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了电流,但他同样也感觉到了安全。所以当你坐回他的尾巴,你用电棍触碰他的时候他就不再对你竖起利齿了,他皱着眉不明白你要干什么。你用电棍轻轻触碰他的胸口,然后是乳头,他立刻蜷缩起来,他总算明白你的意思。他想翻进水里然而你却猛地压下去亲吻他,你吻他,也咬他,吻他的唇瓣、唇角,用手指夹玩他的舌头。他像之前那样对你纵容地忍耐了,感到无计可施,你用电棍不断拨玩着,直到这里饱满地涨起来,充满光泽。然后你才在他的腹部圈画,最终停在了那半缩回去的圆粒上。
其实那不是一个正圆的肉球,最上端还微微翘出一点非常使人迷恋的尖。你用电棍反复压弹,米格尔想把你从身上掀下去,但他又没有尽全力,他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单纯和过分地单纯就是这样。他像是吃着很苦的东西,把眉眼全部皱起,不断从咬紧的齿关抽进氧气,然后把水流了一尾巴都是。
你大力地揉着,米格尔的低喘沉重得像是受了伤,你再也无法忍耐那种被刺激起来的劣性。你把电棍塞进那鱼类特有的,缺少红细胞的粉白肉腔里,轻快而过分地抽插起来。
你的米格尔左右歪扭地想把你摔开,他的痉挛无法停止,看上去似乎真实地在遭受痛苦万分的电击。他的鱼尾高高翘起来,抖得像是骨骼异位了一样。你被他甩到地上,看着他的腹下深埋着电棍,腔里忽然涌出大股大股不可遏制的水,还没被床单吸收就顺着床沿跌落。
你把电棍湿淋淋地拔出来,关闭后随便扔在一旁。你捧起他的脸深深地、迷恋地吻他的嘴唇,然后是轻吻,轻吻他的额头、鼻梁、嘴唇。
你低低地对他说:
我的宝贝,我亲爱的,亲爱的宝贝。
他看着你,他的脸上满是湿润的生理泪痕,眼里失去焦距,他其实看不到你。
你觉得沟通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人类发明语言有很大的作用,倾诉、剖白、博弈,哪怕启动一场战争,都需要语言的交流。
因此对你最至关重要的床上娱乐就更是如此,你想更进一步与米格尔游戏,但动物的本能让他拒绝失去视觉,他感到不安全。所以无论你怎么表达“一切都是安全的”,都没用,因为他没办法理解你的语言。
好吧。你因此又千里迢迢找了王族的教师,他负责给王室的幼童开蒙,带领他们读写,教他们绘声绘色的语言,表达一些浮夸的词藻。其实后面这些无所谓,你直白地告诉了这位老教师,你只需要让米格尔弄明白,不管是怎么样的性爱你都不会让他受伤。
老教师的脸又青又白,但当然他对你也无可奈何。他不知道王储为什么会结交你这样的人,简直快昏迷了。你问他需要医生吗,他说不,于是你就走了,你向米格尔打了个招呼,准备回到军舰上去。米格尔的巢穴已经有模有样,看上去很普通,但你检查过,非常结实。本能啊,本能,你不得不感慨,天生的东西是永恒存在的,像你热切地等待与米格尔嬉戏一样,你天生就喜欢。
米格尔并不抗拒人类的语言,所以教学是很顺利的。当他用深沉、悦耳的声音说一些简单的词汇时,你总是微笑,这听起来太棒了,你正在离目标步步走去。
当米格尔能用较为流利的短句和你沟通时,他经常拒绝你的求欢。他用明确的理由说服你,他还要回到海水里继续摆弄那个巢穴,你告诉他和你居住在一起就可以了,为什么一定要巢穴呢?米格尔自己也很困惑不解,然而坚持要这么做,告诉你现在就是没有时间。你只好在中午时间舍不得地放开他,发狠地在他乳头上咬了一口,他很疼,然而忍住了,他知道你就是这样的。他的身上总时不时新出现一些咬痕,而你的身上却完好无损,米格尔不是你,他并不热衷于制造痛苦和痕迹。
一阵子之后的晚上米格尔问你,什么是爱?为什么提到爱?他明显对这个概念感到迷惑。在一起,他解释,在一起生活、繁殖,这是爱?族群就是爱的整体?你说不是。不是,爱是——你握着他的手,让他撸动你。他不明白这个问题为什么走向是这个样子。你很舒服,然后把他的手带到胸口,从这里,到这里,从你的阴茎到你的心脏,它们都是你的,你告诉米格尔。如果你消失在大海中不再回来,我会心痛得死去。
当然,成分半真半假,你没有真心话。有时你也认可别人的评价,他人觉得你没有心。如果米格尔消失了,你会在海里把他搜刮出来,永恒地囚禁和惩罚着。心痛?心痛,心痛,无比的心痛。鞭笞之后你再安睡在他的胸膛上,他应该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米格尔被你弄得非常不好意思,然而你可以看得出这情感纯粹的巨鲨对你的语言没有抵抗力。他只好默许你趴伏在他的身下,允许你在说好什么也不做的日子里再次乱来。这段时间他的腹部有了些明显的变化,这让你意识到他正怀孕,孕育着可爱的生命,像他一样可爱。
你托捏着他的胸乳,问他他也会用这里哺育后代吗,他说是的,于是你像甩不掉的累赘一样挂在他的胸口。你说先哺育我,先喂喂我,米格尔,米格尔。你一边过分刺激地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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