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那只手上,因为唯有这只手在给予他舒服和快感,尽管十分稀少。
擦净鞋子后,程逆终于大发慈悲同意温顺吐出嘴里的内裤,然后叫温顺自己把体内的东西排出来,他想要用遥控器看电视了。
温顺被捆着动弹不得,只能努力吸气用力收缩肚子,但效果甚微。
尽管后穴已经被玩得松弛,但更深处的肠道并没怎么扩张,他后穴里的东西几乎都很容易卡住,在尽力排出一把折扇之后,剩下的都排不出了。
温顺眼泪直流,不得不开口请求帮助:“程逆,我排不出来了,帮帮我吧。”
程逆露出苦恼的表情,伸手捏了捏温顺因为过于用力而拖到外面收不回去的肠肉:“好吧,毕竟是可爱的小顺在向我求助,没办法放着不管啊。”
他把手深入温顺的后穴里,向深处抠挖。
因为剩下的东西都已经被顶入得极深,所以程逆不只是将手伸了进去,连手臂都跟着进去了。
温顺不受控制地发出泣音,像是一只濒死的小兽,在猎人的陷阱里动弹不得。
程逆终于抠挖到东西,用手抓着慢慢拖出来,路过温顺前列腺的位置时,坏心眼地曲起指关节按下。
“唔……”温顺猛地抬起头,扬起漂亮的脖颈,流着泪发出痛苦与欢愉交杂的声音。
“小顺,感觉到舒服了吗?”
“感觉到了。”温顺小声回答,喘息着。
程逆满意地笑起来,将剩下的东西一一抠挖出来,每次经过列腺的敏感处时都要按一按,最后取出遥控器时,温顺颤抖着干性高潮了,而他前面的分身早就完全失去感觉。
程逆拿起黏糊糊的遥控器对着电视按了按,发现已经失灵了,他笑着随手丢到一边,绕过茶几走到温顺面前:“小顺,我又硬了,今天就用你的嘴来结束最后一次吧,怎么样?”
温顺点点头,随即被粗长的鸡巴塞了满嘴。
程逆按着温顺的后脑深深挺腰,只一下就干开了喉咙。
温顺以为接下来会是狂风暴雨一般的疯狂抽插,但是没有,程逆突然温柔到不可思议,只浅浅退出一节就再次缓慢插入,始终保持停留在温顺的喉部。
但这并不意味着温顺就好过了,反而因为一直被压迫着导致呼吸困难,呕吐的欲望也难以抑制,喉头被刺激地不断蠕动着,胃也反射性地痉挛。
程逆这样缓慢地抽送几次,双手离开温顺后脑,移动到温顺的咽喉处,先是安抚似的在那细腻的肌肤上摸了摸,然后握住,缓缓收紧,像是咬住猎物的捕兽夹,没有分毫留情。
氧气被夺走了,温顺开始感觉眼前发黑,脑袋昏昏的,麻麻的,苦闷极了,求生本能让他挣扎起来尝试脱离困境,但是因为活动受限,这些动作只是在增添程逆的爽感罢了,起不到丝毫作用。
渐渐的,温顺的身体完全失控了,自发抽搐着、痉挛着,肠肉因为压力的原因拖出了更多,被虐待坏掉的分身淋淋漓漓吐出了膀胱中留存的最后一点尿液,仍然混合着脏污的色彩。
温顺的脑袋也失控了,在这种时刻居然产生了高潮的绝顶快感。他什么都看不见,在因为窒息昏迷之前,只能隐约听到程逆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喟叹。
“小顺,你说抓住一只小鸟,慢慢收紧手指,直到小鸟死亡的感觉一定就是这样了吧?真舒服啊,比想象中的还舒服一万倍。”
那个低哑的、充满磁性的性感声音像是吟诵一首小诗般如是说道。
温顺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千万不要因为失去意识咬伤了程逆,便彻底陷入黑暗之中。
温顺醒来的时候,发现程逆已经起床了,正一边打领带一边哼着一支轻快的小曲,状态可谓神清气爽,一看就知道睡得很好。
反观温顺自己,总觉得哪哪都不舒服,他偷偷夹着屁股提了提肛,确认括约肌没事,又爬起来抓起镜子仔细查看,确认脖子上也干干净净没有一个指印,便长舒了口气。
可是放松之余,他又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感到庆幸,还是该怅然若失。
他隐约记得自己在梦中经历的一切,那可真是个过火又刺激的梦。或许是因为梦境不真实的特性,回忆起来并不觉得多么痛,反而有点脸颊发烫热血往下涌的感觉。
温顺扒开睡袍往下一看,无比安心地看到自己胯下的事物还健在,而且颇有点精神抖擞的样子,晨勃了。
他忍不住开始怀疑人生:自己跟程逆在一起之后,居然已经被传染得变态到这种地步了吗?
竟然做了那么激烈的春梦,明明平时的性生活没少过,每一次也都很满足,结果还是欲求不满了吗?
想了半天没有想通,温顺只能把这事暂时留在心底,以后再研究。
他不打算告诉程逆,一方面是因为羞于启齿,另一方面也是理智的自我保护。天知道如果把梦中经历描述给程逆,会不会导致程逆兴奋地直接肏死他。
虽说稍微想象一下被程逆肏到死什么的……嗯,也不是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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