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为的力气极大,丝毫不给她反应的时间,长吉的腿脚本就不便利,在没有防备的时候更是直接倒在地上,右侧的胳膊磕到了门框,“咔嚓”一声,疼得她眼泪顿时就掉了下来。
“啧。”江为不屑地鄙夷:“碰瓷呢?”
“得得得,走,进来,好好玩儿。”
不顾长吉的拒绝,江为连拖带拽地就拉她,长吉叫着哭着不走,最后竟然大声喊起了沈煜的名字。
沈煜,在她心里无所不能,除了母亲,沈煜就是她的依靠。
双手紧紧抠着门框,指甲与红木发出刺耳的声音,只要这手一放,她就知道,自己完了。
“妈的。”
江为最烦的就是沈煜,看着她哭得惨兮兮的模样,耐心早就耗尽了,索性一把将她抱起来捂住嘴巴就是往里拖。
少女眼睛蓦地睁大,两滴眼泪在门合上的刹那瞬间滴落。
“哐”的一声,大门重重地关上。
她被用力地丢在地上,就像是在一件随便的玩意儿,随后他转身利落地锁了门,没有指纹,休想解锁。
江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被雨水浸湿的制服裙子,丝袜早就浸透露出了腿的肤色,他上下瞥了一眼,最后将目光定在那顶起来一团的胸部,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少年低头死死盯着她,瞳孔泛着寒光,唇角渐渐上扬,露出恶劣的笑。
长吉趴在地上,努力地想要起来,头晕晕沉沉的,看着江为那张极具攻击性的脸,她吓得失了声。
“干,干什么。”
感受到了对方不纯的眼光,她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胸口,但是这一动作反而显得欲盖弥彰,江为缓缓蹲下,不知何时拿出一把锋利的刀,他挑了挑眉,将刀背贴在她的下巴上,嬉笑道:“真可怜。”
“我没惹你,”长吉哽咽着,被刀吓得不敢动,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从她的脸上流出来,她张了张嘴,强忍着恐惧,颤音阵阵:“我想回家。”
家?她哪来的家?在之前他就调查过了,长吉的母亲余烟只有一个姥姥,前两年还病逝了,公公婆婆又不认她们,唯一帮扶她们的沈长遇又做不了沈家的主,江为笑着将刀背抵在她的那张脸上,她和她的母亲就是路边的菟丝草,攀附在其他植物上,任人摆布,说不定她那个母亲,早就向那沈煜的老子张开双腿了。
“想回家?”
长吉一边哭一边拼命地点头,妩媚的眼睛哭得通红,好像抹了一层胭脂,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江为用刀片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手一点一点捏住她的下巴,用力控制着她扭头,强行让她看着不远处的一男一女。
小明星卖力地吞吃着那根鸡巴,腮帮子塞的鼓鼓的,反而那高座上的男人,笑得云淡风轻,还冲她挥了挥手。
“陆……衍……”宋芹再怎么说,也是受人追捧的女神级别的人物,平时被他的兄弟看就算了,现在光着被其他人看,万一被拍了照片什么的……
“别,别让她看……”
男人面色不悦,大掌撑着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抓紧她的头发往自己的方向重重一提,宋芹眼睛睁大,眼球好似要突出来一样,另一只手压住她的头顶,就是快速挺动,每一下都戳在她的深喉,很快,腥锈味儿就弥漫在整个口腔。
痛苦的呻吟声,暧昧的喘息声,裸露的肉体摆出的屈辱姿势,吓得长吉急忙低头,她从未见过这种场景,可是她身体有病,不知不觉下面湿了。
江为瞥了眼她红脸的模样,嘲讽地勾起了唇角,传闻她有性瘾,也不知真假。
“学她,给我弄出来,我就送你回家。”
“我不会。长吉她颤抖地摇头,起不来,她就爬,爬得太快,动作幅度很大,湿冷的布料贴在她的腿上,将紧致的臀部包裹着,更具诱惑力。
大屁股,好肥,抓起来,手感一定很好。
像什么呢?
江为歪了歪头,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养的荷兰侏儒兔,每次都会爬到他身上,用肥嘟嘟的屁股蹭他的腿,手,黏人得要死。
两只手鬼使神差地按了上去,狠狠一掐,长吉吓得声音变了调,还没反应过来,江为快速地抓着她的腰,就是往身下重重一拉。
“不要……不要……”
她反抗得十分剧烈,腿一直乱蹬着,衬衫湿透了,紧贴着她的身材曲线,她的胸很饱满,两只奶子颤来颤去。
这得多大,江为扯下领带,将她的双手绑住,漆黑的瞳孔盯着她那张已经哭红的脸,她本就长得有着令人眼前一亮的惊艳姿色,此刻更是透着说不清的暧昧,色情。
漂亮,柔弱,浑身都在抖,身上还带着雨水湿冷的味道,就像是一株浸在泥水里快要凋零的红玫瑰,又娇又怜,她那娇弱恐惧的模样激起了江为的兴趣,性欲从来没这么强烈过,下面勃起的越来越大了,胀的他很疼。
“不要什么?”江为轻笑,伸出手勾住她的领口,用力向下一扯,领口的衣扣轻松地被他拽坏,一颗,两颗,三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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