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器都可以。”
老天,这是怎样大胆的情话啊?
程逆爽得差点就泄了身,他装出冷静的样子点了点头,一边调整呼吸一边说道:“也对,所以小顺已经猜到我接下来想对你做什么了?”
“可能吧……”温顺不安地嘟囔着。
他其实不能明确猜出程逆的意图,但至少有一点不会看错。程逆漆黑如深渊一般的眼眸正亮闪闪的。
明明是极致的黑沉压抑,却无端涌现出光彩,如此反常的情形,毫无疑问又要出现超乎想象的残酷刑罚。
等等,为什么是“又”?
难道他从前也见过程逆这样的状态吗?
温顺有些纳闷,他不觉得如果以前也遇到过这种情况,自己还能完完整整地活到今天。他此刻可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在配合程逆啊。
或许程逆也感受到了这份决心吧,所以情不自禁地凑近温顺,与温顺交换了一个绵长而窒息的吻。
同时,程逆的手并没有闲着,轻巧地取出了温顺尿道中塞着的牙刷,用食指去抠挖温顺的尿道口。
被牙刷柄扩宽过的尿道勉强能包裹程逆的一节小指,却无论如何也经受不了这种抠挖的刺激,温顺浑身战栗到几近抽搐,身体扭来扭去却毫无反抗的能力,连悲苦的惨叫声都被程逆用一个吻吞进了肚子。
稍微抠挖一阵之后,见整根手指暂时无法彻底被尿道吃进去,程逆也没有再坚持,而是翻转牙刷的方向,将牙刷头的一端深深戳入了温顺的尿道。
牙刷的柄是细柄,刷头也是软毛的,但这丝毫不能说就是可以使用在尿道上的温柔事物。
巨大的刺激袭来,温顺几乎要升天了,更糟糕的是程逆还与他相吻,霸道地侵占着他呼吸的能力。
缺氧令温顺头脑发木,一切感受能力都变得乱七八糟,像是被推倒后散落了一地的积木,各种感受与念头都是断续的、纷杂的,难以整理成清楚统一的状态。
多么可悲啊,又多么可爱。
对待温顺的后穴,程逆就连那花费在“细柄”和“软毛”上的虚伪的温柔都省去了,他拔出粗糙的木柄马桶刷,借着温顺疯狂分泌的肠液,将那满是塑料硬刺的可怖一端凶狠地捅了进去。
温顺浑身僵住,连最微小的颤抖都消失了。
程逆终于一吻结束,缓缓退开,唾液在两人的唇间拉出一段晶莹细丝,缓慢地拉长,然后断开,就像一条蛇从一朵花上爬走。
程逆仁慈地准许温顺继续使用呼吸的权利,而温顺一时间只敢缓慢地细微地呼吸,甚至有些想挽留之前那种缺氧的感受,至少那时他的感觉能力是被压抑着的。
现在,一切感官都在随着氧气的补充而翻倍强烈起来。
牙刷刷头在温顺的尿道内壁上刷过,他感到疼痛、刺痒,同时却又有难以形容的、类似于高潮的、破碎的奇异爽感。
同时马桶刷的刷头在温顺的肠道中开拓领地,把柔软的直肠当做坚硬的马桶去对待,每一根硬塑料刷毛都化作一把小刀,对温顺的身体施以凌迟似的刑罚。
温顺哭了,泪珠大颗大颗地从脸颊上划过。不是因为委屈或难过,而是因为太过复杂的、绝对超过了身体承受能力的感官刺激。
程逆欣赏着眼前的一切,用手指帮温顺轻轻拭去泪水:“做得很好,小顺,一定要早点习惯这种感觉,因为我想把你做成一个漂亮的肉便器,下面这两个小洞都要这样经常刷洗干净才行。”
他用牙刷和马桶刷将温顺仔细地“刷洗”了几遍,终于在温顺崩溃的咽泣声中满意地点了头:“那么刷净之后,就该正式使用了。”
他放下了两个刷子,拿起一只透明软管戳入温顺尿道,一路戳进膀胱,中途没有遇到一丁点阻碍。被仔细折磨过的温顺除了象征性的浑身一抖,什么更强烈的反应都做不出来。
接着程逆将软管的另一端连接上一只漏斗,将漏斗挂在了马桶一侧。
前面的装置大体弄好了,接下来是后面。
程逆使用了四个金属钩子,将温顺的肛门拉开到极限,扩张成一个四方形的肉洞,然后将一根粗细和长度都近似于手臂的网状管道深深埋了进去,让温顺只能大敞着后穴,彻底剥夺了他缩紧屁眼的权利。
“真漂亮啊,那么接下来就是把你装到正确的位置上了。”
程逆笑着,像是掀开惊喜的礼物盒似的掀开了马桶盖,将温顺从地面上抱起,让温顺低头去看。
其实都不用特意看,温顺已经闻到了。粪尿的骚臭味熏得温顺头皮发麻,他下意识想跑,可是被牢牢捆起来的身体又怎么可能逃跑呢?
程逆早就事先对这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马桶做了改造,马桶圈拆掉了,确保有足够的空间放置肉便器,底部的下水口堵住了,并且安装了温度适宜的保暖设备,确保即将浸泡到排泄物中的肉便器不会被冻坏。
最重要的一项准备工作是,程逆提前在这只马桶里储存了自己整整一周的粪便和尿液,以便肉便器在上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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