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好奇与喜悦……记忆好像在这时候融在了一起,像水滴落在了水中,再也难分彼此。
我低头再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一腔柔情,少年时的情意在此刻尽有了交代。陶叶亦一如我记忆中柔软有干净的样子。我一时情难自制,不带情欲地吻住他,一会舔舐他的唇边,一会含弄他的唇珠。
他对我突然的温柔有些惊讶,却柔顺地迎合着我,仰头承受我的缠绵,直到涎液含不住从嘴角流下,双手才无力地推了推我。
我笑着低头看他,觉得愈发怜爱,嘴中却调笑着:“还学了些什么?可教你如何侍寝了?”。
陶叶点点头,径直起身下了榻,跪在地上,仰头柔声道:“请皇上准奴用口舌服侍陛下。”
我的处男鸡巴早就硬了许久,陶叶跪在我腿间为我脱下寝衣亵裤时,肉棒像失去束缚似的直接弹在了他脸蛋上,还为这一触碰激动跳动了两下,甚至溢出了几滴前列腺液,尽数溅射到陶叶脸上,荒淫无比。
我没眼看地闭上了眼,为我鸡巴的没出息感到几分难为情。好在陶叶也出于紧张无措之中,并没有注意到。他右手轻柔地抓握住柱身,粉嫩的小舌探出,用舌尖慢慢勾勒龟头的轮廓,又顺着系带而上,戳弄着尿孔。我前面耗费了太大的忍耐力,若不是咬住牙龈,只怕一时没忍住便要射出来。
榻侧的烛光晃动,我发热的脸上明暗交错一瞬,伸手摸了摸跨间少年的后脑,轻声道:“含住它。”
少年乖顺地张开,容着我的鸡巴挤了进去,龟头蹭到了粗糙的舌苔,我没忍住往里顶了顶,直到戳进狭窄滑腻的喉咙,紧致的包裹感让我没忍住发出了一声低叹,舒爽的声音激励了少年,努力打开喉腔像容纳我到更深处。
我低头看他,他的耳朵红到似乎能透出光来,嘴巴撑到最大,表情显得有些痛苦,唯独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我。
他一双含情的眼睛静静仰视着我,已经被激出泪光,却不挣扎,满目自己也未曾意识到的仰慕与依赖,仿佛我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这样的认识刺激到了我,一瞬间有一股电流从我的脊髓中游走,酥了半边身子,竟就这样猝不及防地交代在了他嘴里,射得又快又急,一连射了几股,才打了个摆子停了下来。
我伪装的游刃有余被打破了,一时手足无措起来,赶忙拿了帕子让他吐出精液,却见他喉咙滑动已经咽了下去。
见我盯着他,眼睫忽闪了几下才解释道:“嬷嬷说要咽下去一滴不能浪费,说这个对哥儿身体好。”
我前世的科学知识告诉我这纯属扯淡,却被他舔唇角溢出的精液的画面色得吱不了声。
长夜漫漫,时辰还早,我决心要为我的第一次赚回尊严。伸手将他拉回床上,揽住他的腰与他贴在一起。
我压着他,一边上面与他接吻,手滑下去揉弄他湿透的阴户。陶叶身上没什么肉,下面的肉瓣却肥厚润盈,在他清瘦的身体上这样的格格不入的肉逼显得尤为色情。
我先将整个手掌覆在阴部,上下揉动,又湿又滑的淫液随着动作打湿了我的手,于是我立起两根手指,轻轻在阴缝中扫动起来。
因为刚刚情动过一次的原因,原本藏在粉肉中的阴蒂也涨大地冒出头来,划蹭之间顶弄着我的手,却又音太湿滑,总是从我指尖溜走。我试图抓了几次,豆子没捏住,却引得对方低低的喘息声,如同长了绒毛一般勾的我心直痒痒。
我感觉到下身逐渐充血,心想处男怎么了,处男硬的快啊。
便换了鸡巴来磨这颗狡猾的豆子,龟头和阴蒂触碰的一瞬间,我和陶叶都忍不住叹息了一声。我挺起腰,淦他的骚点。
“舒服吗?”我啄了一下他的唇。
陶叶张口要回答,龟头随即在敏感处连续蹭动,摩擦的快感让未出口的话语碎成一声声喘息,很快两道喘息声交混在一起,声调混着湿润的情欲。我感觉到他下面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朕准备草你了,陶叶哥哥。”我笑着逗他。
果然,陶叶听不得这直白粗俗的话语,身子僵了一下,霎时从脖子红到了脸。我笑的更欢,抬起鸡巴换了位置,对准花穴戳了上去。但是我错估了力道,也没想到穴口那么滑,竟戳进去半个龟头。进入得太突然,陶叶猝不及防地惊呼出声。
我也被紧致地穴口勒得难受,额头都见了汗,再顾不了许多,双手便箍着少年窄瘦的腰,挺了进去,才发觉甬道内壁不如后穴光滑,层层叠叠的肉瓣包裹着我,如同一个个吸吮的小嘴,让我又爽又痛。
咬牙推进到底,直到龟头前端似乎顶到了什么阻碍,我才想起低头看陶叶。少年的表情不全是痛苦,更多的是迷蒙,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被操了,又像是已经被操傻了。
我试探地动了动,却不知无意间戳到了哪里,少年发出破碎的呻吟,又立刻害羞地咬住胳膊堵住声音。
“别咬,你叫的好听,朕很喜欢。”我拉开他咬出牙痕的手臂,让他搂住我的背。声音失去了阻碍,他又嗯嗯啊啊地低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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