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上上次挨老婆的打,就是在他沉眠时,由于不敢再擎着鸡巴瞎找各种有可行性的部位乱顶,只好眼巴巴守着人看。但看着看着那手怎么自动就放他奶子上了阎契也不知道,肯定是他奶子在作妖,反正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乐呵呵掐着人奶根玩一会了——向左一摇,再飞快回右,摇摆速度一快起来,漂亮的嫩奶头却渐跟不急,很快就和奶肉各晃各的,连绵起伏的雪白奶波上颤着两颗小红豆一样,贼会翘会甩,当真迷眼。
这时再探头,微张口舌,都不用动,他那大奶子就知道来回亲自己的嘴。
真好,奶子的主人啥时候也这么懂事就好了。
此刻,这久违的绵软手感让他不住地狠拢五指,深觉一个手掌都兜不住,先囫囵捏了,边压胸衣,边将人奶肉往上拔。
沈青词心都要提到嗓子眼,虽然这高大伟岸的身躯墙一般挡堵身前,可能周边人一时看不到,但也担心叫这人三勾两挑,别再把胸衣扣都玩崩开。
他还没有裸身跟人打架的癖好!
且这胸衣镂空蕾丝居多,只在乳头中间一小块位置有同色海绵软垫,对方显然是个傻逼,粗心大意,没留意到。
粗糙的玩弄本就令沈青词分外局促,身后想解绳的手也因对方欺身太近而被迫停止,担心打草惊蛇。
他察觉到这人正抓着他奶肉,步步上拔,娇嫩乳尖不时就要与镂空蕾丝接触,不过上上下下的刚挪拔一阵,就让沈青词浑身泛红,不住打起颤来。
阎契的呼吸要比他沉稳很多,鼻息却近乎是滚烫地扑向人头顶。
沈青词无法抬头看、也不想抬头看——
不用想都知道,对方现在肯定正用十分下流的目光在来回视奸。
阎契好不容易把一边奶肉完全挪回胸衣里,如法炮制另一边时,却不凑巧,有一下捏的太不是位置,红嫩乳尖差点卡进蕾丝缝中,花纹繁复的细窄黑洞似要把乳头狠嘬紧绞在当中,乳肉却偏偏仍被他不开眼地一路上抬。
痛——!
阎契不穿这些东西,自然没留意到那娇嫩奶头正被卡压其下,还纳闷为啥这个奶子的分量好像要更沉些?
就见沈青词身子剧烈一抖,大奶猛在阎契眼前晃甩开来,仿佛全身都被刺激的狠打了个激灵,连一直紧抿的口唇间,都逸出了一声惑人的低吟。
怎么,骚货,是在宴厅里被调教出来了?!
“你也不用这么急着骚给我看,”阎契恨声冷笑地附在他耳侧,“一会有你骚的时候。”
傻逼!
沈青词奶子被刮的生疼,已不想浪费任何一秒宝贵逃生时间和这变态奇葩做无谓之争,体肤上的颤抖一停,他就立马强迫自己摒弃眼前所有屈辱感受,专心摸解绳扣。
阎契缓挑了下眉,看着那重摆正当、归位包拢的奶子很是满意。
这才收回手,从怀中掏出机车外套里常备的一副登山索,这个绳子很粗粝,打起人来,比鞭子要更粗重磨糙。
他慢条斯理地将登山索绕着手背团了几圈,隔着那一点隐约蕾丝,先轻在对方乳首处,缓刮抵了几下。
先前还处于痛麻中的敏感地带,忽被人瘙痒般的来回狎弄,沈青词手上动作被迫再度放慢,刚想抬头,至少和这人随便说点什么,能打断干扰,好给自己留够时间——就见面前人忽然让开了位置!
沈青词浑身一僵。
阎契本就是把他朝右侧沙发位绑的。
此刻人虽让开,膝盖却就势一顶,把本来并拢腿蹲下的沈青词双腿给硬生生挤分至大开。
这条裤裙实在是短,高系的丁字裤绑带勒的细腰更娇俏,内裤的一点挡布却近乎勒掰过花唇嫩肉,又压过花蒂,此刻随蹲姿折叠,前片险要连身前的男性器根都兜不住。
呼吸,有些乱了。
沈青词下意识侧身扭避,对方不依不饶逼近,靴尖踩上了大腿内侧,膝盖前顶,牢牢卡固在他下巴上,迫的他不得不高仰了头。
虽使的微末力道,但威胁意味甚足——
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雄伟”胯下正顶出狰狞架势,鼓囊着一大团,随阎契肆意抬脚、踩踏的举动,有意无意地,这满胀裆部,都擦怼上沈青词脸颊。
他身后就是舞台管柱,压根避无可避。
隔着那层皮裤料子,也能感受到那肉棒狰狞青筋的偾起之感,一点点、不紧不慢地在脸腮上来回碾,铺天盖地的,口鼻间全是这人身上烟草味。
囊袋位置恶意牢牢贴堵在他紧闭的口唇前,闷住呼吸,阎契模仿着操逼的律动缓顶了两下胯,他竟还借机把头彻底侧偏过去。
好啊,装,可劲装!
好在到底是张“二皮脸”,沈青词心理飞速自我调节,反正有这层皮作隔,他最终顺着对方踢拨来的意思,重屈起腿,以一种型的耻辱绑姿蹲坐好。
——同时,刀片落手。
阎契心满意足地后退几步,抚掌大笑着让开好风光欣赏。
沈青词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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