复背诵的社会语录。有时候,爱情和事业不能兼得,他要守住涣水街大帝的地位,就不能动心,动了心的人会被别人找到弱点而不堪一击的。
“动了情的痞子,真的连刀都拿不稳。”
阮如义手起,目光清明坚定地把赵诠敲晕。
赵诠自从借着装醉一亲芳泽后,就再也没接近老婆成功过。
每当赵诠暗戳戳围在阮如义身边想干点什么事时,阮如义都会机敏地猛锤他一拳:
“你!离我远点!”
赵诠前胸后背被捶得紫青,还是不长记性,甚至隐约透露出点越挨打越上瘾的劲头,一天不去阮如义家转悠两圈就感觉少了点什么。
左右街坊们都知道最近有个男人在追阮如义,势头很猛,每天开着不同车停在楼下,大包拎着小包就冲上楼,有时候甚至还留下来过夜。
两个人孤男寡男,晚上挤在一个被窝里能干点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但赵诠本人并不知道自己成了别人口中的谈资,他觉得还挺莫名其妙的,他根本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居然能够有人拒绝他。阮如义打他骂他,都是因为情绪太激动了才举止错乱,而他是个体谅人的好老公才不会计较。
阮如义很烦,他家里赵诠的东西越来越多,有次睡觉时感觉特别不舒服,翻来覆去怎么躺着都难受,他从枕头下一掏,拽出来一条赵诠的内裤。
阮如义看着黑色内裤上那道显眼的白浊,又浓又多,已经有些干涸了,手上隐约传来淡淡的精液味道。
而赵诠还在旁边穿着轻薄的透光的睡衣,刻意露出自己锻炼的腹肌,还不知死活地在问:“宝宝,你捂着鼻子干嘛啊,不喜欢吗?”
阮如义暗暗捏紧了拳头。
被毒打后,赵诠还委屈得不行,坐在地上特别不服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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