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之间,牢牢的将人禁在自己的怀里。
蝉丝寝衣在他的一番动作下松了开来,漏出她布满还未消散的吻痕的雪白肩颈和若隐若现的水红se肚兜。
周蔚言一低头便看到这番美景。
想到入京前在襄yan的一番春事,一开始以为是他思念亡人过度在梦中产生的幻觉
现如今想想那时的她,也应该就在襄yan。
周蔚言还在不停的啄着她的唇,一把子将寝衣绕着肩膀扯到她的x前。
满是吻痕的雪白肩颈此刻全部展现在他的面前。
"这一声春痕是我在襄yan所做,思思,那夜果然是你。"
彻夜的缠绵如梦一般,醒来后的他躺在窑姐的床上,那卑贱的妓子却说与他彻夜缠绵的是她?
周蔚言自是不信,他这辈子只有思思一个nv人。
哪怕她si了也是。
仰灵思没打算不承认。
她既让他得了身子,便没害怕这一天的到来。
"周蔚言,你在椿城破我身子与我彻夜缠绵的时候,你不顾我的反抗将我压在身下肆意轻薄的时候,可有想到今夜这一刻。"
"椿城的林知县之nv林思早就已经si了。"
"你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此时此刻你揽着的nv人又是谁。"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绝对不会在那个雨夜,收留了身受重伤的周蔚言。
一年前的椿城。
周蔚言第一次孤身入陈国刺探军情,却被陈国的暗探识破追击到两国交界的椿城。
那时候的他中了三箭,箭箭致命。
好不容易躲避了陈国暗探的追杀躲在了城外的尼姑庵里
却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
醒来的时候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十四岁的林思。
刚来初cha0的少nv脸还泛着绯红,娇柔的帮他换了伤口上的药,纤葱十指不仅抚在了他的伤口上,也抚在了他的心上。
美,绝美。
这是他对少nv林思的第一印象。
哪怕出生在权贵周家,长在g0ng中,见惯了京中各se各样的美人,但他第一次见到居然有nv子从上到下,连头发丝都长在了他的心尖尖上。
那时候的他十七岁,早已在京中世家子弟的渲染下明白男nv之事。
贵妃姑姑在他十六岁那年便送入府中几个样貌姣好的良家子。
目的便是给他开荤。
可他一个没碰全都送了回去。
后来又有好事的世家子送他扬州瘦马,见他不为所动甚至怀疑他的x取向,挑了几个堪堪十二岁的男童给他。
结果便是被他统统从来哪送回了哪去。
周蔚言在尼姑庵里养了一个月的伤,也被少nv林思照顾了整整一个月。
她不ai说话,最大的乐趣便是靠在窗前看那几卷不知翻看了多少遍的书。
即便自己和小丫鬟没几分银两用,却还给他抓最好的药,喝她们都不舍得喝的j汤。
他还记得在他伤口痊愈即将回营的时候,少nv给他从尼姑庵的后山上采了一兜的野果。
"这些给你路上饱腹。愿你身t康健,万事顺遂,早日打得胜仗,报这三箭之仇。"
周蔚言不久后便报了这三箭之仇。
隐藏在庆国的陈国暗探被他一个又一个揪了出来万箭穿心ssi。
回到周家军营中的他,也如她所愿,打了几场漂亮的翻身仗,夺回了三座庆国城池。
就在众将举杯同庆,庆他战无不胜的时候,他带着一身的酒气快马回到了椿城。
迫不及待
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她。
想告诉她自己如此着迷般的想她,念她。
夺回城池的喜悦,一场接着一场的胜仗,杀红的双眼,满盔甲的鲜血,每一处都在提醒着他,
想要她。
他想让她成为自己的nv人。
想把她拥在怀里压在身下,彻底占有她的身t和她的心。
周蔚言也的确这么做了,
当晚的他听不到少nv的痛哭,感受不到那无力的拳头捶打在自己身上,感受不到背上被少nv因为痛而划出的道道血痕。
想占有她,只想占有她。
还未满十五岁的少nv双手高过头顶绑着,x前两团堪堪立起还未完全发育开来的nengru明晃晃的在他眼前。
周蔚言覆上那具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的较弱身子,低头将其中一团nengru叼进嘴里使劲x1shun着
未经人事的少nv哪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哭得更加激烈。
男人不住的用舌头挑逗着从未被刺激过的小n头,看着少nv因为害怕而水汪汪的眸子,杀红的血ye更加的沸腾开来。
少nv被扒的an0在床上
大颗大颗的泪落了下来,嘴里喊着的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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