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腿。
他的腿颤抖着,几乎站不起来,必须要我扶着。
然后保持着这个姿势,我开始往他的胞宫里射精。
不出意外的,林向晚回去会喝避子汤,那我射在哪里都无所谓。
他的身体在我手底下微微的颤抖着,双手握成拳,攥的很紧,几乎露出青筋。
他的小腹一点点鼓胀起来,不过更多的白浊从他腿间滴落,落在宽大的衣衫上。
等我把我的分身退出来的时候,顺手把他那块帕子塞进了他的穴里,塞的很深。
然后我顺手把他打晕。
“那么,期待下次见面,林公子。”
……
林向晚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花瓣落在他脸上,把他吵醒。
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他扶着桃树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忍受着双腿间的不适,开始迅速的整理起自己的衣物。
那个人上完他之后,把他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丢在这里。
飞速整理好自己的衣物,重新把头发扎起,他这才有时间仔细思考一切。
刚破处,小穴很难受,他的后背不知道在树干上摩擦了多久,现在疼的厉害,腿很软,肚子很涨,胞宫被填满之后有些摇摇欲坠。
他有些恶心。
他在皇宫里被人强上了,而他现在是皇帝的侍君。
他必须赶紧处理好身上的痕迹,再喝一碗避子汤,然后称病让敬事房的女官把他的牌子撤下来。
至于皇帝,只要好好安排,总能应付过去的。
还有,要找到刚刚那人,然后杀了他,封口。
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怀疑身上的人是皇帝的,但随后这个念头就被他自己否决。
当今皇帝厌恶世家,不愿碰他们这些世家出身的侍君,更不会……射在他们的胞宫里,如果真是皇帝,绝不会愿意让他怀上子嗣。
所以那人绝不是皇帝。
只能找到,然后杀了。
秀竹回来了,他搭上秀竹的手,然后慢慢回了自己的宫殿。
“谢迟那边传消息来了。”
“说。”
我批着奏折,头也不抬。
“有新药。”
我执笔的手一顿。
算算时间谢迟那边的月份早就满了三个月了。
不过令我更感兴趣的是新药。
“十一,去备马车。”
我倒要看看谢迟又炼出来什么药。
马车在道观门口停下,我安排留在道观的侍卫牵好车马,我带着十一走进道观里。
阳春观,这是谢迟道观的名字。
我看到了一个谢迟。
他正在捣鼓他那些药材,对我的到来没有丝毫的疑问。
光看外表,似乎看不出他有什么变化,完全看不出来有快四个月身孕的样子。
谢迟看见我,于是走进屋里,片刻就拿着一个小罐子出来。
“问陛下安。”
“免礼。”
我朝他摆摆手,随后眼神落在他手中的小盒子上。
“这就是你炼出来的新药?”
“是。”
“有什么作用。”
“使人出乳。”
嗯???
我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抬头看向谢迟的脸,发现他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试过了吗?”
“未曾。”
我朝十一使了个眼色,把谢迟手里的药盒拿在手里,一手揽过他的腰。
这是惯例,他的药我都会在他身上试一遍。
他并未反驳,只是沉默的跟在我身后,跟着我进了卧房。
我进了他的卧房,坐在他的椅子上,手里抛着要个药盒。
“说吧,怎么用。”
“抹在乳尖上。”
我朝他抬了抬下巴
“脱衣服。”
谢迟顺从的开始脱衣服,他的外衫掉落在地上,然后是内衫,最后只剩下一件里衣。
“停。”
我制止了他继续脱下去的行为,把他抱起来,放到了一旁的床上。
只剩里衣之后,谢迟的孕相就显现出来了。
他原本清瘦,身上没几两肉。
现在他的小腹微微隆起,胸也大了些,总算有个孕夫的样子。
我拧开手里的药盒,发现里面是洁白的药膏,我伸手挖了一点,放在鼻尖。
味道有些像羊奶,有股淡淡的甜味。
谢迟很自觉的拉开了胸前的衣衫,等着我的下一步动作。
我把白色的膏体抹在他的乳尖上,绕着他的乳尖抹开,手指扣挖着他胸前的红豆。
这药神奇,抹开之后就化作水色,融入到周围的皮肤中。
怀孕给谢迟带来的变化还是大的,至少他的胸手感好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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