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夫君他身上有很重的血腥味儿,你闻不到吗?”
我权当没有听见,太子再身侧,我如何敢和落墟搭话只是太子身上却又一股皂荚的味道,好似就之前沐浴过一番。
落墟虽然孩子气,但是从不骗我,他如此提醒我又是何意,不一会儿他又凑近说,“他杀心好重,满身戾气,好似与你相处时能消减些。”
我心神难宁,想去端那茶盏,喝上一口定定心神,竟然慌神将茶盏推的跌在地上,宫女们赶忙跪地收拾,太子伸手摸了我的额头,“外面日头正好,你怎的突然冒了这些冷汗,莫不是昨夜我没回来,那些人夜里偷懒贪睡没有好生照料你,让你夜里受了风寒。”
太子的眼神转瞬就不对劲,我看他马上就要发作,生怕牵连了翠红和那一众宫女太监,赶忙说,“殿下,是我肚中孩儿,闹腾,我有些疼,所以才冒了些汗。”
“我这就让人请太医给你看看,你怎的疼成这样也要忍着,”
我拉住他的胳膊说,“不打紧的殿下,这会儿已经不疼了,您且安心陪我听戏吧。”
这时戏班的乐师开始奏乐,这出戏才慢慢开始,可是戏台上才刚唱起,宋显凑了到太子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太子起身,扶过我的头顶,“近日我倒是被这些杂事缠上了,说好陪你听戏,如今又要食言了,下次我一定抽空好好陪你,你好生照料自己,有事一定让人只会一声。”
“殿下您安心去做正事,我无事的。”
太子离开,我盯着戏台,到也无甚心思在看这出戏了,太子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我心里为何有有些不安,或许只是因为那蛇妖故意唬我吧。
一出戏落幕,我才回神,今日那个小哥并没有上台,我便问班主,“怎的不见秦祀淮。”
班主跪地禀报道,“禀娘娘,祀淮染了风寒,恐将病气传给娘娘,今日日出之时已经前往医馆诊治了。”
“也罢,近日我有些疲乏了,班主,这几日便不宣你们布戏了,你们戏班众人也好生歇息一番。”
班主俯首“多谢娘娘,恩典。”
我被翠红扶着回到卧房内,她细声说,“这突然这是怎么了,一下就不高兴似的。”
“翠红姐姐,我无事的,口中没了味道,劳烦去街市替我寻一些可口吃食吧。”
“奴婢这便去。”
我见翠红离开,我扶着桌角慢慢站起,“你们都退下吧,我想歇息一会儿,我不叫你们,不要随便闯进来。”
这些侍奉的小宫女才离开,那扇门关上的那一刻,落墟瞬间就出现了,他在我身后,伸手抱住我,凑到我脖颈处说“好香,下次你沐浴的时候可以我和一起洗吗?”
“落墟你松开我,我有事问你。”
“不要,我抱着你,你也可以问我事情呀。”
我掰开了他的手,扶着肚子来到榻上躺下,有些无力的说,“落墟,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事,所以特意来告诉我的。”
他爬到我身侧躺下,伸手摸着我的肚子,靠在我肩头说“蛇蛇我,见你近日精神好似不好,一番查看下竟然没有找到病因,之后我便不时闻到这东宫之中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是你夫君他身上满是血煞之气,你有孕,阳气弱了些,肚中又是双子,本就不堪重负,怎的还受得住这股血煞之气。”
“落墟,我想知道太子是不是在做什么危险的事,我心里为何乱糟糟的。”
他将脑袋贴在我的胸口“你怎么了,你在害怕什么,为什跳的这么快。”
看来是落墟不肯告诉到底是何事,可我也猜到一二了,大抵就是于皇子们的权利之争,可就是这些事太过凶险了,行差踏错万劫不复。
“蛇蛇告诉你,你若不阻止他少做杀孽,你和你肚中的孩子难以平安。”
“可我要如何做,空口白话,他大抵会觉得我疯了。”
落墟猛然亲了一下我的脸颊说,“阻止无辜的人去死,也算功德一件了,时机还未到,到了那天我在告诉你该怎么做吧。”
这蛇妖的话真的可信吗?
我推开这蛇妖不一会儿,我就觉得脑袋昏沉,不知不觉竟然沉沉睡去。
我在太子与翠红的交谈声中苏醒,只听太子说,“我走之后,他可嘱托你去做什么了,”
“禀太子殿下,娘娘说空中无甚味道,想吃点民间小吃解解馋,奴婢便出去买了,可回来之时娘娘已经睡下了。”
“你退下吧。”
我仍旧闭着眼睛,太子问翠红这话显然不是这个意思,他好似有什么玄外之意一样。
他摸着我眉头温声说,“祯儿,你到底瞒着什么事呢?”
他这又是何意,我到底瞒了他何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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