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地依靠本能使用肉体忍受痛苦的凌虐来满足他的快感。东亚的影子根植于他的内心,有时对特定对象的仇恨却代表正义,如遇利刃疯长起来,这便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二人之间扭曲的爱。
亚隆已经不需要买避孕套了,因为他肏的越深,卢锡安身体的反应便越高兴,当温热的精液注满他不会怀孕的子宫,沉浸在性爱中的他能够短暂忘却一切,愉悦着身体,麻木着灵魂。紧致的穴肉包裹着亚隆的性器,亚隆用两只手牵拉着卢锡安因生产后鼓起来的双乳尖端,卢锡安喘着气,眼神迷离地望向天花板,身体不由得弓起来。
“这样做你会快乐吗?”亚隆凑近他的脸。卢锡安的眼睛眯了起来,像猫咪,表情十分诱人,刚刚因为口交的精液还留在他的脸上,因为刚刚一碰奶水就流的到处都是的腹部湿润的乱七八糟。卢锡安舔舐着亚隆凸起的喉结,他身体上爽得太累了,精神上毫不示弱,这是向亚隆渴望再来一次的请求暗示。卢锡安实在是不怎么在做爱中说话,完成那些比如身子对折这样高难度的动作就要耗费他大半的力气。卢锡安想起自己生孩子的时候,爽感欺骗了他的大脑,甚至让他以为生育是一件无比愉悦的事情,身体的本能把他的理智摧毁了,如果还想再次到达那样高潮的天堂,那他是否还需要怀孕,他渴望再次体验极致的快感。卢锡安随着亚隆的动作起伏着,他仰着头,张开嘴,伸出舌头,向身上的男人索要亲吻。亚隆当然满足了他,当男人的嘴唇离开了他,卢锡安舔了舔嘴角,用一种挑衅的表情看着他:“哈啊……我还没有尽兴,射进来……填满我,让我怀孕……”亚隆加快了身体上的抽插,对他这样破坏氛围的话语早已习惯,他将卢锡安翻了个身,用枕头压在他的头上,“卢锡安你已经不能怀孕了”亚隆低沉地说道。卢锡安兴奋地几乎要窒息,呜呜的叫着,他翻腾着笔直白皙的双腿,性器也因为身体的挤压,随即射了出来,水渍消失在床单中。体内的穴肉剧烈收缩紧紧绞着亚隆的性器。“你太淫乱了。”亚隆居高临下为卢锡安淫荡的身体做出了最后的判论。枕头拿开,卢锡安的右脸躺在松软的床上,涕泗横流,眼睛失焦,不断地喘息着。卢锡安的理智可耻地逃避了,他的身体羞耻地匍匐在地,向激烈的性爱屈服,原来他的骄傲和自信如此脆弱,和亚隆一样,两个懦弱的人都彻底坏掉,可耻地沉迷于这段不健康的关系中无法自拨。
某天,当亚隆往常一样回到家,他日常都是将孩子和卢锡安分开,孩子的小床被放在一个用钥匙锁住的房间,这个钥匙只有亚隆有。可他却发现,卢锡安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打开了门,抱起仍在睡梦中可爱的孩子,坐在窗台上。
风呼呼地刮着,吹起窗帘波浪一样的漂浮,卢锡安望着那孩子的安静的睡脸,想到:
也许一起迎接死亡也不错。
他早有预谋。
他回头看见安抚他不要跳楼而慌张不已的亚隆,这家伙的神经应该快崩断了吧。他轻轻一笑,非常抱歉地看着他。对不起,我还是选择了自私。说罢他跳了下去。
亚隆拉住了卢锡安冰凉的手。
“求求你!不要放开——”亚隆流着泪,无比卑微地请求道,这让卢锡安想起了当时在电话里祈求他的孩子。即使活着,我也会死去,你只会留下一个死去的我,一个浑浑噩噩的,被激素和身体掌控的,错乱的我。
来亚隆家拜访的卡莲路过,在卢锡安将孩子扔下去的那一刻,她已经伸出手臂,稳稳地接住了毫发无伤的孩子。
孩子苏醒了,懵懂的小脸在见到卡莲的那一刻笑了。
你好啊,小家伙。
两个人一见如故,而卡莲抬头望去。亚隆已经把卢锡安拉了上来。
情绪的大起大落让卢锡安的体内残存的成瘾药物再度影响了他。
亚隆抱住因成瘾药物的残存而痛苦的卢锡安,心慌意乱,后怕地说道:“如果我将那个孩子杀掉,你会好好活着吗?”
良久,毫无生气的卢锡安贴着亚隆跳动的胸膛回答。
“好。”
……
我从小就和别的孩子不太一样。
卡莲总是说我很安静,一点也不像这个岁数四处可见活泼的孩子。在我记事后,我就知道卡莲和基诺不是我的亲生父母,但是他们没有和我说,我也不会问。毕竟一个红头发蓝眼睛的布里塔尼亚与日本的混血和一个黄头发的纯正布里塔尼亚人怎么能生出一个棕色头发,绿色眼睛的我。我自己心知肚明,但是我也没有将我的想法告诉他们。基诺只知道带着卡莲疯玩,我们一家三口环游世界,居无定所,反正我的老爸是贵族,我的老妈是大小姐,有花不完的钱。和他们比起来,我倒像个大人,总是照顾他们,沿途的行李和账单都是我整理的,这对不靠谱的父母,我想吐槽他们很久了。
老爹总爱和我勾肩搭背,甚至爱和我称兄道弟,好奇怪的癖好,真是的,基诺总是占我便宜,说我这张脸颊两边有两道疤痕一样胎记的脸出奇地帅,像一张狗脸。我无奈地随便他了,面对他的调戏无动于衷,因为我知道老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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