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h的暖光打在申羽澜的恻脸,映着平时温和的笑颜多了几分妩媚,与那深邃的眼眸在对上视线的瞬间,就如同她的囚徒般无所遁形。
等意识到时,钟沐言已经将手覆上对方的掌心。
两人牵着手缓缓的走向舞池,没人分心於足下的脚步,紧锁着彼此的视线柔情似水,却灼得心口发烫。
申羽澜的指尖轻擦过被自己握住的掌心,微痒得令人发颤,骨节一弯从指缝间扣住钟沐言的手。
另一侧她将对方的手覆在自己颈间,而後揽住对方的腰枝缓缓一带,两人身t紧密的靠在了一起。
不知是酒jg的发酵逐渐醉人,亦或是迷离的氛围蛊惑了人心,此刻钟沐言丝毫没有先前的慌张,她任由身前的人领着自己随着音乐摆动,自然的倚在了对方的颈窝。
平时话多的人也在此时噤了声,她轻靠着发顶闭上眼,品着期待已久的发香与温度。
「阿羽。」
自清冷的声线中传出的这声轻唤,带着不曾听过的柔糯和依恋,用的还是自己求而未得的小名,对申羽澜来说,这b任何一种酒都还要令她迷醉。
她垂了脖颈,在对方耳边应道:「我在。」
「那些你曾经交往过的人…」
钟沐言因犹豫而停顿,最後还是问了出口:「是因为他们需要你,你才选择跟他们在一起吗?」
身t突然一僵,申羽澜没想到居然是这个问题,除了伤处被戳中的一些刺痛,更多的其实是惊喜。
那些被她当作故事说出的往事都被钟沐言听了进去,甚至站在她的立场细想过,不然不会有这样的疑问。
「要这样说…也没有错吧。」虽然心中泛着苦涩,但申羽澜依然压不住嘴角扬起的笑容,扣着腰的手默默收紧了一些。
讨好型人格,大家是这麽说的吧,为了维系一段关系,努力取悦自己喜欢的人,满足对方的需要,她可以不断的付出,也愿意在情感中退让,要的就是能有一个人陪伴在身边。
「可两人在一起,不会只是一方的选择。」钟沐言下巴靠上了锁骨,酒jg的发酵让她有些晕眩,「你知道他们为何选择你吗?」
申羽澜笑了声,「因为我长得像天使下凡吗?」
「对一半。」钟沐言也轻轻的笑了,「可我好奇的,是另一件事。」
指尖摩挲着申羽澜的後颈,压低的嗓音却b触感更加su麻,「若是有一天,你感觉不到伴侣对你的需要,你会离开吗?」
「沐言,我从没想过离开这种事。」申羽澜难得严肃的语气中,是藏不住的忧伤,「从来,都是他们先离开我的。」
语末的微颤扯得钟沐言x口一阵闷痛,她扬起头,看着向来清朗的眼眸蒙上一层哀伤,忍不住将掌心覆上了脸颊,指腹轻抚那失了颜se的眼角。
越是容易得到,就越不懂得珍惜,习於索求的人要是无法从对方身上拿到自己想要的,放弃也不会是什麽困难的决定。
当然这之中也有後悔的,可申羽澜还是有自己的底线,她不会因两人的过往有任何怨怼,可也不会让自己在同个坑跌倒两次。
宽慰般的g了唇,申羽澜偏头紧贴着对方掌心的温度,可那却是b自己的脸颊还凉了许多。
酒jg消磨了理智,似乎能让人更加肆无忌惮,相撞的视线将累积已久的情愫催化,暧昧的落在了两人的心底。
申羽澜闭上了眼,缓缓的低下头,钟沐言也眯了眼,收近了扶在面颊上的手,呼x1交织在了一起,已经分不清那剧烈的跳动是源於自己,还是身前渴求之人。
可在鼻尖轻触的那一刻,时间却像是静止了一般,明明x1吐间已经全是对方的气息,只要再靠近几分,就能品味那期盼已久的双唇,只要再凑近一些,就能分得那柔软炙热的温度。
但没有人这麽做,两人彷佛因各自心中的束缚无法动弹,期待对方能再多表露一些渴望,亦或是自己能生出更多挣脱的勇气。
不知究竟过了多久,最後是钟沐言先退了开来。
她垂下头,松了手收回x前,握紧的拳中还残留着些许余温。
「我去个洗手间。」钟沐言盯着自己的脚尖,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平静一些,可却在倒退两步时被自己拌得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小言还是…」
「我自己去就好。」钟沐言打断了对方,转头离开了舞池,没看申羽澜一眼。
直到那人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申羽澜才收回了视线,她深x1了一口气,大步走向了吧台,抓起自己的酒仰头两三口吞下肚,又拿起钟沐言喝得剩三分之一的杯子一饮而尽,连冰块都倒进了口中,咬得喀喀作响。
太过心急了吧…
她知道今天自己卯足了劲,没放过任何一个拉近关系的机会,这可能会让内敛的钟沐言难以招架,c之过急反而容易适得其反。
只是不知怎麽的,她总觉得有些心慌,并非自己的亲近没得到对方的回应,而是每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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