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心情又不好了。
我这么一想,身下的动作又重了几分,分身狠狠撞上他的宫口。
之前他的态度算得上任我宰割,但是在我撞上他的宫口的时候,他的反抗突然激烈起来。
“那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玩味的看着他。
然后不等他回答,我又狠狠的撞上去。
“哈!”
他越是不想要我进去,穴就夹的更紧,连带着宫口也紧紧收缩,干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我把他禁锢在桃树上,耐心操干着,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把他的宫口打开,看他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你看看你这幅样子,哪里有一点所谓的世家风范!”
“腿再张开一些,真骚!”
嘶,这种情况下的荤话说出来,感觉也很不一样。
真爽!
他被我操弄的汁水四溅,几乎不像个未尝过床笫之欢的新人。
等我终于顶进他的胞宫,一口气抵上他的宫壁,他的头靠在桃树树干上,忍不住的喘气。
“哈,啊,至少不要射在里面……”
“继续说。”
反正听不听是我的事。
我看着他不断的退步,一退再退,到现在无路可退。
我突然有些好奇。
林向晚的底线在哪里。
或者说……世家的底线在哪里。
我看着林向晚,分身顶弄着他的胞宫,看着他喘气,低呼,似乎沉溺在情欲里。
这些都是假象。
对他来说,只要不失去性命,其他的都是无关紧要的。
这些世家就是这样,表面上端的一副礼义廉耻忧国忧民的样子,实际上除了自己,他们谁都不在乎。
虚伪。
最后一下,我狠狠抵在他的宫壁上,分身在他小穴里不断的晃动。
我承认我改主意了。
我凑近他的耳边,对他低语。
“等下一次见面,你会怀上我的孩子。”
随后我让他站起来,和我胸膛贴着胸膛,腿贴着腿。
他的腿颤抖着,几乎站不起来,必须要我扶着。
然后保持着这个姿势,我开始往他的胞宫里射精。
不出意外的,林向晚回去会喝避子汤,那我射在哪里都无所谓。
他的身体在我手底下微微的颤抖着,双手握成拳,攥的很紧,几乎露出青筋。
他的小腹一点点鼓胀起来,不过更多的白浊从他腿间滴落,落在宽大的衣衫上。
等我把我的分身退出来的时候,顺手把他那块帕子塞进了他的穴里,塞的很深。
然后我顺手把他打晕。
“那么,期待下次见面,林公子。”
……
林向晚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花瓣落在他脸上,把他吵醒。
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他扶着桃树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忍受着双腿间的不适,开始迅速的整理起自己的衣物。
那个人上完他之后,把他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丢在这里。
飞速整理好自己的衣物,重新把头发扎起,他这才有时间仔细思考一切。
刚破处,小穴很难受,他的后背不知道在树干上摩擦了多久,现在疼的厉害,腿很软,肚子很涨,胞宫被填满之后有些摇摇欲坠。
他有些恶心。
他在皇宫里被人强上了,而他现在是皇帝的侍君。
他必须赶紧处理好身上的痕迹,再喝一碗避子汤,然后称病让敬事房的女官把他的牌子撤下来。
至于皇帝,只要好好安排,总能应付过去的。
还有,要找到刚刚那人,然后杀了他,封口。
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怀疑身上的人是皇帝的,但随后这个念头就被他自己否决。
当今皇帝厌恶世家,不愿碰他们这些世家出身的侍君,更不会……射在他们的胞宫里,如果真是皇帝,绝不会愿意让他怀上子嗣。
所以那人绝不是皇帝。
只能找到,然后杀了。
秀竹回来了,他搭上秀竹的手,然后慢慢回了自己的宫殿。
“谢迟那边传消息来了。”
“说。”
我批着奏折,头也不抬。
“有新药。”
我执笔的手一顿。
算算时间谢迟那边的月份早就满了三个月了。
不过令我更感兴趣的是新药。
“十一,去备马车。”
我倒要看看谢迟又炼出来什么药。
马车在道观门口停下,我安排留在道观的侍卫牵好车马,我带着十一走进道观里。
阳春观,这是谢迟道观的名字。
我看到了一个谢迟。
他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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