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的来。我想转过身,却把他搂的死紧,无奈的小心调了个姿势,勉强睡在他身边,快睡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的我张开眼,伸手抚了下他的眉毛。
他一下就醒了,拉着是的手就往嘴边送。
我紧张的道:“我没干什么。”
他扯了嘴角,一个个亲我的手指,沿着指逢划着。
“睡吧!”我说,脸不知道为什么的火炭的红。
“恩。”他说着,稍微松开了点我。
过了三天,蓝忽然跑回来,拉了我就往外走。
“怎么了?”我看他沉着脸问。
“躲躲。”他说。
我知道事肯定大方了,蓝不是那种随便就乱了分寸的人。
少爷也被浩子带着走了出来,外面赤正坐在不知从哪偷的车上,看我们出来就拉开了车门,车里挺小的,我和蓝只能紧靠着,我本来想在后面的,可他扣着我不让我动。
少爷这时候开口了,“发现了?”
蓝闷声应着。
少爷的脸也沉了下来,“妈的。”
没想到那么斯文的人也会骂这种话。
“只能看东夜的了。”少爷忽然说。
我蒙了,看着蓝和赤。
蓝低头看我眼,“没你的事。”
可我还是止不住的哆嗦,脑海里本能的想起东夜的那些夜晚,他紧紧的搂着我,指甲都要陷我肉里了,嘴里轻声哄着:“我们不是送你回去,乖。”
我知道,可我还是害怕。那些人的脸,那么鞭子,还有喘息,我深吸着气,奇怪自己怎么还会有这样的感觉,不是被操习惯了吗?冷冷的看着窗外,妈的,我怎么又回来了?
好象老天特意保佑我似的,还没到东夜就传来了坏消息。
“真的?”蓝转紧了手里的手机,我看见他额头的青筋都要暴出来了。
“妈的,赤转道。”蓝说,顺手把手机从窗子扔了出去。
就这样,我们一行人到了蓝事先安排的一个藏身的地方。
地方比原来的狗窝还破,完全的地下室,惹人烦的霉味。简陋的不能再简陋,一张桌子,一把一把椅子,还有几个破纸盒子。我刚走到桌子边。赤就暴怒起来,扯起地上的椅子就砸,蓝冷冷的拦下他。我看着心里也发憷。就在这时赤看见我后退了一步,伸手就要扯我,我怕了往回后退了一大步,他胳臂挺长,伸胳臂就擂倒我,把我双手使劲往后背,一下就压桌子上,我本来就瘦,这一下阁得我生痛,我哎呦了声,想挣脱,可动不了,那狗熊一发起恨来谁也制不了。我忙叫着,“没我的事,没我的事。”
他一支手按着我,另一只手就扯自己的皮带,我楞了,等反映过神来,他已经拉我裤子了,我裤子是松紧带的,一拉就下来。下半身一下就冷起来,我害怕了,紧张的看着蓝,希望他能劝劝赤。蓝只是在一边冷冷的瞅着。
赤的大吊一下就进来了,我痛的一闭眼,大叫了起来,“妈的,关我什么事,妈的,你放开我,你他妈不是人!”
蓝动了动,我看他套了下兜,取出一卷胶布来,我的心一下就凉了。
浩子远远的看着我,脸色苍白。
蓝扯了块胶布,我闭上了嘴,笑了,我他妈笑了,我干吗不笑,我他妈不是生下来让人捅的吗?操!对,操的不就是我吗?都他妈是人,就我不是,我他妈还不如鸡了,操他二大爷的,操他二大爷的,我他妈不是人!
胶布没怎么使劲就粘上了。我抬眼看了下蓝,他看着我的眼,笑了下,我也笑了下,身后的人还在捅着,没完了,就跟粘了万能胶似的。
赤又动了几下,退出来了,我连穿裤子的劲都没有了,浩子跑上来替我穿的裤子。赤休息了下,看了我一眼,走过来拍了下我的头。
我侧着头看他。
他的手收了回去,转身就出去了。
蓝叮嘱着浩子,“关好门!”
浩子应着,去关了门。我就着一个纸盒子躺下,一动也不动,浩子什么话也没跟我说。
我就是这么个工具,就跟公厕似的,想拉了就拉,想撒了就撒,你见过有谁关心过他的马桶了,临拉屎前还问问:马桶你闲我拉的屎臭吗?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浩子叫了一声,就听见蓝的斥责声。
蓝扶着个人走了进来,赤一背的血。我没动地方,一边的少爷也没动,他是看不见,我是看见了也当没看见。
蓝看我一眼,没说什么,把赤放好,就出去取药去了。浩子在一边忙忽着包扎。
包扎好了,蓝才走到我面前,我以为他要打我,可他没有,只是把一个东西扔到我面前,背着光看不太清,等蓝一走我才发现,是我那把破小提琴,上面沾着血。
我皱了下眉。
赤伤的是背,被人从后插了一刀,很深,可没触到要害。浩子说完,还劝我,别担心。我翻个白眼,心里直骂插刀的人眼神不好,怎么不插死他,留着他插我!
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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