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奴才,知道了……”
嫌我这张脸扫兴,那倒是赶紧放我走,让我歇一歇啊……
死变态……
你以为我就不嫌弃你么……
大变态……
没人性……
真是个垃圾东西……
周元的内心在咆哮在骂人在发疯,面上却依旧很好的保持着谦卑的恭敬。
铺天盖地的刺痛以及辛辣正在无微不至的吞噬着周元的脸颊还有嘴唇,并且,十分可恨的把这些部位的方方面面都“照顾”周到了。
周元如今连张一下嘴都艰难,已经不想着要去吃东西这件无比奢侈的事情了,他只希望能够离开周天殊的魔掌范围,找个地方躺一躺,稍微清净一会儿。
可惜,这不过只是周元的一厢情愿,他也明白,在周天殊没有玩尽兴之前,是绝对不会让他好过的。
因着周天殊的话,周元直起身子的时候头也不敢稍稍抬起,他的脖颈低垂,姿态卑下,望着光滑的大理石地面。
周元从十二岁起便在主人身侧服侍,虽然受到过的磋磨着实不少,但是也有那么一点点最基本的好处,就是不需要干任何的粗活。
并且,由于他的身份到底有些特殊,因此在吃穿用度上,除开吃这一点需要和所有的奴宠一同遵守严苛的规矩以外,其余方面一律都是顶好的。
周元的一双手是每日都要用玫瑰花瓣水仔细浸泡过一遍,再涂上护理霜的,保养得极好,十指纤纤,指甲倒映着淡淡的粉红,丰润白皙,犹如削葱根一般,而这对手在脱衣服的时候,比衬衫上面那一颗颗羊脂玉制成的扣子还要更为漂亮和瞩目。
周元脱衣服的动作不紧不慢,先是跪着脱掉衬衫,然后才微微站起身把裤子解下来,处处透露着用鞭子或者棍棒堆砌出来的完美规矩,简单的几个步骤也可以令人看得悦目娱心。
周元没有穿内裤。
哦,应该说,他没有内裤可以穿。
下半身修剪得光秃秃的玉茎整根龟缩在一个狭小的银色囚笼之中,锁得严严实实的,别说是射精了,就连日常排泄也得需要用钥匙打开,才能够独立完成。
这根东西也是经过调教的,和它的主人一般乖顺且识趣,安静地趴伏在胯间。
再往上看他的胸膛,两颗圆润的大溪地黑珍珠分别穿在左右两边的乳头里面,珍珠表面光洁莹润,肉眼几乎找不到一丝瑕疵。
珠光是独特的孔雀绿,哪怕是在室内,日光并不强烈,也散发着天然灵动的斑斓色彩,十分锐利的在这具白得发光的身体上另外打上一道不容忽视的烙印。
这是一对非常精美的乳环,很适合用在肤如凝雪的周元身上,配合套在他胯间的阴茎锁,日日夜夜的提点着周元,无声却强烈,不断加深他的认知,令他非常的清楚自己的身份是周天殊私有物这件事。
“主人。”
周元将脱下来的衣服叠好,放在一旁,膝盖转动,慢慢挪过身去,他的双手交叠,额头抵在瓷砖上,柔软的腰肢塌下来,挺翘的臀部则高高地拱起来,比他的脑袋还要高得多,将自己的私处完整显露出来,毫无保留的呈现于上位者的眼前。
周元摆好求欢的姿势,紧接着,屁股左右摆动,浅浅地摇了摇,仿佛是一条极为需要主人垂怜的小狗,插在紧致的菊穴里头的玉势就是他的尾巴。
这样下贱浪荡的动作他做起来驾轻就熟,而任何事情,只要一旦熟练了,自然也就不以为耻了。
周元放软了声音,讨好地向上位者献媚。
“请您,使用奴才的,贱穴……”
他的屁股左半边隐隐约约可以瞧见一些遗留下来的淡红的印子,是周天殊前几天赏的,用棍子在那一处臀肉上面责打了五六十记,随着特制伤药的强大作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如新。
“这颜色变浅了,倒是不大好看了。”
周天殊抬起腿,皮鞋的鞋面便落在了周元左边的臀瓣上,他随心所欲地踩了踩,任凭柔滑的皮肉随着踩踏而微微颤抖着,深深陷在脚下的磨砺之中。
“还是要深一些才顺眼。阿元,你说,是不是?”
“主人说得对。”
“奴才,奴才也是,这么认为的……”
周元的指尖颤了颤,如是回应道。
其实,他内心深处想的是:
怎么还不操进来呢?
能不能赶紧的啊……
别搞那么多花样了……
他难受得都快要抓狂了……
求求了,拜托了,千万不要再为难他了……
周元的整张脸皆埋在地板上,原本压着冷硬的砖面已经使得他的伤口痛上加痛了。
更惨的是,地上那些隐隐的灰尘,周元总感觉在他透气时会顺带着吸附到脸上,搞得他烂掉的这张脸在除了本来就有的种种苦楚以外,瘙痒的程度还额外的加深了,就如同是在伤口上方二次撒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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