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缚却按着他的身子,一头抚慰着他的性物,一头又夹了筷紫玉茄送到姜融唇边:
“阿融,多吃些。”
姜融在细密的快感下不住细喘着,额间挂了汗珠,下意识地张开口,将那茄子含进了口中,他连味道都没细尝,只囫囵咽了下去,旋即微仰着头颅轻哼着呻吟。
他从不热衷于情事,偶尔兴起也只是草草自渎,偏生渠缚动作又缓又慢,快感不高不低地磨着他,只叫他愈发难以自拔。
姜融受不住,捉着渠缚的腕就要动作,渠缚却偏生不肯,转头又夹了筷饭食到他嘴边。
他心间热躁,却不敢对渠缚如何,只能一口一口吃下,这位太子却像是突然对投喂起了极大兴致,一筷接一筷硬生生将姜融喂了个半饱——虽然姜融是什么滋味都没尝出来就是了。
直到后来姜融已然舒爽地连吃饭都无力了,渠缚手下动作着,一手捉了他的头发过来吻入他的唇。
手下动作忽然加快,姜融急促地喘息,口舌交缠间的涎液都自唇角落下,动作了约几十下后,他才豁然将额心抵在渠缚肩头,急喘着泄了身。
渠缚抬起他的下巴,便见姜融满面晕红,唇上湿漉漉的浑是晶亮的口涎,衣衫大敞着,胸口乳珠已被玩弄成靡红颜色,任谁瞧了恐怕都要叹一声淫荡。
他的脑内尚且空白,视野便陡然一转,紧接着他的胸口被压在桌面上,亵裤一松,松松垮垮地挂在了颤抖不止的洁白腿弯上。
渠缚就着手上的精液,将手指探入了姜融穴中。
少年被他按着脖颈压在桌面上,微张的口中露出一点猩红软舌,神色迷离,蹙着眉心闷咳几声。
感受到后穴的异物感,这才哀哀闷哼一声,惶乱地意图回头看去。
渠缚喉结滚动着,俯身咬上那光裸的肩胛骨,他并没有收力,尖锐的牙齿一下子便咬出了血印,在大片洁白的脊背上如冬日红梅般动人。
“阿融,前边吃饱了的话,就该后边吃了,对吗?”
“殿下……不……”姜融侧头看他,泪眼中浑是凄惶。
手指在穴内抽插了半晌也未见穴内有多湿润,渠缚不愿再等,沾了精液又草草扩张几下,半硬的性物便抵上穴口,直直捅了进去。
这一下几乎要了姜融半条命,方才泄身的快感荡然无存,姜融痛得抓紧桌沿,双腿无意识绷紧。
“放松。”渠缚轻笑,恶意揉捏着手下臀肉,见姜融眉眼间露出些屈辱之色,才俯身寻到姜融的唇重重含吻。
估摸着姜融稍稍适应了些,渠缚一手握着身下的细瘦腰肢,缓缓挺动起来。
姜融细瘦,体态却较之那京中花巷自小培养的妓子更柔上三分,此刻被压在暗红桌布上,脊背薄瘦,突出的肩胛骨如同蝶翼,腰肢塌陷着,中间的小窝满是细汗,在灯光下覆着一层盈泽光辉。
每每撞得狠了,那脊背就会绷直些许,连带着被撞红的臀肉,如波涛般涌动。
渠缚每一下都撞得极重,粗大的孽根尽根没入穴肉,抽出时带出一点撑得发白的媚肉,粘连着银丝,几乎是想将囊袋都挤入穴中。
“阿融,这般姿态才最适合你。”渠缚笑,凑在姜融耳边,“好想让外面所有人都看你被操的样子,恐怕没有人会不想上你的。”
他话音刚落,身下人便骤然反应极大地想要往前躲去:“不……”
姜融从他的语气中根本听不出任何开玩笑的意味……渠缚是真的想过让所有人都瞧瞧他的淫态。
“殿下,求……唔!”他挣扎地厉害,方往前挪了点,眼见着要将那性物吐出,渠缚便重重按下他的腰肢,又快又狠地一下重新撞入了最深处。
姜融闷哼一声,如条死鱼趴在桌面上。
渠缚原有些不悦,但见了姜融的脸,那气又散了些,只拍拍他的脸颊,娇笑一声:“开玩笑的,本宫可不舍得。”
“你乖一些,”他挺动腰肢研磨着抽插,手掌拨开姜融粘腻在脊背上的乌发,轻轻扣上他的后颈,嗓音甜腻却阴翳,“本宫就不舍得对你做什么。”
姜融细喘着,在朦胧视线中望着不远处明灭的火烛,即便这回渠缚耐心了许多,生涩的身体也依旧免不了疼痛,他死死咬着牙,不肯在交合的过程中泄出一点声音。
“倔什么?”渠缚看出他的意图,俯下身来轻笑,乌黑长发扫在姜融脊背上,带来丝丝缕缕的痒意。
他瞧着姜融眼底的水汽许久,忽然伸手将手指塞进了姜融紧咬的唇中,姜融不敢伤到他,只能急促地呼吸着,任由那手指在口腔中肆意搅弄。
渠缚手指压着那牙齿,抽手出来却见手指上涎液掺了血迹。
他一顿。
“这是怎么?”渠缚随手将涎液抹在姜融胸口,性器深深埋进穴中,“就这么不情愿?”
身下的人只蹙着眉轻咳,泛红的眼眶里溢了些水汽。
渠缚自诩待姜融已是很宽容了,但这也不代表他就能容忍这样冷脸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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