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人把持,穴口周围的软肉被撑开了,仍不死心地收缩着,还想将它再往里吞一吞。
我见他双腿抖得不成样子还不敢坐下,便将他一拉,抓着他两腿环到我腰上。他身体打了个激灵,抓着我的肩颤声说:“你……你先别动……”
那木棒比三指并起略粗,比我中指略长,他将其纳入后整个人都不对劲了起来,面带潮红地瘫在我臂弯中小声嘤咛。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拧着腰磨蹭起来。我将手掌垫在他腿间,以防他动得太厉害又磨得哪里疼。那颗肉珠不断在我指腹与掌心滑来滑去。
他的面色共声音都带着一股莫名的妍媚,痴缠在我脑海中。我忍不住去想,这根看似平平无奇的木棒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
“啊……哼……”他到了,小腹一阵紧缩抽搐,水淋在我的掌心。那木棒被水抵出一截,我见他还未从情热中解脱,顺手将它推了回去。
“别、别顶、不要……啊——”他双目陡然放空,嫣红的唇轻启着,从喉间溢出一丝无比紧涩的哀鸣。
现在我与他之间,反倒是他更像一具任人摆弄的人偶,用空洞的双目旁观着我探手向他腿心,将木棒“啵”地一声拔出。
他的身体又颤抖了一下,更多的水流出来打湿我的腿。
我搂着他休息了好一阵子,他的呼吸声先是越来越淡,后又蓦地转急,哆哆嗦嗦地来摸我手里的木棒。
这新玩具好像令他很满意,我帮他将木棒抵入穴内,他浑身一震,嗓音沙哑地让我慢点。
“我还以为今天一次就停了。”
他大概被顶到了得趣之处,腰一颤,发出一声清晰的吞咽声,才回答:“第二次发作确实缓和了些。”
“这是解蛊的方法么?”我灵机一动,问道。
“不是。”
我有些失望,继续追问:“你现在总能把解蛊的方法告诉我了吧。”
他咬着唇,垂睫沉思。
“听说「孤鸾夜愁」在此地远近闻名,你就算不说,我总能找到人问的。”
他叹了口气,道:“与人交合,以男子阳精化解。”
我一愣:“就这么简单?”
他轻声诧异道:“简单吗?”
我哑口无言。确实不那么简单。
我们在空庐度过了风平浪静的一个月。门前竖着的那块拒客木牌就好像带着某种法术,这一个月内连在院外徘徊之人都见不到。
我和戚伤桐说及此事,他也只是淡然道:“找上我的人相求之事无非与老病死伤相关,桃仙镇人口还不及妙殊宗多,怎么可能那么频繁地出事呢。”
前一段时间我随他奔走,真闲下来以后我便容易胡思乱想,坐立难安。他看出我的焦躁,建议道:“家里太小,施展不开手脚,连兄不妨去山上走走。”
我说:“山路好走吗?我怕迷路,一不小心摔坏了身体,就再也回不来了。”
他道:“我可以领你去。”
“你那替身傀儡不是还没回来吗?”
他愣了一下,笑道:“看来我只能亲自陪你出门走走了。”
我喜欢他用“陪”这个字眼,也喜欢“亲自”二字。
我们出门时,照他习惯背着两个竹篓以备不时之需。他时不时停下来摸一摸身旁的草木或菌子,多数时候又都放开了手。
我对他说:“有花堪折直须折,对别的也是一样的。”
他摇摇头:“若是第一次碰到,就不摘了。”
“那第二次呢?”
“一次碰到是偶然际遇,第二次就是缘分了,它们命中注定要被我带回家。”
“这说法新奇。你怎么还信命数这样虚无缥缈的东西?”
“虚无么?我不这么觉得。”他露出一个稍显莫测的微笑,继续往上走。
我们爬上了那个叫扫星崖的地方。
他爬到一块岩石上坐下,招呼我也过去,说:“这儿的风景很好。”
我举目环眺,漆黑的苍穹如触手可及,星斗像一场静止的雨压在头顶。
“你看见的是什么?”我问。
“光。”他说,“你呢?”
“是星星。”我忽然很想告诉他那些不可及之物的具体形状,下一刻,他向我摊开了手掌。
我在他手心点出几个点,为他画出北斗与牛郎织女,告诉他肉眼可见的星不比一粒白芝麻大多少,但每一颗星的排列都暗藏无穷玄机,自古各脉传承中一直有人从繁星中感悟至理,得证圆满。
他似懂非懂地聆听着,时不时点头,我意识到有的话不该当着他的面说时已经晚了,仓促又生硬地改了个口,将话题转回北斗星:“这是把勺柄会转的勺子,春末的傍晚它的勺柄是指向东南的,随着夜深,勺柄会向南、向西转,待到天亮之前,勺柄就指向西北了……
“我幼时练的基本功中有一本叫作《神斗精机》,便是对着北斗观想一夜,我站在启寿峰顶,一开始只觉得天那么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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