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逆感觉到了温顺的视线,扬起眉眼来:“看我?”
温顺红着脸点头。
程逆笑了笑,手中毛笔一转,准确落在了温顺的一粒乳头上,压着乳夹用力一戳。
乳夹上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响声,温顺痛苦地呻吟一声,浑身颤抖。
“明明都用镇纸压着了,还会不老实地抖啊。”程逆嘴上说着不满意的话,表情却分明是喜欢极了,“要不要再放几个镇纸试试?”
不用想都知道这威胁的实际内容肯定是往直肠里放。后面塞一个镇纸已经吃不消了,怎么可能再来几个?温顺慌忙道:“我保证,唔,我保证我会拼尽全力不抖的。”
在直觉的指引下,温顺临时在保证里加了“拼尽全力”四个字。比起“绝对”,这才是温顺能做到的事情。
见程逆没被说动的样子,温顺只好忍着羞耻又补充上哀求的话:“所以,程逆,求求你别放更多镇纸,好不好?”
程逆认真想了想,说道:“好吧,既然小顺都求我了,那就给小顺一个机会。请一定要拼·尽·全·力哦?”
几个字的重音让温顺满心不安,但也只能点头。
程逆不再多说,垂目继续自己的创作。他时而捏着毛笔用笔尖细细勾勒,时而握住笔杆大开大合的挥舞。
温顺从未感觉自己的皮肤这么敏感过,明明只是被毛笔划过,连最细微的痛感都没有,却已经非常非常渴望发抖了。被墨沾染的每一片皮肤都感到发痒发烫,但墨本身对皮肤明明没有这么强的刺激性。
一切只是温顺自己失了定力。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根毛笔爱抚了,当笔尖掠过一片皮肤时,首先感受到的是墨的微凉和接触毛笔的痒意,片刻后墨开始干涸,湿湿的感觉变硬,于是另一种被微微拉扯的痒感和发热感就冒了出来。
从锁骨慢慢下移,直至腹股沟……
尤其是刚刚被狠戳过的乳头,原本已经因为乳夹带久了而麻木,现在却被激活了,疼痛和直达神经的刺激绵延不断,唤起温顺对于性的渴求。
他好想拔掉导尿管快活地射出来啊,可是却只能苦苦忍耐,这下还真是做到了承诺中的“拼尽全力”。
他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有多么妩媚,那被鼻子钩牵拉出来的表面媚态开始变得真实而鲜活。
当程逆完成自己的绘画时,抬头看了温顺一眼,直接看呆了,他连忙把视线转向别处掩饰,手指勾起夹着夹子的导尿管说:“小顺刚刚不是才尿过吗?怎么又有了,来,自己吸干净。”
程逆取下夹子,将导尿管的末端塞进温顺嘴里。
温顺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出于怎样的心情,竟真就乖乖地自己吸起来,把膀胱里新产生的一点尿液全部吸进肚子。
凌辱感和刺激感让温顺愈发焦急,他真的好想好想射啊。
程逆拔掉已经空空如也的导尿管,颠了颠温顺的分身,问:“想射吗?”
温顺连连点头。
“呵呵,小顺真是可爱啊,考考你吧,我在你身上画了什么?猜对就让你射。”
温顺闭了闭眼睛,仔细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小声回答:“是……是一个花瓶。”
“具体呢?”
“唔……”温顺被难住了。在回答花瓶的时候,他就已经很不确定了,如果再要说具体,恐怕就只能乱编。
幸好程逆似乎已经满意,没有再为难,开始揉捏温顺的分身:“算你通过了,射吧。”
程逆揉捏的力道其实是有点过重的,温顺在爽的同时也感觉到了痛,但他早已渴望多时,哪怕是痛也迅速射了出来。
那瞬间温顺舒服得弓起腰,脖颈扬起优美的曲线,乳夹上的铃铛响成一片。
程逆把温顺的精液全部糊在了温顺胸膛上,胡乱涂抹一阵,没有丝毫不舍,毁掉了刚刚创作出来的作品。
温顺纳闷极了,最终也没能知道自己有没有猜对。
其实程逆确实画出了理想中的花瓶,只是那并不适合被人看到,就连作为花瓶材料的温顺本人也不适合。
在书房玩过后,温顺有一整天都会时不时漏尿,根本控制不了膀胱,尿道习惯了被导尿管插着的感觉,就算已经摘掉也依然维持着失禁的松弛感觉。
这种状态对自尊心是巨大的折磨,温顺差点因此哭鼻子,幸好。
这样一来银针就全用完了,意味着右乳会就此逃过一劫吗?
当然不是。
程逆摸出一枚生锈的图钉,对着温顺右侧乳头从上至下按了下去。
图钉不够锋利,也远不如银针光滑,所以需要用更大力气,上下穿透后立刻溢出一线血痕,混杂着铁锈的脏色。
程逆没有让图钉安稳的待在那,而是用力拉扯,扩宽孔洞。温顺痛得控制不住瑟瑟发抖,可惜躯体的抖动对缓解痛苦毫无帮助,只是显得他愈发可怜罢了。
在把乳孔扩展到图钉可以随意出入后,程逆取下这枚图钉,并没有浪费得直接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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