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两侧再顺着滑溜的口腔内膜滑进去,把哥儿的腮帮印出几把的形状。
哥儿的头被按着伏得越来越低,后头却翘得高。从陈元钧的视角刚好将股间春色看的一清二楚,哥儿的花穴流出清液,顺着挺立的阴蒂滴落在榻上。后穴小巧如雏菊,随着太子的冲插居然微微收缩着,好生淫荡。
太子低吼着还想捅进更深处。奶妈怕他第一次泄太多元阳伤了身子,连忙上前提醒,太子才强忍着难耐的欲望抽了出来。
哥儿塞满的口腔骤然空了,却一时发不出声音,保持着姿势大口喘息着,白嫩的臀肉也跟着一颤一颤。奶妈竟顺势引着太子的手抚上哥儿的肉臀,滑进湿润的肉蚌,如抚摸欢喜佛一般,带着太子的手指在阴蒂间流连,直到看着太子两指就着滑腻的淫水挤进哥儿的花穴才躬身退回原来的位置。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陈元钧踮着脚莫名想起这一句。
只是这蓬门也太湿润了,好像刚下了一场大雨,泥泞不堪。太子伸进去的手指几乎没什么阻碍地动了起来,抽插出令人耳热的水声。
少年的肌肤都被热气蒸成了嫩粉色,随着股间进出的频率发出嗯嗯的娇喘声。直到太子的手指戳在甬道某个地方,少年突然尖叫出来,一直乖顺的双腿也不自觉地扑腾了两下,身前不知何时立起的袖珍玩意射出一道清白色液体,险些打在太子脸上。
射出的腺液仿佛抽干了少年的力气,腰身抽搐了两下后重重落在榻上。
太子没再管他,直勾勾盯着身下抽动的粉穴,再忍不住扶着涨红的阴茎一捅到底。
太子勾住少年已经使不上力的腿弯,抽插着,显得激动极了,动作幅度极大,回回用了十成十的力,只怕恨不得将囊袋都塞进去。
陈元钧的眼力极好,甚至能在挺弄的动作间看到太子露出股间的紧闭屁眼。但更吸引他移不开目光的还是两人啪啪作响的交合处,已被快速的抽插肏出了泡沫,穴口被肉棒撑开成光滑的皮圈一般。少年的腿根都被怕打地变成了肉红色,身下的褥子已经湿透了。
“哈,不行了,太子,啊,要干坏了…”少年啜泣声中伴着呻吟。
很快会阴抽动,整个女阴都跟着收缩起来,甬道紧紧咬住作恶的肉棒,动弹不得。
只见太子低吼了一声,挺腰硬生生两个冲刺之后哆嗦了一下,被收紧的阴部吸吮着泄了元阳,卸力趴在少年身上粗喘着不动了。
陈元钧不敢再看,连忙跑走了,直到跑出院子,心还咚咚直跳。
回宫也只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跟谁也没提起。
他没有再去问太子娶妻好不好玩。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不苟言笑的正经皇兄如此激动失态。
那天夜里十二岁的陈元钧第一次夹着被褥遗了精。
原身的记忆对当皇帝这一工作的用处,可以说是聊胜于无。毕竟虽然昭贵妃和先帝都极为宠爱原身,却未寄予厚望,全然只当个富贵闲散王爷来培养,通些诗书,却不懂朝政。
好在我穿越的朝代不是什么诸侯割据民不聊生的乱世,此时已权分六部,呈中央集权之势,百姓亦休生养息,称得上一派欣欣向荣。
朝中肱股之臣多为能臣,政事由内阁大学士各司其职,我的老师梅清砚拜文华殿大学士兼吏部尚书,太后兄长,也是我的舅舅杨撰任领侍卫内大臣。
大选后面几日,用完早膳梅清砚便在乾清宫侯着,下午又要轮番召见六部尚书,以助我了解时事,熟悉政务。
说起来,我才知道见这些老男人居然也要翻牌子,王公为红头签,大臣为绿头签。每日用了早膳,请求召见的大臣的牌子便会被端到我面前,由我决定“宠幸”谁。
一切逐步走上正轨,皇帝的生活也远比我想象的充实,只有睡前安静下来,会想到愈来愈近的嫔妃进宫吉日,心中揣测会如何进行。
我以为会等到奶妈来教导我如何行房,虽然以我前世的理论知识并不需要。或者像当初太子一样,塞给我哪个。
却没想到宋不疑跟我说,太后为我选了陶叶进宫服侍。
陶叶,这个名字唤起了原身的记忆,脑海浮现出一个总爱穿一身蒹葭青绿,眼睛亮晶晶对我腼腆笑着的清秀少年。
陶叶本家并不算名门,只是和昭贵妃本家杨家攀了远亲,杨家给陶叶父亲寻了个工部的清闲差事。陶叶父亲是个寡言木讷的男人,一门心思专研工部的制造差事,不善于。倒是陶妻更谙世故,常带着陶叶在杨家老夫人座前服侍。老夫人倒很喜欢这个温和懂事的陶叶,因此没有推拒。
幼时原身每年会回杨家住上一段时间,算出宫休假,也算陪在外祖父外祖母膝下尽孝。于是遇见了年纪相仿的陶叶,陶叶和他父亲一样不爱说话,总笑着,还有一对酒窝。
原身会拉着他一起读书、郊游、骑马、放风筝。
还逼着陶叶叫哥哥。其实他比陈元钧还要大一岁,但他性子好,总不反驳,轻声地叫着元钧哥哥。
这两年二人年纪大了,碍于性别大防
BL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