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持平衡维持呼吸,但构成自己的基石却正被冲刷溶解。
他边考虑怎么和自己和解边又纹了两根线。针头这次选了相对细一点的,应该远不如上次疼,但被绑在桌上的手攥紧着握拳,甚至随着笔触肢体都在轻颤的抖。因为有个变量吧,和上次比起来。变量已经忍不住了,正对你上下其手。夏油意识到自己在发呆了,并决定在灰色的深海里再泡一会。
刚开始只是在喘,有一两声漏出来。他没忍住对比了第一次大开眼戒时的回忆,甚至咂了下舌。曾经一度怀疑天天看着这种辣眼睛伤风败俗的画面,这么折腾下去,自己会不会软了硬硬了软的真被乌鸦嘴说中萎了——现在还能勃起成这样,算万幸了大概。
很香,什么味道。像露出花蕊的花,像绽放的味道。好奇,但没听见更多声音,应该顾不上管自己,所以索性扭头看。
在慢条斯理的一颗一颗解你前襟的扣子,蹭着鼻尖耳鬓厮磨着,感觉好奇怪——太奇怪了,这件事本身,像在一条红黄交替醒目庸俗的分界线边跳来跳去。
自己完全被无视了,甚至是托着侧脸歪着头看都无所谓的程度。
是悟的衬衫吧,你穿太大了。绑在桌上的这只胳膊袖子被整整齐齐卷的高高的,另一只刚褪掉,剥出女人特有的白净的肘腕。腰身拱起来刚要落回自己床上去就被搂着箍紧——悟现在这么会的?不可思议。被吻在身上你轻颤个不停,搞不好刚刚也不是痛的,或者是痛的?夏油想起来,又补着纹了一笔,你确实抖的更厉害了。
又疼又爽,应该挺有意思的。他在想,该怎么纹慢一点。真要命,不过是稍微有点兴趣自学了一丁点而已,到底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夏油想着,思考怎么才能在不出错的基础上放慢动作。
已经憋不住呻吟了,懒得自我折磨直接看算了。大腿根挡着,但想必是正摸在下面,腿上的肉都小幅度的晃。你在自己床上扭来扭去的躲,咬着另一手的手指,手被握住拉开按在脑袋侧头发边,朋友贴着你耳朵边说“叫出来我想听”。你叫的还没他说话声大,听起来像小动物在哭——这两个人总不会现在才想起来顾及自己吧,是不是也太晚了点——应该不是,因为下面太响了。说起来,甚至已经习惯到听见就知道正在干什么的地步。这是黏糊糊的阴唇被玩的粘粘哒哒响吧,贴着又分开,啪唧啪唧的挤压揉搓——这不是现在超级会玩么。你腿缩了一下,能看见指头正捅进去,声音更大了,进出带着淋淋啦啦的体液和阴唇。
还是找个借口溜了偷偷冲一下去?
怎么可能呢。
夏油翻着眼睛盯着雪白的天花板看了一会,叹了口气,重新拿起电机针头。
“你动作小点,悟。差点纹错——”夏油眉头皱的很紧,阔腿裤的裤裆都紧。
“本来也没多用劲……”五条打断,端着你屁股甚至变本加厉还拉高了半寸。再捅的时候你哭着叫的更厉害了,刚庆幸了片刻好在下了帐就被阴道夹的自己也闷哼了一声。挨过了劲吞咽了两下才平复语调继续说,“还没好?”
“快了,还剩……几根线。”夏油确认了一下图案,“你还没好?可别偷偷反转。”
“用不着好么。”他嘟囔了一声,连着几下肏的又快又狠,肩膀上扛着的腿抽搐颤抖,索性在膝窝边舔了两下咬了一口。
纹那玩意还真慢。因为杰盯着看了好一阵吧……算了。
没办法啊,刚才这个小榨汁机确实很可爱,能怪谁啊。本意是想确认一下,结果过于轻易就得出结论了,再中途半端后悔怎么想都不合适。
想起来有点生气所以懒得想了。
你哭的喘不上气叫了两声呛到自己,动作没收住硬顶了一下。刺激狠了,人都缩起来,被绑着的手臂都扯着写字台移了半寸。瞥了一眼确认刚刚没在纹——又忍不住看来着——不知道该不该庆幸了。下面吸的太紧,逼出一身汗,附身下去抱你的时候后背滚下来连串的汗珠。移动了点位置,刚刚跪着的地方床单也都被浸湿,说不好是谁干的。
“好了好了,”五条靠近点,你抓着枕头乱扯的手冲他张开,眼角还沾着点泪,红红的,像小孩闹腾完撒娇一样,所以他像哄小孩似的哄你,“呛到了?”
你点点头,单手勾着他脖子把人往自己身上贴,腿都折起来。体位别扭了点,不太好用劲,只能托着后腰胯部继续拉高,“窝得难受么?”想了想问。
脸贴着脸你摇脑袋,头发蹭的鼻腔胸腔都痒痒的,束手无策的只能讽刺你,“又不会说话了?”
你像要表达愤怒似的喊他名字。
“老子动的时候你再喊‘悟’。”似乎话都说不完自己就要憋不住了,就着舌尖最后轻短的尾音只差把蛋塞进去般的捅。
你被团着操的哭哭啼啼,一会躲着要跑一会搂紧了又抱回来。他两臂用劲箍紧了点,边亲边要求你,
“叫我。”
平时也没少叫,连名带姓叽里咕噜骂脏字时候叫的更多,怎么现在反而不好意思了。
“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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