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澄顿时泪如雨下,拼命地说着“对不起”,也不知道是对谁。
说到最后,广澄镇定下来,拔出佩剑,对广川说着“请指教。”
江湖事,向来以剑了。广川并不容情。
广澄剑意差他太远,又抱着求死之心,没出几招,就被他寻到破绽,击飞了佩剑。但他最后收了剑气,只问她为什么。
广澄埋头抹泪,说,“大哥不死,我和我的孩子,在武林一辈子也抬不起头。”
广川觉得可笑,但也无意指摘什么,留下一句“好自为之”,差人将她送下山,就飘然离去。
但是还好,他的广泠还爱他。
他这样想着,到底开心了些。
没辙,广泠只好一件件剥下自己的衣服。
广川过于玩味的目光引起广泠的不适,不满地瞪了广川一眼,“哥哥别看。”
“不看我的小泠看谁?”广川这样说着,却移开视线,饶有兴致地把玩起羊皮鞭。
密室阴冷干燥,广泠羊脂玉似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浮起一层鸡皮疙瘩。
广川百无聊赖地抖弄鞭子,“啪”的一声,在空气中炸开一声响,吓得广泠微微战栗。
“哥哥,我好了。”广泠抱着衣服,小声地开口。
青年身形单薄,肉紧紧地贴在骨头上,瘦但是并不虚弱。两粒浅粉色的乳珠羞答答地藏在乳晕里,不肯出来。
广川觉得有趣,用鞭柄戳了戳,惹得广泠一声羞怒地唤了一声“哥哥”。
“跪下,”广川拍了拍广泠的后背,“用霍家跪礼跪正。”
广泠从善如流,霍家的人犯了错,大都是在跪在霍氏的宗祠里,让族里的长辈抽鞭子。每次有人受这样的惩戒,霍氏的小辈都被要求在旁围观,以儆效尤。
“小泠小时候没挨过父亲的鞭子?”还不等广泠回答,就自顾自地说,“小泠从小就听话,父亲怎么舍得教训小泠。”
广泠乖乖地跪正,看着广川在他面前扬着鞭子,却还偏偏慢悠悠地唠着家常,心情像待宰的肥羊一样忐忑。
广川却还忘我地继续回忆,“有时候还蛮想念小时候,鞭子明明抽在我身上,你倒是一直哭,不知道到底是谁挨鞭子。每次刚挨完一顿抽,你就钻到我怀里哭,抱我的时候还每次都碰着伤口,真是甜蜜的负担。”
“我我不知道”广泠头回知道还有这种事,老老实实道歉。
“我没有怪小泠的意思。”广川被惹得一笑,“小泠这么可爱,谁舍得怪小泠。”
话音未落,就抖了鞭绳,从背后给了广泠一鞭子。
“啪!”
一道红色的鞭痕出现在广泠背后,几乎同时,广泠就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眼圈也霎时被泪染红。
广川本身力气就大,这一鞭还灌上内力,不可小觑。但他偏偏还不满意,恶意满满地补充,“报数,不然抽过的不作数。”
说着,又从身后给了广泠一鞭。两道鞭痕一撇一捺,像是一个大红叉。
“嗯啊!好痛”这一鞭的力道甚至比上一鞭还要重,广泠吃疼,整个人重心不稳,身体前倾,却不得不报数,“二!”
广川不太满意广泠的跪姿不稳,踱到广泠的身前,“啪”地一鞭落在广泠的腰腹,落下一道缠绵的红印。
广泠紧咬着下唇,仰起头把泪水憋回去,控制着自己不要尖叫出声,缓了好久才开口数了一句“三”。
“太慢。”广川不满意,接下来的一鞭精确地落在广泠的乳珠上。
他鞭法好,这一鞭的力道比其他都轻了很多,生怕把宝贝弟弟打坏,但却抽得广泠浑身发抖,原来埋在乳晕中的乳珠也探出头,充血泛起莹润的色泽。
“啊啊——!哥哥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泪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涌,“哥哥我真得知道错了”
广川却不顾他的求饶,对准另一颗乳珠又是精准的一鞭,语气强硬地说着,“报数!”
“五—!哥哥我真得错了你别打了好不好”广泠痛哭着求饶,甚至不管不顾地抱住前胸,不想前边再受哪怕一点刺激,“我给你肏好不好我不要挨鞭子了好痛”
广川玩味地笑,“小泠说的是真的?”
说完,又在广泠的背后落下一鞭。
广泠疼得又是浑身一抖,哭着拼命点头,“千真万确!我好想要哥哥哥哥别抽我了好不好”
“那继续脱!”
话音未落又是一鞭。
广泠哆哆嗦嗦,颤抖着解开下裈,褪下亵裤。
广川对他磨磨蹭蹭地动作不满意,抬手又是一鞭,力度和方向都堪称刁钻,一鞭自下而上,落在腰腹,但鞭尾偏偏扫过乳粒,带来一阵诡异的酥麻感。
疼痛的感觉排山倒海,这点微末的欢愉像最后一片雪花,彻底压垮他的理智。他哭得喘不上气,紧紧地抱着前胸,头紧紧地贴着密室的石板,生怕再挨上一鞭,唯独双丘勾引一样地高高翘起。
经过五天的休养,广川曾经留下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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