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就是大声地痛哭起来,现实经历的痛苦,梦境里的屈辱,所有的情绪全部宣泄在哭声里。
“沈长吉。”江为站直了身子,又恢复了之前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样子,他眼底带着蔑视,幽幽地张口:“这样吧,沈长吉,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告诉沈煜你被两个男人操过,还被好多人摸过,最重要的就是,你的母亲不会受到任何人的打扰,只要你陪我玩儿,什么时候我腻了,我就放你自由怎么样?”
“你不同意也没关系,忍着呗,反正你不敢抛下你那柔弱的母亲去死,但是我会加倍欺负你,至于你能不能继续在学校待下去,就看你的本事了。”
“坏人,坏人,坏人!”长吉哭的岔了气,一边咳嗽一边起来挣扎的要打他,江为早有防备,两只手摁住她的肩重重往床上一推,脸色变得越来越差,他的耐心已经耗光了,和她的揪扯让自己浑身燥热,他利落的扯了扯自己的领带,然后解开了衬衫的衣扣,看着床上哭的撕心裂肺发疯的长吉,冷漠地说了句:“我就是坏。”
长吉觉得再坏的人也不过如此了,她一边抹泪一边穿上衣服,因为极度的难过和悲伤,导致她的手不停地发颤,好不容易系好衬衫领口的最后一颗扣子,抽泣着下床,她这才发现,她每动一下,私处就像被针扎一样疼,身上的肌肉酸得厉害。
她的眼睛肿得像两颗桃子,原本的她就站不稳,现在的她更费力了,长吉瞥了一眼沙发上悠闲,看她狼狈惨状的江为,一句话也没说,抖着腿颤颤巍巍地就要离开。
江为捧着热茶,轻轻地抿了一口,他轻轻一笑,依旧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手机记得拿上,里面有我的电话号码,记住,随叫随到,随时随地给我张开腿。”
听听这话,多羞辱人,但是她无可奈何,只能忍着,长吉紧紧握着那个手机,纤瘦的手背因用力而凸起青筋,愤怒的焰火在心中越烧越烈,但很快,她又叹了口气,心中的那团火被一盆名为权势的水浇灭,她驼着背,低着头,像之前一样,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无能狂怒,她连这个资格都没有。
折腾了一天,早就放学了,天空阴沉沉的,乌云密布,一层层往下压,刹那间,世界变得很黑,黑得渗人,长吉耳鸣得厉害,每走一步身体酸痛骨头嘎吱嘎吱作响。
走廊的灯瞬间亮了起来,细密的雨丝洋洋洒洒地往下飘,没给她反应的时间,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学校在雨幕里变得扭曲,高低错落的古堡状高楼尖塔在歪歪扭扭的雨中变幻莫测,仿佛化成了一个个凶狠的怪兽要将她吞没,刮在身上剧烈的风在怒吼,压迫着她喘不过气,放眼望去,学校变成了一个幽深的,吸噬万物的黑洞。
她不知道现在几点,天气的亮度模糊了她对时间的概念,她也不知道现在她的妈妈有没有下班,会不会着急,她怕她打着伞出来找她,现在的环境这么恶劣,如果她出了意外,长吉不敢想,她恨不得现在就立刻飞回去。
长吉背着书包,加快速度与暴雨对抗,奈何湍急的雨水噼里啪啦地打在地上,视线是模糊的,暖黄色的灯光是模糊的一团,整个人心乱如麻,丝毫没有注意到从侧方驶来的车。
“滴——”
刺耳的喇叭声,长吉回过神,这才注意到侧方的车,大脑在一瞬间变得空白,她不会躲也不会跑,就呆呆地伫立在那里,似乎在等车撞过来。
还好,那辆车停住了。
车轮与地板的打滑声与雨水融为一体,车头与长吉的距离就差那么一点点,也可以说他们彼此已经触碰到了,过了好久,长吉这才恢复意识,腿软得不成样子,直接吓得跌坐在地上,号啕大哭了起来。
为什么,她不明白为什么总是她倒霉,感觉全世界都在欺负她,都不衬她的意。
雨水混着她的泪水一同涌下,长吉呜咽着,自暴自弃地坐在地上抱着书包。
车门打开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打扮干练的男人撑着伞下来替她遮雨。
他一边鞠躬一边道歉,先是说明这么大的雨视线受到了阻碍,也没有意料到突然出现个人影,他怪自己开车莽撞,说着又向她鞠了一躬,其次他又问长吉有没有事,要不要送去医院。
长吉抽抽搭搭地说不出话,只能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只不过是被吓到了而已。
封顺看着她,也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看着她的样子,身上的衣服虽然又湿又皱,但不难看出是吉川的校服,应该也是这里的学生,但是身上乱糟糟的,还有些说不清的痕迹,再加上这种天气,学校早放学了,她还“恰巧”撞到裴家的车。
若是单独的一件事,封顺也能理解,可是加在一起,多多少少有些说不过去。
封顺下意识地把她想象成那种花大价钱买调查侯豪门贵族的行踪,装偶遇装学生的野鸡了。
“小姑娘,既然你冒这么大的险,就应该调查过,没有一个风尘女子能上裴家的车。”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意,替她撑伞的动作往回收了几分:“回去吧。”
长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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