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典的做爱是沉默的。刘杜的呻吟仿佛是独角戏。
但热气呼出取代了沉默,听他低低的喘息,是只有负距离接触者的特权。
面对面拥抱着、纠缠着谢危典,刘杜被脖子上的热意烫得小腹抽搐:“啊啊慢、啊啊啊不要!”
慢就是快,不要就是要。谢危典似乎更快、更深了。
“唔!啊啊…啊啊啊!”
进攻的节奏很好,力度也正好,肚子要破了,没有一丝丝技巧,全是经验。
抱着谢危典,没有碰过自己阴茎,刘杜就这么被硬生生操射了。
“呃啊啊!”
精液射到谢危典小腹上,刘杜爽到子宫都酸麻。
他翻着眼球,想——吗的,好爽!他要杀了谢危典这个烂黄瓜!
随机选的教室不会有人来打扰。
但当谢危典第二次内射进肚子里时,刘杜已经开始希望有谁能闯进来了。
“太撑了……唔…不行,不行了!”
捧着肚子,下腹鼓涨,被顶得想吐,刘杜本能求饶。他做梦也没想过这种话会从自己嘴里冒出。
但现实就是,他已经被操得发晕,吐出舌头,无意识甩着头,语气黏腻:“吃、吃不下了,啊!呃呕……不要,不要再啊啊!”
谢危典没什么表情地继续。
他已经射过两轮,但角度和力度都没有变得懈怠。
腰上的手细腻地抚摸,又带着点粗糙,刘杜疑惑着谢危典的掌心里是什么,却又难以思考。每一下深顶和浅入,都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嚣张甩下的“花这么多钱买你最好物超所值”确实被实现了,但……这也太超过了!
别说和谢危典你来我往了,刘杜甚至连一个回合都没坚持住,就节节溃败。
宛如一个初孕青涩的小父亲,他捧着鼓囊囊的小腹,控制不了身体的摇晃。满精液的肚子都被晃得发出声音,如果里面真的是个孩子,也许会被晃得流产。因为谢危典实在太用力了。
刘杜不曾承受过这样的力度,像是汹涌的爱意,也像崩腾的怒意。他几乎是融化在了对方还比自己小半个头的身体上。
屁股既酸又痛,发麻还涨,那两块不怎么晒到太阳的软肉被捏得发红。刘杜连摸都不用,就都能猜到自己的屁股是怎样的泥泞。
谢危典简直是个做爱机器。
被眼泪汗水糊了满脸,刘杜终于有了一种被套在机器上,屁股会被做烂的恐惧。
不对啊!他本来打算威逼利诱的!
那些用顾敛要挟、羞辱谢危典的流程呢?!
来不及整理混乱的思绪,谢危典又是很深地一顶。
“啊!啊啊啊…”
不行,不行。得逃了!
虚弱地推着谢危典,几乎只能说是手放到了谢危典的肩上,刘杜顺从本能,试图逃离。
然而沉重的肚子里不断有东西在晃,里面绝不是孩子东西搅和着谢危典的几把,拖累着他。
酸麻的屁股更是废物,在发抖,连到腿,都像爬完了高山般打颤。
刘杜退了1,可下一秒就被谢危典拉回来了10。
“不!?不行!呃啊啊…真的、真的会坏!”
谢危典埋在颈间,发丝被汗浸得湿漉漉。刘杜闻得到洗发露的香,薄荷味,但他更闻得到精液的腥臭。
他推着谢危典,满脸情欲和惊恐。
因为手滑,宛如情趣的推搡间,他很轻地扇了谢危典一个巴掌。
红色的印子立刻出现在了那张苍白的脸上。
刘杜因此顿住。
然而还不等他理清心底的情绪,换了个姿势,谢危典就把他压在了课桌上。
“唔!呕!”
课桌压倒了鼓涨的肚子,刘杜几乎瞬间就干呕了出来。
紧接着一段更猛烈的进攻就摧毁了他的理智。
“啊啊啊!慢一点!你他吗唔!”
“痛、肚子!”
“呜呜……”
“唔……”
似乎过了一会,又似乎过了很久,滚烫的黏腻就冲进了身体。刘杜被操得几乎把桌子都擦烫,谢危典射了进来。
穴口收缩、射不出精的阴茎发痛,刘杜的眼珠已经在不由自主地上翻。抓着课桌的角,他忍不住呻吟,感觉很糟。
正如他控制不了谢危典的射精,他似乎也快控制不住自己的阴茎。
“好撑……不行!呃呃、不能再射进来!”
一种一直存在的、濒临极限的、比肚子被撑大更深的恐慌绞杀着他。
“放开我,我要!不!我啊啊啊!”拍着桌子,刘杜像个野兽,扭动屁股、夹紧腿。背对着谢危典,他的表情既有爽,更有狰狞。
谢危典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不然他也不会用拇指堵住了刘杜的马眼。一些液体已经渗透了出来。
沉默地将最后一滴精液射进刘杜的肚子,把他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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