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沈安玥倔强地认为自己没错。
身为好色之徒的沈安玥给昏睡的摄政王剥干净之后,就开始按捺不住那颗蠢蠢欲动,想要折腾人的心了。
沈安玥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恶劣又情感淡薄的人。
对于那些娇娇男人,放到她面前,泄欲倒是能泄欲,就是容易控制不住自己。
他们越是跪在她面前求饶哭泣,她就越爽,越要将那些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无能,看着那些人脸上的神情从假意的,带着情趣和逢迎的哭泣,变成了真正的恐惧痛哭,她真的会感觉到一阵变态的快意流过心间。
在数个游戏里逐渐察觉到自己的这一份暴虐,她开始思考起了对策。
横扫娇娇,做回自己。
再说她也不喜欢这种动不动就掉眼泪的人,会感觉……很脆弱。不经艹。
眼下最为头疼的事情就是摄政王,她真的不希望开出一个娇娇来,到时候摄政王眼尾含泪,啜泣着求饶说“嗯~不要~”的话,她一定会下狠手把这个人给当场干死的。
喜欢叫就多叫几声,看看你娇柔的样子究竟能唤起我多少的怜悯之心——
事实上,在她这里卖弄柔弱,换不到任何的仁慈和怜爱。
沈安玥盯着身前的男人。
身为摄政王,性格应该……不会那么奇葩。
沈安玥研究了好几分钟的姿势,最终还是决定用自己最喜欢的姿势开始。
她将人扶起来,上半身趴在矮小的案几上,桌面将身体撑住大半,两条腿松松垮垮跪在桌案前边,又分得很开,完全可以从后面看见他垂下来的阴茎。
她比较喜欢从身后掌控的姿势,贴在他的背后,用手臂环绕着纤瘦的公狗腰,手指垂到下面玩弄着粉嫩的鸡巴——
这个姿势可以对着镜子,让对方好好地看清楚,自己脸上因为欲望呈现出来的淫荡神情。
摄政王身体疲软,被她摆弄成各种姿势也没有醒来,头颅无力地垂在桌案上,看起来就像是困得要死趴在桌上睡觉的学生。
就是这学生实在是过于赤身裸体了些。
沈安玥用手指打开他会阴的两瓣穴肉,纤细的手指捅进去的时候立刻受到了热情款待,向内吞吸的动作伴随着热液的流出,肥厚的阴唇如同即将高潮般颤抖着,里面的肉浪一层叠过一层,将她的手指牢牢吮吸在肉屄之中。
真是火热。
兽性大发的少女扬起手掌对着他的屁股狠狠抽了几下,摄政王发出象征性的不适闷哼,但是毕竟还是要灌精才能够醒过来的黄暴设定,他现在完完全全就是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砧板鱼肉。
白嫩韧性的臀肉被打得发红,沈安玥盯着看了许久,忍不住感叹:自己可真像是个刮痧师傅。
虽然人家摄政王也没要求臀部理疗,但是架不住她热情啊,不仅亲自上床唤醒睡美人,还赠送臀部爱抚服务,简直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
少女勾搭着他那未经人事的穴。
摄政王应当是不怎么用这个地方的,她手指伸进去的时候碰到了阻碍,很显然他还是个未被开苞的雏儿。
这细皮嫩肉的,当初是怎么骑马那么久赶回去救场的?
说到骑马,沈安玥不由得春心荡漾。她觉得完全可以在马鞍上装木制阳具,让摄政王坐上去,随着颠簸让那棍子捅进骚穴,一定能狠狠地将他捣出淫水,浑身瘫软着潮喷出来。
真坏。
她坦然面对自己的恶,老实承认自己的确不是什么纯正良善之辈,毕竟她现在欲行不轨,和伟光正压根搭不上边。
沈安玥回忆着这些年自己看过的片,她也算是阅片无数了,但是昏睡确实是少见,没有互动意味着单方面的操作,但是这种受害者无知的隐秘快感令人感到无比的兴奋雀跃。
昏睡,嗯,昏睡。
她捏开了芝兰玉树眉眼俊秀的摄政王的嘴,将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一般的变态还会在他嘴唇上磨擦几下龟头,但是她觉得等她想射了涂点精液上去更色情。
她怜悯地拍了拍摄政王的脸颊。
……
“有没有润滑,就看你这两张嘴了。”
摄政王醒来的时候,浑身像是被碾断了一般。
皮肉是火辣辣的疼,神经和肌肉是钻心的痛,他在全身的疼痛里找到了最突出的痛感——
两腿之间。
他盯着这个乐此不疲做着活塞运动的少女,仰躺着用膝盖抵住了她的进出,冷斥:“放肆!”
沈安玥:“……”
她低头看着他,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半晌才从无语中醒神,敷衍地应和:“是啊,摄政王,你又能如何呢?”她拍了拍他的屁股,“你不过也是个骚货罢了,跟我装什么清纯呢?操得你浪叫你是只字不提,现在被干爽了又开始立贞节牌坊了?”
“这件事分明是本王遭受了无妄之灾!”他冷笑连连,“作恶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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