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
我见他又举起铃铛,想操纵这具傀儡身体带着我离开,忙道:“我只想帮你。”他果然放下手,我蔫蔫地说,“但若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是我不该知道的……你大可以让我自己走出去。”
他将铃铛放下,再也没拿起来,坐在床榻上半低着头,我只能听见他比平时更为急促的呼吸声。
我察觉到他的犹豫,追问道:“你觉得我能帮你吗?”
他说:“我不知道。”
我笑了:“那就是能了。”
他蓦地抬头,深吸一口气,道:“罢了。”
当着我的面,他将一条腿屈了起来,亵衣的衣摆随着他的动作滑到腰际,那生在他腿间的秘境向我徐徐展露出来。
男子该有的东西他只有一半,该是卵袋的地方劈开一道红色的裂缝,被两瓣鼓鼓的软肉夹着。
那就是刚才从我眼前一闪而过的东西,我虽从没见过它真实的模样,至少也知道它无论如何也不该长在男人身上。
这才是他曾向我掩藏的秘密,但在他将它交付予我之时,我脑子一蒙,像个傻子一样说:“这有什么,都说了我能帮你,你不会我会呀。”
气氛骤然凝滞,我立刻后悔了。他沉默片刻,忽然轻笑一声。
我笑不出来。我的眼睛移不开那个地方。
我夜中视物的本领比活着时强上不少,看得分明,那朵肉花被他蹂躏了大半夜,已全然绽开,花唇翻开,挂着露水。
大概我盯了太久,令他不自在,他将衣摆往下扯扯,遮住了那处。
“这是天生就有的。”他胸口起伏得更加剧烈了,是蛊又在折磨他。
我再一次问:“她……有没有说过,发作一次如何缓解?”
他答:“自渎即可。但只需碰……那个地方……”
我“哦”了一声,忽然惊道:“那丫头知道?”
他平静地看了我一眼,说:“她说此蛊名为「孤鸾夜愁」,下在男子体内没有任何影响,不过是肚子里多出一只虫子。”他并未再解释下去,我同情地想,谁能想到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都能歪打正着呢。
他唇边扔挂着那种自嘲般的无奈笑容:“我总是很倒霉。”
我沉默了一会儿,对他说:“这有什么呀,二十来岁的时候把一辈子的霉运耗光了,今后永远顺风顺水。”
他的眼似乎亮了一些:“借你吉言。”然后撤了对我身体的控制。
我跪到床上,俯视着他,随我慢慢倾下身体,他亦向后仰躺下去,好像不习惯与我的距离那么近。
我的手指沿着床褥寸寸往前移,他腿间的褥子已经湿透了——用人偶的手感受“湿”也十分微妙,他给我的身体做了防水的处理,我手指上也没有指纹,那些水在我的指上留不下多少。
当我碰到他的大腿内侧时,他的后背已整个贴在床上,我怀疑如果可以,他会掀开床板把自己塞进去。
“为什么这么紧张?”我问。
“连兄说得好像自己经验很丰富,是这样吗?”
“那倒没有,只不过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说,“你没见过吗?”
他的眼慢慢眨了一下,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想不到妙殊宗的大弟子私底下是这样轻薄的人。”
这具话若让别人来说,我或许就生气了。但他的口吻有一种奇特的力量,说好话是显得真诚,说不好的话时也只像是在平淡地调侃。
我说:“这就轻薄了?那你待会儿岂不是要被我吓死?”
他顿了顿,身体终于放松下来,放弃了最后一分矜持,膝盖往外分了分:“来吧。”
我说:“我与你雕的其他傀儡没什么不同——你这样想我就好。”
他大腿内侧的皮肉是温暖、柔软的。我几乎带着珍惜的心情感受触摸时的体验,这时时刻刻提醒着我自己现在不是人。
刚才只顾和他说话,我差点以为此蛊已经发作得没那么严重了。哪知他只是装得比较好,腿间那个罅口被我一碰就吐出一股水。在那一刻他大腿上的肌肉也绷出束状的线条,我用另只手在他腿上捋了一把,那道缝隙也蠕动着收缩起来。
我张了张嘴,感觉自己应有些更激烈的反应,但实际上我冷静得不像话。大户人家养狸奴,为防春夜吵人,会将它们阉了,从此无欲无求,我现在大概就是这么个样子。
他发现我又走神,半天不动作,竟用小腿蹭了蹭我的胳膊。我抬眼对他笑了一笑,将手覆上那牝户徐徐揉动。
肉缝上端有个硬硬的肉核凸出,在我的手按下去时就顶住了我的指腹。我往那处施力,他立即含含混混地叫了出来,我便知道他能靠那处得趣,遂用指尖在那粒充血的红珠上拨动。
他给我雕的指甲很短,没有突出指尖,但到底有些棱角,在那里一刮,他的腰便受不了地弹起来,衣襟完全滑敞开,细白的腰肢和略薄的胸膛皆曝露在外,瑟瑟发着抖。
我摸不清他的反应代表什么,
BL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