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半掩,透进几许日光。
雕龙刻凤的木床吱嘎轻晃,低吟声声,一室旖旎风光。
木床之上,身段袅娜窈窕的美人衣衫半解,露出小半白玉般的胸膛和线条优美的锁骨。
美人一双柔荑十指纤纤,此刻一手把住身下人的大腿向外打开,令一手覆在身下人两腿之间——毛发稀疏的性器下,是一张微红流水的雌穴。一双媚眼如滴,红唇启闭呵气如兰,一边拨弄着身下人小巧的阴唇,一边用喑哑的声音故意问道:“老爷……这下边的嘴怎流了这么多水啊?”
被傅卿欺负得只能颤抖着身子呻吟的刘福闻言皱了皱眉,颤颤地伸出手握住傅卿的手臂,试图阻止他亵玩自己的雌穴。
傅卿又怎会如他的愿,刘福看着块头大劲儿大,然胆子却小,对着娇花似的夫人们总不敢使多大的力,是以,傅卿轻轻一挥便把刘福的手拂开,随后似是气恼刘福的抗拒,故意捏了下阴唇间肿起来的阴蒂,一双花瓣拂缀似的唇落在刘福衣物敞开的胸口,含住那枣红色的乳首。
刘福身体向来敏感,哪受得了被傅卿含着乳头揉捏阴蒂,那张端正硬朗的脸涨红,温厚的唇张开,呻吟声细细碎碎地溢了出来:“哈……嗯啊……啊……”
如上好绸缎般的青丝垂散下来,似有若无地扫过刘福肌理分明的胸腹带来一阵阵细密的瘙痒。傅卿好不卖力地侍弄着嘴里的乳头,软舌旋着舔弄,贝齿轻轻磨咬,手上也不得闲,拨弄揉摁着肿胀如石子的阴蒂。
傅卿埋首在刘福胸口,时不时抬眸望向刘福那张满是欲色的深色脸颊,心里酸酸软软得痛快,下身性器亦高高翘起。
“嗯……嗯……卿卿……别……欺负我……呜呜……”刘福实在受不住这太过刺激的欢愉,精壮的腰身弓起,忍不住说起讨饶的话。
傅卿向来喜欢他乖觉听话的样子,刘福每每向他服软,傅卿便忍不住什么都由着他了。
此时也不例外,傅卿闻言便停下了动作,用未沾花液的手撩起颊边散乱的发丝束于耳后,一双水色潋滟的媚眼微眯,一手把着刘福的大腿,将唇贴在他大腿内侧细腻光滑的麦色肌肤上,轻慢地问道:“阿福觉得难受了?”
“嗯……”刘福忙不迭地点头,忽略大腿上温热的吐息,一双泪水涟涟的虎目瞠得滚圆,“下面好难受……”
“这样啊~”傅卿立时做出一脸怜惜的模样,倏尔又勾了勾唇角,一张脸明艳不可方物。
“我帮阿福舔舔,便不难受了。”
话音未落,刘福那痴愚的脑袋还未反应过来,便感觉一片温热的柔软落在自己腿间酥痒的花穴。
刘福看着自己腿间那张瑰姿艳逸的脸,白皙的面颊沾染上自己的穴水,嫣红的唇瓣柔嫩的舌不断吸吮舔弄着穴肉。如此香艳的画面加之刺激的快感,让刘福的性器都肿胀起来,贴在傅卿那张好看的脸上颤巍巍射出点稀薄的精水,那口花穴更是流水不止,穴肉微颤伴着刘福难抑的呻吟吐出晶莹的水液。
刘福的身子每日都被夫人们好生清洗过,而这下边的雌穴更是被娇养着,平日里少不得要含着药包敷些脂膏调养。是以,刘福的花穴没有什么异味,甚至还有一股浅淡的药香。
而此刻的傅卿似是跟这穴杠上了,每流出一股花液便饮鸩止渴似的将其舔尽。一来二去,这可怜的小穴便被舔得穴肉外翻色泽红艳,看起来可怜又诱人。
早知说了讨饶的话会引得傅卿欺负得更厉害便什么也不说了……刘福心里不由有些后悔,不过很快脑袋里便什么也容不下了。灭顶的快感汹涌在身体里,他粗壮的双腿忍不住夹紧腿间的脑袋,一双宽大的手掌紧紧抓住锦被。
而这时,一阵低沉的敲门声响起,屋外传来温润低柔的声音:“老爷,你可醒了?”正是二夫人齐宁。
沉溺于欲海的刘福登时一个激灵,双腿紧紧夹住傅卿的脑袋,穴肉也骤然缩紧夹住傅卿往穴里探的软舌。
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刘福飞速一抬手将床边的纱帐拉下,另一手揭起锦被盖在自己和傅卿身上。
“醒……醒了……”刘福虽笨,却也知道做这档子事是不能叫旁人知晓的,于是壮着胆子道,“还想睡会儿……”
屋外齐宁闻言,无奈一叹,然后好脾气地道:“老爷可还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
见齐宁虽然不肯离去却没有要进来的意思,刘福提着的心松了下来,身上的欲念早都被吓了个干净。
然被窝里闷着的傅卿可不是个安分的主儿,听得二人对话,故意作坏,用双手剥开刘福的阴唇,长舌快速地舔过穴肉。
“哈啊……不记得……了……”刘福哪经历过这般场面,屋外的光透过纱帘朦胧地透了进来,他又羞又舒爽,泪眼朦胧看不清眼前光景,只感觉到在自己身体里搅弄抽插的软舌频率愈来愈快,他紧咬着唇,生怕呻吟声抑制不住漏了出来。
“今日是每三月一次清点货仓的日子,需要您亲自去核对。”
“好……嗯……”刘福浑身颤抖,宽大的手掌按在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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