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相贴的地方不断升腾燃烧,一时间分不清究竟是谁更烫。不过桑凡也没精力再去探讨这些,她刚刚就被男人突如其来的一顶给扰乱了所有想法,更何况抵着她的性器此时正在慢慢摩擦,大敞开的双腿让她小穴彻底暴露开,又因为长时间的动情,阴蒂怯生生地探出了头,粗硬的性器每次抵住小穴摩擦时,都会压住敏感的阴蒂,使她不断沉浸在细密的电流中,周围什么都察觉不到了。
意识模糊中少女感觉到小腿有些湿润,她用迷蒙的眼睛去看,发现是那男子额角的汗珠,原来感受到快感的不止她一个人,只见那人皱着眉,碎发凌乱,狭长的眼睛低垂着盯着她的小穴,一只手压住她,一只手握住性器快速撸,穴处的粘液早已将它染了个尽,那只握着的手也不放过,到处都沾染上了腥甜的液体,在动作中拉出透明的水丝。
之前那批人早就歇息了,此时整个房间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和暧昧的水声。就这样又过了十几分钟,男人手上的动作加快,狰狞的性器弹跳了下,他握住根部对准了,沉着呼吸将精液射了上去。
桑凡被滚烫的液体烫得一个激灵,挣扎着要躲避,但被牢牢按在了桌子上,迫不得已敞开大腿让精液全部射上去。少女的小穴多敏感啊,毫不留情被这样浇着,却只能颤颤巍巍流着水承受。
男子应该好久没发泄过了,精液又浓又多,像一层奶盖一样全射到小穴上,大腿根和小腹也被溅的到处都是。完事后性器还保持着半硬的状态,男子把上面的污浊往桑凡腿上抹了抹,便将它塞回亵裤里,捡起地上的衣衫搭在自己身上。
桑凡过了几分钟才回过神,抬着无力的腿下桌,结果刚碰到地就踉跄了一下,好不容易扶住桌子站稳。
生气的少女随便拢了拢衣服就要离开,结果被喊住了。
那人将桌子另一边的酒壶拿了过来,然后又吊儿郎当坐回了椅子里。他抬眸看了桑凡一眼,忽是想起了什么,随手摸了个东西递了过去。
“给你。”他笑了笑。
桑凡毫不客气地用力把那东西拿过来,是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她打开往里一看全是闪瞎眼的金锭。这可让桑凡开心死了,她没死之前是富二代,娇生惯养长大,早就习惯了奢适的生活,这个世界里她虽然身份是头牌,可根本没有能够自由支配的钱财,辛辛苦苦陪客挣的钱大多数都要上交,这可是她第一次体会到没钱的痛苦。所以看见这她一年都不一定能赚到的金子,所有不满都烟消云散了,哎呀,其实这人也挺好的,她也爽到了不是么,这么多钱她可以全部藏起来偷偷花了。
男人看她见了钱和平常妓女一般无二的神情,了然地勾着嘴角饮了一杯酒。从小便做这行儿了能有多单纯啊,亏他那么一瞬间还被这人给欺骗了。
“出去吧。”他语气冷淡地说完后,便移开视线自顾自喝酒起来。
桑凡拎着钱袋,乐呵乐呵地出门走了。
在回房间的路上,一阵喧嚣吵闹声引起了桑凡的注意,那声音耳熟,她赶忙躲在角落里。
“桑凡呢?她人去哪了!”
少女探出头去看,果然是今晚点她的那个小偷,和他说话的是楼里的嬷嬷。
“刘大人千万别动怒,伤了身子可不划算。那丫头可能是又贪玩跑哪去了,我们找到人立马就给大人送去。”
“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可是花了钱的……”
那人卓卓不休,说的唾沫星子乱飞,嬷嬷刚开始还和他好好说话,到最后没了笑脸,语气冷了下来。
“叫你一声大人你还真当回事了,不吃酒不赏钱,成天来我们花满楼白嫖看美人,没钱还想来玩?再闹就叫人撵出去。”
刘大人一听这话,只好灰溜溜走了不敢再多说什么。花满楼在京城繁盛多年,背后的势力强大,不是他个平民百姓敢触及的。
两人走后,桑凡赶快进屋,将钱藏起来没多久,门被推开了。
之前那嬷嬷走了进来,上下扫视桑凡一眼,不满地说:“你去哪了?”
“楼主叫我。”
桑凡瞄她一眼,果然那人虽仍生气,但不敢多说什么,瞪了她一眼离开了。
原主小时候被花满楼的楼主收养,这么多年两人关系还算亲密,这是楼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所以桑凡搬出楼主的名号来,没人敢违背。
夜已入深,解决完书生的问题后,桑凡暂时感到轻松,精神一松懈下来,她就感到身上一阵疼痛,特别是大腿根和小穴,被狠狠玩弄过的小穴已经肿了,阴唇往外翻,硬硬的小阴蒂暴露在外,时不时就能被蹭到,传上来羞耻的疼意和快感。
桑凡生前一直母胎单身,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生气和害怕是有的,但不可否认,她喜欢这种感觉,当时流的水都将桌子染湿了。
很舒服,少女躺在床上,不自觉将被角夹在腿间轻轻摩擦,长长的睫毛在皮肤上投下阴影,咛嘤声时不时从喉咙里溢出。屋里只剩一盏油灯,没过多久少女就因疲惫陷入了睡梦。
第二天一大早桑凡就被叫醒,开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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