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天分。
阎契只听到老婆好像突然极短促轻颤了一声,那一定是老婆的软嫩逼肉,正压着自己的脸在疯狂翕合抖嗦,紧接着一股水流喷了出来。
应当是甜的,他之前也把沈青词舔高潮过,那次也喷了水,侥幸尝到了!虽然被老婆睡醒发现后揍的好长一段时间老老实实,不敢觊觎他身下,就只好盯回了怎么玩奶上。
此刻虽然感受不到味道,但阎契还是莫名被爽到了,他甚至能感受到沈青词夹住自己脑袋的腿也在疯狂打颤。
——那是多么修长有力的一双腿,可以把自己从床上一脚踢出门外!
真劲啊!阎契当时边从地上爬起来边想,早晚操到他哭。
可现在,这双腿也能这么“软若无骨”地,搭在自己肩上颤成这么个德行。
好想……好想以后让操批了,都能把老婆次次操成这样……
阎契光想想都觉得自己要爽疯了。
歪着脑袋,正调整角度希望能盲接到一点老婆的逼水,还没来得及蹭头找明白,突被一把撂倒。
极乐高潮的欢愉疯狂上脑完,沈青词感觉自己脑子里紧绷的弦微有松动,几乎抓着这瞬放松空隙,他冷静变脸:
“忍住。可能有点疼。”
阎契:???
你该不会是要趁我之危?!
脸上潮红未退,但沈青词眼神已分外回冷,水色的唇轻启,亲吻却突如狂风骤雨侵吞——
铺天盖地的,昏聩五感瞬被一味白甜气息充斥满,几乎占据所有释放出路。
阎契的精神海还未及波动防御,瞬被数条极光银线如电闪惊蹿,四通八达的已在他脑内疯狂铺陈开去——
像一种微弱的电流,刚接触时有一点点类针扎的痛,阎契下意识要对抗,但躁动、不安,都在电流通过后,有一种抚慰般的舒缓凉抚。
到最后只剩下全心全意的臣服,他忘了自己本想做什么,呆子一样空张着嘴,安分被老婆吻着。
紫胀的胯下被富有技巧的一通揉捏,指甲勾挑着蹭滑过囊袋,温热的掌心再度紧攒他的大肉棒,飞快上下套弄起来,没几下,阎契就一个激灵,满脑白光乱窜,高翘的鸡巴抖射出一大滩白精,喷在沈青词胸口、奶上。
“你很安全,我的哨兵。”
迷迷糊糊里他好像听到沈青词这么一句话。
在阎契的豹耳逐渐消失,精神力稍有回归倾向时,沈青词立时把控精准的撤出所施加过去的所有威压。
阎契茫然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老婆那嫣红奶头上挂着大片白精,因为奶子太翘,精液正淅淅沥沥地从他大奶上垂挂下来。
“滴答滴答的”,房间太静,声音太响,不可置信。
阎契整个人都懵了。
耳畔延后耳鸣般“嗡”一声,极炸开来。
沈青词趁人尚处眩晕中,抽过纸巾来给他这傲人的肉棒并着俩沉甸甸卵蛋擦了几把,粗壮男根一边擦一边又翘着抖,抽吐般流蹿出几滴精液。
直到沈青词拿衣服去洗澡了,阎契还半裸着躺在床上,不时鸡巴忽抽弹一下。
——呜呜,有、有过电……一样……老婆……嘿嘿……
直到沈青词洗完出来,坐在桌边一边啃着鸡腿,一边看阎契仍发痴一般,露着半个大腚也不自知,抱卷着被子,鸡巴粗长地歪倒露在被外,满脸淫荡地不知回味什么。
老婆……怎么忽然换了件衣服……
好有食欲喔……在桌前大吃特吃,阎契光看着他吃,都觉得自己在幸福的冒泡泡……泡泡……老婆……
“我变成泡泡了……啵——亲破了,老婆?”
沈青词无语地揉了揉眉心——行吧,还是威压过了头,看来即便是自己,也无法很好掌控这个度。
不然他没有狂兽化变成傻子,可能会先被自己搞成傻子。
直候着人突然没电一样,不再胡言乱语,彻底昏睡。沈青词这才掏出药箱,给自己肩膀简单上了点药。
“谢谢你的夜宵。”
终于说上了今天正常的节互动情况——】
阎契处理完军务蹑手蹑脚进来时,沈教授早已睡着了。
故意给他买小一号的内裤,微有些兜不住他那圆润的大屁股。阎契悄么声掀开被子,那两瓣丰盈的软乎肉正随着对方的平稳呼吸,极轻浅地,像在蠕吞着那一点点“遮羞”布料。
他轻车熟路地勾挑开,一口形状完美的嫩鲍就从其下慢慢呈现。
粉嫩的阴唇一点点、缓慢地跟陷进去的布料柔软分离、剥脱,细窄肉缝若隐若现。
看的眼热,想也没想就闷头过去,伸出舌尖上下飞速舔吮了一圈,尔后一边将他双腿更掰抬开。
一手揉摸上了这大屁股,太过绵软趁手,阎契幸福地晃了晃脑袋,几乎拿老婆的嫩逼擦了把脸。
被轻柔舔吮吻触的感觉令沈青词于睡梦中微一抽抖,蹙着眉头发了句极清浅的“嗯……”声,身子却要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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