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点点头,又摇摇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整个人几乎被身形小自己一圈的宋未怜揽进怀里:“好热……下面……好像烧起来了……”
“这样啊……”宋未怜若有所思地默了片刻,然后忽地站起身,打横将足有百八十斤的刘福轻易抱起。
“阿……阿怜!”刘福惊恐地唤他,身上的热意都被吓退了几分。
宋未怜恍若未闻,抱起刘福径直往里走,将他抱到了一张木椅上。
刘福还正恍惚着,却见身前面容姣好的少年忽然冷了脸,说话语气凉凉:“大夫人和二夫人早告诫过老爷不要多食糕点吧?老爷今日犯了错,合该要受罚的。”
少年纤长的手指从刘福线条硬朗的面部滑下,一点点滑落至他腰带上。
“我虽心疼老爷,但也不能坏了规矩,老爷的’病’我会治,该受的罚您也要受着。”
一提到受罚,刘福冷不丁想起以往自个儿犯蠢坏事儿大夫人冰寒的脸色,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宋未怜看着身下男人瑟缩的模样,心口又热又痒。
这样子,太叫人想要欺负了……
刘福自知有错,又担心宋未怜向大夫人告状,加之头昏脑热,便急急扯开自己的腰带,将下身衣物褪去,露出肌肉饱满的一双腿,哀求道:“我……我都听阿怜的……我认罚……”
男人肌肤光润,腿上肤色因少见日光呈现一种诱人的浅咖色,此刻他双腿外张,老老实实地露出腿间勃起的性器和潺潺流水的花穴。
以往刘福犯错,大夫人都会取来桃花心木做的戒尺,让他脱光衣物,抽打他的屁股。若错误重些,挨罚的便是那口柔嫩的花穴。
这般看来,刘福这个刘家老爷当得委实可怜。
“老爷听到要受罚很兴奋嘛?”宋未怜俯下身来,痴痴看着那颤抖流水的肉穴,纤细手指轻轻按上蚌肉间肿胀硬挺的花蒂,“这小嘴水怎么这般多……”
被按压阴蒂的快感一下子冲到天灵盖,加之身体异常燥热,刘福来不及隐忍,呻吟脱口而出:“啊!嗯……”
然而舒爽的劲头还没过,“啪”的一声响伴着下体酸麻的痛感便传来。
宋未怜眸色深深,盯着被抽了一巴掌反而流了更多水的花穴眼里闪过些许兴奋。
“啊!哈啊……痛……”
“痛吗?”宋未怜笑着看向刘福皱起来的脸,手毫不留情地又在软嫩的阴阜上抽了一巴掌,“我怎么觉得老爷舒爽得很呢?”
“嗯……啊……”刘福听着宋未怜的话,有些委屈,哼唧了两下却又不敢反驳。
“啪!”
“啪!”
“啪!”
又是三个巴掌,清脆的响声夹杂着粘腻的水声。刘福深红阴唇被抽打得肿胀外翻,露出颜色粉嫩的阴道口,湿滑的水液浸湿了阴毛,沿着光滑的大腿内侧滑下滴在木椅上。
“呜呜……好痛……别打……了……哈啊……阿怜……别打了……”刘福带着哭腔哀求,身上的燥热一点未缓解,反倒被这一顿罚激得愈加熊熊,穴肉无意识地收缩着,似乎渴望着什么。
宋未怜见刘福模样可怜,好脾气地停了手,柔情蜜意地将唇贴上红肿的小屄,伸出软舌舔弄硬挺的阴蒂。
“唔啊!”刘福惊叫出声,双腿忍不住夹紧宋未怜的脑袋,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
柔嫩的舌头将阴蒂卷吸进嘴里,连着淫水一并吞吃,感受到男人的挣扎和颤抖,宋未怜更是不肯轻易放过他,快速舔弄吮吸着,男人越是尖叫着挣扎他速度便越快。
穴肉被舔弄,阴蒂被吸吮磨咬,刘福惊叫一声:“啊啊啊啊!”精壮的腰背拱起,一股水液从穴里泄了出来,身前阳具也射出精水。
刘福被宋未怜舔到高潮了。
然而泄过身后,刘福身上的燥热却愈演愈烈。他感觉穴里又痒又疼,连后穴也隐隐瘙痒。
“阿怜……呜呜……阿怜……”刘福可怜兮兮地唤着宋未怜,一双虎目噙着两汪水色。
宋未怜粉嫩的唇边沾满刘福的淫水,伸舌舔了舔,回望刘福目光,眉目含春,唇边带笑。
他亲了亲刘福湿润的眼角。
“老爷莫怕,我这便替您治。”
知道宋未怜回府消息的自然不止刘福一人。莫如璇作为刘府大夫人,掌管府上大小事务自然是要替宋未怜接风洗尘的。
更何况他还与宋未怜还有一笔交易在,也不知事办妥了没。
莫如璇来到大门口,却未见到宋未怜。听府上下人说,宋未怜一回来便“哄”了刘福回房。
他秀眉轻皱,不过很快又恢复寻常神色,一张清华绝代的脸似冷玉雕刻。
莫如璇很快便到了宋未怜房门口,屋门未关,半掩着的木门内不时露出几声男人低沉沙哑的呻吟。
那声音莫如璇熟悉得很,正是他的夫君——刘福。他眉头又是一皱,却是毫不犹豫地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是好一副活色生香的活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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