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森德瑞拉而言正合适。
屋外淅淅沥沥的小雨逐渐变得滂沱,暗黑色的渡鸦拍打着泛着色彩的羽翼从窗棂前飞过,大门发出吱呀一声,一个身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走进了城堡,宽大的帽檐遮住了五官看不清模样,但干净整洁的制服一点没被雨水打湿,甚至鞋底都是干燥的,透露着一种莫名的诡异,他拍了拍手,一旁的侍女走了进来,端着一个用红丝绒遮盖好的银盘子。
“夫人,根据王子殿下的指令,全城的适龄女子都要经受检验,以此来找到昨日与殿下幽会的人。”
“我知晓了。”南柯向男人行了个宫礼,叫出了塔莎、杜苏拉和关键人物森德瑞拉。少年们静站在一旁等着南柯发话。公爵大人也都闻讯赶来。
“谁先来?杜苏拉要不你先给森德瑞拉打个样?试穿一下。”南柯微笑着看向神色漠然的杜苏拉。
执行官正了正黑色的帽檐,微微勾起嘴角制止道:“不,夫人,您先来。”
说罢侍女便端着信物走向了南柯。
南柯有些不解道:“我结婚了啊!王子殿下一见钟情的人怎么可能是我呢?况且当时和王子殿下幽会的美人明明是金发碧眼,你难道看不见我是黑发吗!”
执政官不屑地嗤笑一声:“夫人,谁告诉你王子殿下见到的人是金发碧眼了?莫不成是您看到了?但据王子殿下说当时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您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南柯结结巴巴地辩解:“我、我猜到的毕竟舞会上的权贵小姐们都是清一色的金发不就是试一下吗?如果不合适的话您应该就相信另有其人了吧?”南柯心想着不就是试穿一下鞋子吗,一会儿应付一下就是啦。
他双手抱着胸,若无其事般招呼着侍女掀开绒布把东西呈上来。但当侍女面无表情地揭开绒布时,不要说南柯,就连旁边的少年和公爵都吃了一惊。里面居然放置着一根假的男人的性器,但虬结的青筋,清晰的经络格外逼真。南柯被吓得连连倒退几步,撞进了公爵的臂膀里。
执行官徐徐开口道:“王子与那位美人春宵一度,于是仿制了一根自己的性器,他说要让人拿着这根东西验身,根据表现,他会得知那位美人到底什谁。夫人,该验身了,我会将您的表现如实告知殿下。”侍女机械般地向南柯逼近,南柯惊慌失措地像一只受惊的小雀缩在公爵结实的怀抱里,他抬起漂亮得有些惊世骇俗的脸蛋,用湿漉漉的眼睛打量着公爵的表情:“老公”
公爵横在他们之间将南柯牢牢护住:“执行官大人,我的小妻子害怕了。再者我们可如胶似漆一直在一起,他怎么可能会是王子要找的那位呢?”
执行官没在言语直接从怀里拽出了法杖对准了公爵的额头:“这就不关您的事了,我只是照本宣科罢了,希望公爵大人别为难我们这些底层执政官。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用什么方法扫清障碍呢。”
执政官宽大的帽檐被公爵一把掀飞,露出了阴郁的暗红色眼眸。
“特维克你最好给我适可而止,你算是什么东西,皇室的走狗罢了,敢欺辱我的妻子。”
眼见着气氛愈发紧张,南柯主动站了出来,温柔地安抚了自己的丈夫:“老公,别动怒,为了我和他们闹翻不值得,既然他们要验身那就验好了。执政官大人,请您放下武器,不要伤害我的丈夫和孩子,我会遵守规则就是啦。”
南柯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耳边的碎发撩到而后前向拿起了假鸡巴,一点点掀开了长裙,拨开亵裤,将逼真的龟头对准了湿润的花穴慢慢地撵进去。事先没有做过扩张,小穴有些干涩进入的时候较往常艰难了些。公爵搂住了南柯的腰肢轻轻将他的腿抬高了些,骨感的手指握住南柯纤细的指头一起慢慢插入小穴:“放松点,我的小妻子。”
潮湿暧昧的呼吸打在南柯敏感的脖颈处,略微有些发烫,瓷白的皮肤一下子被染红了,就连温润如玉的脸颊都透露着淡淡的桃粉色。
两根手指缓缓捣入已经逐渐在分泌爱液的花穴里,公爵的手指比南柯的粗长而有力,勾着柔软的媚肉往外挖,不一会儿紧致得连手指都吃不进去的雌花就张开了一个小洞,像是未成熟的小花苞活生生被人为催熟了一般。
南柯止不住地倚靠在公爵怀里发抖,白嫩的手背上青紫的血管格外明显。他泪眼婆娑地昂头看向公爵——
“啊唔!老公!老公不要、不要一下子都塞进去慢一点老公,慢一点,求求您了小穴、小穴要承受不住了!啊……”南柯脸上此刻出现了狎昵的绯红,他呻吟着让公爵放缓动作,纤细漂亮的小腿在空气里踢来踢去,带动着白皙的乳肉也乱摇起来。两瓣可爱的小肉鲍明明没少吃鸡巴,但却依旧很青涩,紧张的绞住粗长的假鸡巴,馋了许久的媚肉一个劲地往上吸别提咬得多紧,小穴把鸡巴裹得多严实了。一旁的男人们都看红了眼恨不得抽出这根假鸡巴换上自己的真家伙把身下痉挛着的美人肏得娇喘连连。
公爵一边紧紧握住南柯的手不断将鸡巴怼进骚逼里,一边揉起了那双诱人的大奶,还故意贴着南柯的耳朵说:“小丝绸,舞会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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