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
周阳捂着屁股惊叫出来,那三个人见他的反应更觉有趣地笑,笑得周阳脸都红了,不知道要怎么办,就知道他们要欺负自己。
“不,不准打我屁股。”周阳没底气地要求他们,因为自己也知道自己构不成什么威胁。
说完他就被拉到沙发上,趴在一个人的腿上被拉下裤子打屁股,“哇,嫂子,你在家这么放荡连内裤都不穿的。”他丈夫要求的,他也就习惯了,可他不能说,明明他们自己一直提他丈夫,但他一说他们就会生气,怎么会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周阳越想越委屈,眼睛也红了一圈,屁股覆上数不清的手,拍打声回荡在客厅,周阳咬着嘴巴不出声,怕又被他们笑,止不住的闷哼声更激得他们用力,“哟,嫂子你这样是想玩贞洁烈妇那套啊?”说话的人捏着周阳两颊把他的脸抬起来,手指撬开他紧闭的牙齿:“你高中可不喜欢玩这套,你为了勾引人都叫得可大声了,还记得吗。”
曲啸伸进去两只手指在他湿热的口腔里翻搅,周阳被他抠得几欲干呕,流下几滴生理性眼泪。这样才对,这样才对,这个烂货就该这样活着,怎么能当起别人家的太太?
周阳全然没有注意到他的裤子已经被完全褪去,没有人在打他红肿不堪甚至留有烟蒂烫过痕迹的屁股,意识过来时他们的手已经插进了他的后穴和雌穴里。
他突然猛烈地挣扎起来,一时让他们脱了手,曲啸气恼地打了他一巴掌,周阳更是恨恨地咬在他手上,周阳疯了一样怒瞪着他,嘴里也不放,曲啸卸了他的下巴,抽出来看咬痕处几乎渗血。
抠着周阳雌穴的秦晨一看气氛不对,怕曲啸疯劲上来他就没得玩了,过去拍拍周阳没被打的那一半张脸哄道:“阳阳,给曲啸道个歉,你看你这是干什么呢,不就操一下吗,你过去还被我们操的少了?啊,听话,道个歉。哦,忘了,你下巴给卸了。”秦晨把他的下巴接回去,没包住的口水淌在他手上。
周阳嘴巴张合几下显然被吓得不轻,泣声出来:“怀节”曲啸被他气得脑袋嗡嗡响,指甲陷进咬痕里,血滴珠子一样落到周阳脸上,秦晨没听清,侧耳问:“什么?”
曲啸也以为周阳总该说些什么好话哄人了,耐下性子低头听他在讲什么,他听见周阳说:“怀节救我”
他妈的在招他男人的魂呢!
秦晨也听见了,来不及生气,只能先安抚正掐住周阳脖子的曲啸:“冷静冷静,现在你弄死了不就便宜他了,以后慢慢还回去,啊,先放手。”一直没说话的齐景把周阳往自己那拢了拢。
曲啸有分寸,再生气也只能放手加放狠话:“你给我等着。”
一放手周阳就咳得满脸通红,捂着脖子后怕。齐景安慰似的抚摸他的后颈,周阳自然觉得他更安全些,往他那后退。“过来!”曲啸一伸手就把他扯回去了。
“不可以,不可以的,这种事只能和老公做。”曲啸摆手和他们解释,只是一开始就没人听他解释。
曲啸哼笑一声:“你装什么纯呢?啊?不是你一开始勾引我们的时候了?稀奇了,怎么,生个孩子能把人净化了?把毒排出去了?排干净了?”
“宝宝才不是毒,他是我的宝宝。”周阳很不认可他的说法,鄙夷又怯懦地看了他两眼。
脑袋嗡嗡的感觉又来了,曲啸闭了闭眼,顿时觉得看不到周阳也挺好的:“我怎么现在听你说话这么想吐呢?”
周阳才不理他,企图和另外两个讲道理:“你们是怀节的朋友,前些日子也对我多有照顾,我谢谢你们,等我找到工作会还给你们的。”
曲啸扫他两眼:“呵,你这样的找得到工作?别人一看你就是被男人操的,脏了他们的门面。”
周阳反驳不了,他出去找工作确实莫名其妙地哪里都不要他,就连洗碗的钟点工都不要他,他明明看起来挺结实能干的呀。
“总之我会还给你们的,我可以打欠条给你们。”说着他就要起身去拿纸笔。
秦晨按住他,笑着说:“不用还,你和以前一样给我们操就行了。”
他的手又往下摸,周阳又慌了,抵住他压下来的身体终于找出奇怪的地方:“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我只和怀节做过这种事,我也只会和怀节做,你们没有老婆的吗?!”
曲啸还没做就已经觉得身心俱疲了,争辩得累极了似的笑:“听听,这种话都说的出口了,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只记得曲怀节,一点也不记得我们了是吗!?”曲啸越说越大声,周阳见他要疯掉一样眼圈泛红都难得聪明一回转了个弯安慰:“也,也不是,我记得你们是怀节的朋友”
曲啸深吸一口气揉上了太阳穴没有再说话,气氛没有预料地降到了冰点。
秦晨也没有想到这样的发展,这些年曲怀节把周阳保护得很好,每年也只能碰上那么一两回而已都是曲怀节放之任之的结果,着实没能从匆忙的几次会面中拼凑出周阳婚姻的真相,他们等啊等,等来的竟然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齐景有点烦躁地啃上周阳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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