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持峦瞪大了眸子,嘴边的话还没说出就已经堙没在唇中。
不管他怎麼推搡都不敵男人筋顧的力道,唇齒之間滿是慾望的掠奪,引誘的他想要繼續沉淪下去,但又深知不能這樣,兩者不停在他腦中盤旋爭鬥幾乎要絕望在其中。
明顯出神的人要被申猴的连胤修狠狠的裝機,以次梁次散次,像是要以此將他注意力全都拉回來
忄夬感如同海浪在他體內翻湧不息,以次次的裝機到他腦中徹底空白,再無法思考,只能憑著軀體跟著這股感覺走。
这一次,这一次可不是他要水连胤修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身后的人依旧没有停歇意思,乐此不彼的听着沈持峦不知道多少次失控的口申口今。
他就像是一只只进不出的貔貅,远远索求不够,沈持峦从一开始的极致快感到承受不住的昏迷。
洞中不知多少日夜,好像不管他醒了多少次,那个无休止的人依旧不厌其烦的扌董击着,时不时在吻他时传些灵气以此抵饥,直到筑基的身体无法再支撑进行下去。
沈持峦再醒时是被饿醒的。
梦中他回到了现实,梦到合约到期的第二天,他在公司楼下堵到秦湖岳狠狠的揍了一顿,这一顿很爽,也很累。
就是太过可惜,刚揍完就醒了。
睁开沉重的眼皮,入眼就是男人鬼斧神工般完美无瑕的脸,俊是俊,就是看着沈持峦心里窝火,颤颤巍巍的抬起腿一脚踹在他身上。
做也就做了。
往死里做是什么意思!
做的时间太长,以至于沈持峦奋力踢出的脚也没什么力道,更像是开展了个把他叫醒的起床业务。
男人一把抓住踢在他腹部的脚,像是捧着一件珍宝似的,粗糙带有老茧的手在他脚背轻轻摩挲。
“师尊,一大早就动气可不好。”连胤修一脸的餍足,声音沙哑而低沉。
“你…你……”
沈持峦嘴里刚崩出个字,就被自己的声音震惊,嘶哑程度堪比失声了似的,让人一时难以接受。
只你了两声再无他话,让连胤修不仅担心起他的身体,“怎么了?可有什么不适?”
他的修为被他抽去不少,还做了这么长时间,莫不是出了什么岔子。
“……”突然就不饿了。
沈持峦缓缓闭上眼,没关系,睡一觉就不饿了。
却不知在连胤修眼中,他更像是因为没能力将他推开,不甘受这种屈辱折磨才与自己的身体作对,或者说他已不想再苟活下去。
不行!
他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更不想再一次听到他的死讯。
且不说还是死在眼前……
“你要怪就怪我,不要伤害自己。”
“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师尊,理理我,好不好……”
连胤修的声音在耳畔响了许久,听的沈持峦脑子越来越清醒,就连好不容易升起的唯一一点困意也被散的干净。
尤其是在闭眼黑暗的空间中,肚子的饿意升腾的尤为大。
“我饿了。”他道。
连胤修愣了愣,“好,我去拿饭。”
刚要起身穿衣便想到,若这只把他支走的把戏呢,趁他走后死在这洞中,回来再也见不到他怎么办。
沈持峦说罢后洞中安静下来,静的若不是听得身旁的呼吸声,还以为连胤修说完就出门了。
没多久,连胤修起身欲要穿上衣物,寻了一圈尽数都被扔在了地上,拿起一件不是袖子裂开,便是后背开出来个大口子。
偷偷观察着他的沈持峦,心里终于起了点平衡:没错,就是我干的,凭什么他有衣服穿,不公平。
而后还没来得及开心,就发现连胤修空间中备了衣物……
堂而皇之的在他眼前穿完,像是显摆一样走到床前让他近距离的看,弯腰亲在他唇角上,“我去拿饭,就在门口。”
宠溺的话更像是瞧不起他一样,沈持峦撑着身子说什么也非要从床上爬起来。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谁储物空间没事放一堆衣服。
奈何爬了两下就再也起不来,不管是腿上还是腰上,他直觉得全部力气都用出来了,才挪动了点距离。
外面几句交谈声,接着就是脚步走近的声音,沈持峦连装作没事人一样,瞬间躺回原来的位置上。
连胤修果然手中拿着食盒回来,自觉的将床上躺着不能自理的沈持峦挖出来,在他腿上摆了个舒适的位置。
深知心中对他亏欠甚多,在这些日子里要水得睡要饭得饭,要衣裳得衣裳。
因沈持峦嫌洞府中暗无天日,便摆放着数颗夜明珠,恍如白昼一般。
最后的最后甚至将他手腕上的铁链解了开。
更怪异的是连胤修这件事之后竟然还一直在他身旁陪着,连洞府门也不出一个。
每日里他是除了吃喝,就是入定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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