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马。”
“什么?”李承泽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范闲拉长声音重复道:“草——泥——马——”
反应过来后,李承泽被火锅辣红的脸顷刻间转为青色,气得连拿筷子的手都开始颤抖,“范闲,你变着花样骂我是不是?”
“哎哎哎,是你让我说的。”范闲急忙举手对着他示意他别生气,“再说了,这名字也是网友起的。”
李承泽啪的一声将碗在放在桌上,怒气冲冲问:“网友是谁?”
“你不认识,说了你也不懂。”
“不吃了。”李承泽生气地在床上躺下,双手抱胸看着牢顶。
“我看你也没有少吃。”范闲自言自语地嘀咕。
吃饱喝足,范闲寻来纸笔,一边看着床上的李承泽,一边在纸上勾画起来。李承泽听到他在偷笑,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便见他在桌前不知在写着什么。
“无趣。”李承泽嘀咕了一句,闭上眼准备睡觉。
很快范闲走到床边,将那张纸举到李承泽头顶,轻轻一弹,李承泽的眼睛瞬间睁开,然后便看到那张纸上画着一只酷似羊的东西。
“这是什么?”李承泽接过纸问。
“羊驼,是不是跟你很像。”范闲指着那一坨特意被自己画出来的杂毛,极力憋着笑。
李承泽重重地闭上眼睛,将那张纸在手中攥成一团紧紧握着,胸口不断起伏,而后发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怒吼:“滚!”
“二殿下,告退!”
范闲走出牢门,再也控制不住放声笑了起来,心道李承泽竟然也有被自己气坏的一天。他的笑声顺着回廊又传回李承泽耳中,李承泽将那张揉皱的纸又摊开看了看,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觉得与自己有半分相像,于是又将画团成纸团成扔到地上,咬牙切齿地说道:“草泥马——”
范闲既出李承泽牢房,未行几步又忍不住发笑,口中还不断哼唱着:“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草泥马,它们可爱又聪明,它们活泼又机灵……”
他迎面撞上鉴察院几位同僚,几人见他来时郁郁不乐,离去时却仿佛发生了天大的喜事,皆好奇地问:“范提司,您这是遇到什么喜事了这么开心?”
范闲笑容不减,行至几人身边一一拍过他们肩膀,边走边道,声音都有些打结:“没什么,今天当了回乐子人。”
几人满脸不解地看他离开,一人开口问:“乐子人是什么?”
一人又问:“小范大人刚说那个草什么马,又是什么东西?”
“早听王启年说,咱们的小范大人,总是动不动蹦个谁都听不懂的新词儿出来,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玩归玩,乐归乐,范闲惦记着李承泽的双腿,一回府直奔书房而去,寻出几本医书开始挑灯翻阅。范思哲从北齐归来自感收货颇丰,想寻范闲交谈经商之道,去卧房寻人不见,问了下人才知他自回府便在书房未出,便又折去书房寻人。
范思哲踏入书房便闻到一股草药的味道,循气味望去只见范闲已在书桌上摆满了大小不一的药瓶,他对着书颇为认真地将不同的草药在一个瓷罐中混合在一起,用一支木杵细细捣碎。
“哥,你这是干嘛呢?”范思哲忍不住问。
“闲来无事,研究些新药。”
“治什么的?”
“疏通血管筋脉。”
范思哲行至桌旁,随手拿起一白瓷制的药瓶,见里面放着一些干枯细碎的草药叶子,气味闻着发苦,又顺手放下,不想袖摆碰到一旁几个药瓶。药瓶顷刻在桌面滚落,连带里面的药叶都掉了出来。
“哎哎哎,快帮我整好。”范闲指着说了一句。
范思哲只好先将药瓶摆正,然后双手刮起散落的药叶一一装回瓶中。
“右边。
“范闲……你慢些……你慢些……”李承泽根本无法承受这种狂风暴雨的袭击,上次谢必安就够叫他好受,但范闲的攻势却比谢必安更为猛烈。他犹如掉进了汹涌的海浪之中,被快感裹挟着不知要漂向何方。
由于草药的缘故,快感也被放大了数倍。李承泽虽然燥热难耐,却也觉得酣畅漓淋,痛快至极。
虽然范闲说房间内的声音不会外传,但李承泽依旧紧咬着嘴唇,呻吟只能断断续续地从唇缝中挤出。
“啊……嗯啊……啊啊……嗯……”
“害羞什么,情至深处,非得强忍。”
“你闭嘴!闭嘴!”
“李承泽,此时此刻,我忽然很想吟诗一首。”范闲又笑着对他说。
李承泽恨不得拿脚狠踹他一下,但双腿却只能随着他的挺动被动地轻颤。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范闲一边挺腰一边吟诵,看着他被自己干到流泪的脸,笑吟吟地问:“是不是很适合你。承泽承泽到底承的谁的泽?”
李承泽的脸彻底像是要溢血出来,咬牙切齿道:“范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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