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时,被矮草丛挡着而发现不了的狗正软绵绵地趴在地上,和他大眼对小眼。
见状,他前进的脚步一顿,好一会,才确定那只大概率是白色毛发的狗没有吠他的意思。他低头扫了几眼,大概了解了情况——也不知道这只狗被困在着块地上多久了,把它困住的布制项圈和金属链子已经被磨损地不成样子。
这里的味道有些刺鼻,沈世祁却还是停下了脚步,蹲下身,从手提袋的外侧拿出一把小刀,先划断了项圈,又摸了摸那只狗的脑袋,小声地说到:“给你解开了,能跑你就跑吧。”
不过他显然是忘了自己戴着耳麦,说着,听见耳边传来了leonardo的声音,不过leonardo的中文不是很好,不知道沈世祁说了什么,只尽责地问道:“*什么事,沈先生?”
沈世祁被自己弄得语噎了一会,才答了句没事。
沈世祁猜想二楼楼栋大概率也会有一个保镖看着,只在手提包里拿出了一把消音手枪,和方才的那把小刀,从屋子的侧边爬了上去,快爬到楼顶的时候猫着腰扫了一眼,确实有一个人直挺挺地守在门口处,沈世祁甚至还能看到那个人在打盹。手枪放在宽大的棒球服外套的袋子里,握紧了手枪的沈世祁熟练地眯眼瞄准、按动扳机,然后,方才打着盹的那位保镖便倒在了地上,永远地睡了去。
确定人倒下了的沈世祁一边往门口处走去一边对着耳麦道:“*收拾一下二楼楼顶的尸体,leonardo。”
那边的leonardo显然一直在候着,闻言快速地做出了应答。
走到门口的沈世祁看着那个密码门一顿,又对着耳麦问了一句:“*……门锁密码是什么?”
leonardo或许是习惯了,也或许因为他从来都波澜不惊,答沈世祁的声音没有透出一丁点的诧异,一如既往地平直、不见波澜。
得了密码的的沈世祁在心中默默无奈到:有人替他安排工作后,许久不得实践,让他的撬门技术愈发退步了。他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走着,马丁靴没在瓷砖地板上弄出一点声响,先找到了能伏击方才守在阳台处的保镖的地方,对着那个保镖又开了一枪,才按着记忆去找任务目标的房间。确定了地方,沈世祁扭了扭门把手,心说这次任务目标的心也是真的大,在这种特殊情况下,家里的安保不靠谱不说,居然连自己睡觉的房间都不上锁。他在内心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才推开了门。
任务目标睡得极其安稳,他身边的人也和他一样熟睡着。沈世祁走向前,走到了任务目标的床边,枪却对着他的枕边人。他掏出那把小刀,俯身把锋利的刀架到了任务目标脖颈的动脉处,然后看着任务目标惊恐地睁开眼。他看着那双带着惧意的眼睛,弯了弯嘴巴,笑脸对着任务目标用口型道:“*早上好,先生。”
被称为先生的男人自然清楚沈世祁是何人,也知道现在的沈世祁是谁的人,好一会,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又挣开,似乎想转过头看一眼枕边人,但又怕沈世祁的枪比自己快,最后,动作很轻地起了身,按着沈世祁的指示走出了房间,沈世祁先到后院捡了包、把人绑好,又穿过房子,从前门走了出去。
leonardo在收到沈世祁的通知后便把车开近了,他没再绕路,便上了车,被他绑好的人在上车后被打晕了和他一起坐在后座上,车开回去时速度明显快了许多,回到gabriele的地方时天都还没要亮的痕迹。
虽然一路上不免沾了灰,但困极了的沈世祁显然是管不了这些,下了车便径直向二楼走去,打开了离楼梯口最近的客房的门口,相信leonardo的善后能力,脱了衣服倒头就睡,中间好像听到过gabriele要他起床的声音,但他没能醒过来,再醒来时先睁眼在房间里扫了几眼,确定gabriele不在,又看了看钟表,发现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难得房间里不见gabriele的身影,沈世祁掀了被子在床上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又翻来翻去地放空了好一会,才决定起床洗漱。
洗漱期间沈世祁的肚子发出抗议的响,让他没泡多久便从浴室里出来了,出了门,转身就在二楼客厅上的餐桌上看到他喜欢吃的牛角包和曲奇,还有一杯还冒着热气的牛奶。
他端起那杯牛奶,又捧着一个牛角包边走边吃着,还没吹干的头发湿漉漉的,身上是一件浴袍,脚下是棉拖,在他下楼的时候发出哒哒的响。下楼下到一半,就从他的角度看到了gabriele拿着一堆资料安坐在沙发上,在他面前是背对着他跪着的任务目标,和候在一旁的leonardo,沈世祁正犹豫着是否还要下去,就见男人头也不抬地,朝他的方向招了招手,示意要他过去。
他动作缓慢地朝男人的方向走去,把手上的牛角包解决了才踱步到男人身旁,把还没喝完的牛奶随手放到了小茶几上边,问:“怎么了,还没问出来么,人怎么还在?”
gabriele摇了摇头:“你下手太重了,人才醒。”
沈世祁一顿,然后蹙起眉,不可置信地反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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