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啪’
‘嗖啪’
‘嗖啪’
周元紧紧握住紫檀木板子,重重击打在他的双唇之上。
周元所使用的刑具与其他的私奴不一样,他的刑具是单独的一份,全部都是周天殊命侍奴局专门打造出来的,用的材料也是由他亲自挑选过的,每一件刑具上面都刻有他的名字。
平时如果带周元出门的时候,通常都是根据周天殊当日的心情挑上几件带着备用。
因周天殊酷爱观赏奴才掌嘴的缘故,这个约摸三指宽两指厚的木板子便成为周元最常用的工具之一,不知道沾过多少属于他的血迹。
‘嗖啪’
‘嗖啪’
‘嗖啪’
周元口腔里面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厚了。
他抿住嘴唇,小心翼翼的收起牙齿,保护好它们。
毕竟,嘴和脸烂就烂了,涂点药,过段时间就会好了,至于宝贵的牙齿那可是千万千万一定不能崩掉的,他可不想在大好的年纪安装一颗假牙替补上去。
‘嗖啪’
‘嗖啪’
‘嗖啪’
等到自罚结束以后,周天殊一定会嫌弃他的模样丑陋,不会再留他贴身伺候了。
那样也好,周元今天一直忙着伺候人,除了小半碗难吃的流食糊糊,都没吃到什么东西,肚子里空落落的。
他的袋里还有几块花生酥,周元打算到时找个地方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吃了。
待到几十记板子狠狠打下去。
周元的唇部周围皆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红到发紫,红到一眼望过去破破烂烂的。
他的两片嘴唇更是夸张,比原先的模样肿大了几圈就不说了,薄薄的皮也裂开了,鲜红的水珠滴落下来,血淋淋的,在下巴的位置凝集,十分瘆人,可以直接去往恐怖片的片场当拍摄素材了。
‘嗖啪’
‘嗖啪’
‘嗖啪’
掌嘴这件事虽然很简单,实施起来没有什么难度,但,最为致命的一点的就是,真的真的很疼。
这种疼,不是普通的刺痛。
用周元的话来说,就像是热汤洒在身上,先是烫烫的、辣辣的,能明显的感觉到这个部位红了肿了,再然后,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接一阵清晰了然的痛楚了,宛如一波又一波翻滚的浪潮一般。
不过就算再疼他的眉头也始终是舒缓的,周元在行刑的过程中就连一下眉也不曾皱过。
毕竟,对于他们这些奴才来说,主上给予的一切都是赏赐,既然是赏,作为奴才他们肯定是要兴高采烈、感恩戴德的受着。
‘嗖啪’
‘嗖啪’
‘嗖啪’
好在,疼着疼着就麻木了。
周天殊没有要求报数,周元便没有特意记着掌嘴的具体数目,不过七八十下总归是有的。
周元现在觉得,他的唇部没有怎么痛了,只剩下一股灼热的感觉存在,仿佛是把手贴在火炉边上烤火。
主人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喊停呢……
拜托了,能不能快点大发慈悲啊……
周元的手有些酸了,渐渐的,他的动作变得缓慢,并且开始走神。
周元突然想起,他的袋里不仅有花生酥,好像还有一颗酒心巧克力……
落日岛举行的拍卖会还在继续,房间内巨大的显示屏已经关掉了。
以他的身份,原本也没有必要亲自参加这种活动,只是一时兴起,过来看看而已。
最优质最上乘的奴隶,在调教完成之后,奴隶岛通常都会在第一时间就送到周天殊跟前,让他看看有没有合眼的,供他先行挑选。
如今场上这些引得各大世家们争先出价的奴隶,不过都是他挑拣剩下的货物罢了。
周天殊阖上双眸,听着厚实的紫檀木板子敲打在那两片柔嫩的红唇上面所发出的声音,一言不发。
周元是十二岁的时候来到他身边服侍的,在这之前,他一直和其他的庶子们一同养在郊外的庄园里面。
所以,他和那个安愿是小时候就认识了……
半晌,周天殊睁开眼,垂眸,默默凝视着周元。
他的嘴唇和脸颊一样已经完全烂掉了,血迹斑斑,肿胀得如同一座小山坡。
但是,不够,还不够……
“阿元,你是在偷懒么?”
周天殊踢了一脚跪在身前的奴才,说道。
“怎么还越来越慢了呢。”
“我看得都不大尽兴了。”
主人清冷的嗓音一瞬间就将周元逐渐游走的思绪拽回来。
他悄悄仰起一点头,对上周天殊高高在上的目光,他看见倒映在对方瞳孔之中那个低贱下作的自己,心脏猛地一收缩,紧张不已。
周元连忙加快速度,攥住板子拼命抽打在自己的嘴巴上面,又狠又毒,只因为主人随口的一句太慢了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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