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兰悦兰一听公主这话,当即红着脸识趣地退了出去。
沉浸在滔天妒意中的男人闻言却是怔忡了下。
夜色弥漫,皎洁清亮的月光自窗外斜洒进厢房内。
才刚出月子的丰润少妇倚坐在软榻上,衣衫半解,娇颜酡红。
微微敞开的衣领,隐约可见饱满的弧度,呼之欲出。
“你还不快过来?”李康宁黛眉轻蹙,似有不满。
胸前两团早已涨满了奶,硬鼓鼓的,几乎要炸开的感觉,她急需将里头充沛的奶水弄出来。
男人眸色渐渐浓稠,旋即大步流星凑上前,半蹲下身虔诚地解开她的衣襟。
雪白的肥乳霎时弹出来,几乎拍在他的脸上,奶香四溢。
“若我没来,宁宁会让方才敲门的人进来伺候吗?”他忍不住蹙眉问。
李康宁眨了眨眼,忽而心下微动。
她用食指勾着男人线条冷硬的下颚,好整以暇地问:“刚才敲门的人,不就是你嘛……清羽?”
男人身躯一震,登时愣住了。
“宁宁……”他欲要开口,俊脸被少女“啪”地轻扇了一记。
“放肆,只有我的夫君才能叫我的闺名,谁许你乱喊的?
“你得……喊我夫人。”
少女的语调轻柔上挑,娇蛮可爱,又妩媚撩人。
裴翊之心跳漏半拍,燥火自腹下急窜而起,烧得他口干舌燥。
他胸腔剧烈起伏,嗓音像是被砂纸磨过,“是,夫人。”
李康宁用指尖点点他的唇,“我的夫君出征漠西,勉为其难让你个低贱的小倌伺候着把奶水吸出来罢。”
“你可得仔细些,若把我弄疼了,我就把你赶出去,换另一个来吸。”
裴翊之瞳孔微震,语气近乎哀求:“别,夫人别让旁人来,我定会小心伺候夫人的。”
他体格壮硕魁梧,气势威武英挺,说着这番疑似争宠的话,有种诡异的滑稽感。
李康宁抿唇憋笑,扬眉问:“你是方才敲门的清羽吗?”
“是,我是清羽。”男人仰着头,深邃墨眸里全是对她无法掩藏的爱恋。
说罢,他张口含上那颗娇嫩樱红的蓓蕾轻吮,甘醇香甜的奶水流入口中,让他心神一荡。
他大手托住饱满奶团的下缘,轻轻揉按,仿佛要将她所有的乳汁全挤出来。
另一边他也没有冷落,大掌捧着浑圆丰硕的雪乳,感受着手中沉甸甸的重量。
乳尖如有一股电流涌起,蔓延至腰后,李康宁浑身酥软。
因是在宫外的酒楼,还是这么个颇具意味的地儿,她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只能压抑地低低吟哼。
“嗯……舒服……”
“啊……你好会吸呀……”
她听到男人贪婪吞咽奶水的声音,情不自禁挺胸,不断把奶子往他嘴里送。
裴翊之感觉到她的兴奋,本就抬头的性器愈发硬胀起来,宛如铁杵。
他吸完一隻,又急切地吸另一隻,不知餍足。
李康宁浑身颤栗,一大股热流向下涌流,洇湿了亵裤。
奶水被吸出,双乳渐渐不再胀痛,可又迎来了另一阵如蚂蚁啃噬般的难耐……
临产前一个月再加上月子四十日,两人已有两个多月没欢好过。
“清羽……”她双颊潮红,娇声低喃着,“小屄好痒,帮我摸摸……”
男人喉结滚动,大手往下探,隔着湿漉漉的亵裤摸到那颗凸起的小淫核,重重揉摁。
“夫人,是这里吗?”他哑声问。
“唔……对……”李康宁杏眸微阖,不住娇喘呻吟。
敏感的肉蒂被磨得又酸又胀,快感迭起,小穴一翕一张,汁水流得更欢了。
“呜呜,还想要大鸡巴捅捅小穴……”
“夫君出征多年,我夜夜孤枕难眠,没人疼我……”
她的语气哀怨,仿佛真是个守着活寡的美少妇。
“隐月轩里是你的肉棒最大最硬嘛?“不是你的话,就换个人来……”
裴翊之双眸通红,心间酸涩得厉害,像是脑中的某根弦顷刻间崩断。
“是我,不许换人。”他的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原就忍得辛苦,额间青筋暴起,俊脸涨红,胯下如烧着一团火,肉茎肿痛至极。
他三下五除二将眼前深陷情欲中的女人按在身下,急切地解开裤头,释放出胯间那坨粗硕硬挺的阳具。
“我能伺候好夫人,我疼夫人。”
边说着,他边粗鲁地撕扯身下女人早已湿透的软缎亵裤。
他湿热的大舌一点一点舔舐她泥泞不堪的小肥屄,又用牙齿轻轻拉扯敏感红肿的小阴蒂。
“啊……唔……嗯啊……”李康宁玉颈后仰,眼角溢出泪花。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又把肿大狰狞的肉棍嵌入水淋淋的肉缝儿,狠狠一顶,圆硕龟头频频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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