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没对不起他什么,于是微微皱皱眉,进了屋里将外袍褪下了。
其余两人一动不动的,只眼珠子跟着姜融转了过去,直到瞧见后者掩在屏风后迅速换了身衣物,才微微眨眨眼。
姜融换了身衣服,一出来,就见许遥卿站在床榻边,手里端了杯热乳。
“阿融,方才,吩咐人,给你热的,有利,睡眠。”
姜融对于许遥卿向来是深信不疑的,于是也不推脱,朝他笑着道了声谢,便接过杯盏一饮而尽。
许遥卿贴心地上前接过空杯,垂下的目光正瞧见对方伸出舌尖舔去唇上的奶渍,湿润的红一闪而过,如诱人堕落的靡毒,叫人发了疯地想撬开唇齿深深舐入其中软腔。
没关系,没关系。许遥卿安慰自己:忍了一整天,接下来就是他撷取报酬的时候了。
原本在外头大放狠话的羽仲翎这会儿却一声不吭,正好姜融已经累极,于是也不再在意,顾自上了床榻。
许遥卿又坐回原处,房内的火烛只留了外室一盏,他与羽仲翎一左一右的坐着,也不动,像两尊面貌俊美的偶人般诡异可怖。
足足过了将近半个时辰,羽仲翎才冷冷开口:
“你说今天太子也来凑热闹了?”
许遥卿沉默着点了下头。
羽仲翎嗤:“我怎么不知道那位还是个爱凑热闹的人?”
“我看姜融十有八九就是从他那儿回来的。”羽仲翎越想越火大,起了身几步走到床边恶狠狠盯着姜融,“你不知道吧,刚刚在外边逮到他的时候水都流到脚底下了。”
他冷笑,又抬头讽刺地瞧着像尊铜像似的许遥卿:
“你在这儿七等八等的,说不准人早就给开苞了。”
许遥卿这才动了动,缓缓转过头颅来,细看下他的眼瞳里竟是布满了血丝,那张素日圣洁的脸也在明灭烛火中显出一点癫狂来。
烛火已经燃尽,最后一丝暖色在夜色中明灭几下,最终被黑暗完全吞噬。
他站起来,借着凉薄月光走到床边。
床榻上的少年睡得很熟,睡相也很安分,规规矩矩地双手交叠着,只是即便在睡梦中也蹙着眉头,似厌又似惧,瞧着很不安稳。
许遥卿的指尖轻轻点在他的眉头,眼眸低垂如悲天悯人的佛,他的指尖略过眉心,顺着挺翘的鼻梁随后落下姜融微微红肿的双唇上,许遥卿面色终究是白了些,指尖撬开牙齿,探入口腔搅弄着软舌。
羽仲翎则冷着脸将姜融的衣服剥了,旋即气得重重笑了声:“我说怎么藏着掖着,好啊,奶子都被玩烂了。”
他心中有气,扯着乳尖的动作根本不带任何怜惜,姜融痛得弓起身体,不断含胸试图躲开胸口那只作恶的手。
姜融的睫毛扑簌簌地颤动着,却怎么也睁不开来,只能不断于噩梦中下沉,跌入永不见光明的囚笼。
羽仲翎见这样人都不醒,对药效有了计量,于是动作大胆了许多,撩开姜融黏腻在后背的长发,冷眼看着那片瓷白肌肤上一个个狰狞的吻痕。
受灾最甚的是姜融后颈处,烙着一个完整的青紫牙印,如同野兽般的残暴,试图用这样的标记来昭告自己强烈的占有欲。
羽仲翎甚至能想象到那人一面拿性物顶进穴肉深处一面死死咬着后颈皮肉见了血都不愿松口的恶劣模样。
思绪几番变换,他重重磨了磨后槽牙,又剥下裤子,露出浑圆的臀瓣。
那处布满血色的掐痕,一直连绵到腰肢,皆是一片或青或红的指印吻痕,两团白腻间的穴口也红肿着,足见先前经历的性爱多么过火。
羽仲翎急促地呼吸几下,神色几变,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还真是被玩透了。”
许遥卿自然也随着他看到了姜融身体的全貌,他抽出在口腔中搅得湿淋淋的手指,双手捧着姜融的面颊,俯身阖眸虔诚地吻了上去。
“我要操你了,阿融。”他垂着眼,嗓音平缓地宣告。
指尖刺入穴内时姜融闷哼一声,似是受了极大惊吓般将整个人蜷缩起来。
许遥卿离得他近,屋内寂静,能够十分清晰地听见姜融满含惊惧的含糊喃喃——他在求饶,喊了“殿下”不得回应后又啜泣着胡乱叫着“夫君”。
“怕成这样。”羽仲翎拿手背蹭了蹭少年苍白的面颊:"看来太子用的手段了得啊。”
二人皆已不是未经世事的毛头小子,对于权贵子弟在床事上的腌臜手段,大多是心照不宣的。
许遥卿垂垂眼,面上似有些疼惜,手下却还是不容抗拒地将指节深深埋入了穴肉中,随着指节在穴中抽插,他垂首一下下地将唇印在少年额间:
“不要怕,”他嗓音轻轻,薄灰色瞳孔沾染情欲,如同蒙尘明镜,
“——我会帮阿融,把讨厌的痕迹,全都抹去的。”
“所以,”因身前人不断挣扎而脱出的手指毫无怜惜地深深破入后穴,
“不许,拒绝我。”
少年脊背骤然绷紧,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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