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她体内,覃与眼前白光持续了好一会儿,在穆追退出去、下身黏稠体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淌时才缓缓恢复了意识。“什么意思……”穆追将人半抱起来,一边给她喂水一边回道:“早些年出任务我就伤了根本,这辈子想有自己的孩子基本不可能。”温热的蜜水滋润了她干哑的喉咙,她抬头看他,一时不知应该说些什么。穆追却笑了:“即便那回不受伤,我八成也逃不掉这下场。无所谓了,反正你也不想生。”覃与听他这么说也就明白了。生不了孩子也就意味着少了牵挂,如此一来就更能专心办事,也少了家庭这处软肋。确实是个加强控制的好法子。再想想主动服下绝育药的商槐语……这岂不是意味着她身边这三个男人如今都不可能叫她怀孕了?这可真是给她省了不少事儿啊。穆追将她眼中狡黠瞧得一清二楚,他接过覃与手中空掉的杯子,点了点她鼻尖:“若非我早无必要,商槐语能为你做的,我也可以。”覃与拍开他手:“脏死了就往我脸上摸!”不说还好,一说就觉得床帏间全是浓郁的情事气味,覃与皱了皱鼻子:“以后不许弄里面了,不好洗。”穆追将人打横抱起往浴房走去:“怎么不好洗了,我来替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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