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湿润黏糊,所以慌忙掀开被子,取来灯烛一看,才缓了一口气说,“原来是夫人夜里偷偷疏解所致,我还以为是因我行了些荒唐事,你肚中孩子有恙。”
简直羞辱至极我将被子捂在头上,怎的有了身孕还有这档事要做。
我见日头不错,便让翠红搬来一张竹编躺椅放在院中的,我晒着日光,躺在竹椅之上拿了一本民间杂谈翻看。
这本书还是翠红买来于我看的,虽然其中故事多是离奇诡异的,但颇有意思,我看的正入神时,手中书册竟然被突然抽出。
“你呀,别顾着泡在书里,别伤着眼睛了。”
我扶着椅背就要起身向他行礼,他赶忙扶住我,“同你说了许多次,你月份日渐大了,不必同我行这虚礼了。”
“多谢殿下体恤。”
他扶着我的胳膊,没走几步,就忍不住将手摸上了我的肚子,“你莫不是真的怀了双子,这才五月,就这般的大。”
或许蛇妖说的是真的,我随即说“殿下,今日怎么回来的这般早。”
太子温声道“心里总是念着你,想着你,左右无事,便早些回来陪陪你。”
“殿下,朝中诸事繁多,您不必总费心在我身上,惹得您疲累不堪。”
他握住我的手心,“你当真是心疼我了,我倒是欢喜的很。”
我垂着脑袋反握住他的手掌,“殿下若是无他事,可愿陪我听戏。”
“自是愿意的,你难得出口邀我看戏,我怎有推脱之礼。”
翠红立马去唤戏班的人,太子扶着我来到院中戏台前坐下,这处院中央戏台还是太子那日之后让人加紧修建的,平日里太子不在,我也常独自听听几处戏。
太监们搬来软榻,桌子,侍女摆弄着果品,吃食,太子扶着我在榻上坐下,揽着我靠在他怀中,剥了葡萄喂我,不一会儿班主拿着戏本呈上,“恭请请殿下,娘娘殿下,众人这边布戏。”
太子接过太监呈上的戏本展开,捏着我下巴说,“点你喜欢的就好,我本就是陪你听戏。”
我指着那处曲目对班主说“不如就这出《天仙配》吧,殿下以为如何。”
太子将戏本递出,由一旁的太监交给班主,“按太子妃说的去准备吧。”
“草民这边让人准备这出戏。”
班主退到台后,太子却突然的在我面颊上亲了一下,凑到我耳边说,“祯儿,我真想日日无他事,日日这样抱着你。”
“殿下您总是这样爱开玩笑,”他却捏着我的肩膀,“是真的,如今这样的日子,与我就像梦一样。”
“可如今的日子并不是梦,您总是这样甜言蜜语的框人,。”
他突然挠着我的痒痒肉,“哪里框你了,祯儿,我心悦你,难道要我吧心掏出来才相信吗?”
我被他弄的笑的止不住,躲也躲不开,被他死死抱住,“殿下,您放过我吧可别在逗弄我了。”
他这才将我松开些,我将脑袋靠在他肩上,落墟凑到我耳边说,“你夫君他身上有很重的血腥味儿,你闻不到吗?”
我权当没有听见,太子再身侧,我如何敢和落墟搭话只是太子身上却又一股皂荚的味道,好似就之前沐浴过一番。
落墟虽然孩子气,但是从不骗我,他如此提醒我又是何意,不一会儿他又凑近说,“他杀心好重,满身戾气,好似与你相处时能消减些。”
我心神难宁,想去端那茶盏,喝上一口定定心神,竟然慌神将茶盏推的跌在地上,宫女们赶忙跪地收拾,太子伸手摸了我的额头,“外面日头正好,你怎的突然冒了这些冷汗,莫不是昨夜我没回来,那些人夜里偷懒贪睡没有好生照料你,让你夜里受了风寒。”
太子的眼神转瞬就不对劲,我看他马上就要发作,生怕牵连了翠红和那一众宫女太监,赶忙说,“殿下,是我肚中孩儿,闹腾,我有些疼,所以才冒了些汗。”
“我这就让人请太医给你看看,你怎的疼成这样也要忍着,”
我拉住他的胳膊说,“不打紧的殿下,这会儿已经不疼了,您且安心陪我听戏吧。”
这时戏班的乐师开始奏乐,这出戏才慢慢开始,可是戏台上才刚唱起,宋显凑了到太子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太子起身,扶过我的头顶,“近日我倒是被这些杂事缠上了,说好陪你听戏,如今又要食言了,下次我一定抽空好好陪你,你好生照料自己,有事一定让人只会一声。”
“殿下您安心去做正事,我无事的。”
太子离开,我盯着戏台,到也无甚心思在看这出戏了,太子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我心里为何有有些不安,或许只是因为那蛇妖故意唬我吧。
一出戏落幕,我才回神,今日那个小哥并没有上台,我便问班主,“怎的不见秦祀淮。”
班主跪地禀报道,“禀娘娘,祀淮染了风寒,恐将病气传给娘娘,今日日出之时已经前往医馆诊治了。”
“也罢,近日我有些疲乏了,班主,这几日便不宣你们布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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