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闹钟吵醒的宋南风只觉得浑身酸软,却又通体舒畅,好似攀至顶峰再舒舒服服泡了温泉一般,自打进入青春期,双性少年饱受性瘾症折磨,很少有像昨晚这般舒坦得睡个囫囵觉。睡意朦胧,软绵绵的宋南风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眯一会。可随着他体位改变,两腿间一晚上没发作的小花穴“咕咚”一下仿佛山泉般涌出大量液体,男士平角内裤都兜不住,不但瞬间浸透棉质布料,汹涌的液体从腿缝间流得到处都是,得亏宋南风每天夜里性瘾症发作要抚弄外阴和小鸡巴,专门买了一次性尿垫铺在床单上,不然保准水流成河。
宋南风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扯了一大把纸巾塞进内裤里,从宿舍架子床上爬下来,凉丝丝的粘液顺着他白嫩丰腴的大腿往下流,走一路流一路,他急急忙忙地也没察觉,一头扎进厕所洗澡。
“原来是真的啊!”彻底清醒的宋南风湿漉漉的眼睛特别亮,像有星子坠落,他昨天性瘾症发作,像个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躲在厕所角落里拼命自慰时,脑子里突然冒出的系统声不但是真的,竟然还将春梦对象绑定成男神穆望舒!
是那个穆望舒!
一想到自己在梦里,不但吃男神鸡巴吞精,还被男神扑倒,急色地把大鸡巴插进自己嫩穴里暴肏,龟头顶进子宫,里面射得一塌糊涂……
“我真的喜欢的,不然、不然……不然我的鸡巴不会这么硬!”
“天哪天哪!”小少年激动地直跺脚,白嫩小脚丫“吧嗒吧嗒”溅起无数水花,两只白嫩小奶子抖得呼噜噜,樱粉奶头晃的头晕眼花,居然顶着穆望舒的脸说喜欢他,回忆起梦中“大人”那双眼眶描着红的热切双眼,宋南风春心荡漾,“穆望舒说喜欢我啊啊啊啊……还说鸡巴那么大那么粗都是因为我!”
宋南风曾经也做过春梦,可无一例外都是朦朦胧胧,所有的感官都像蒙了层纱,从未像昨天夜里那样清晰,所有的感触都如现实发生过一样,甚至现在还能回想起青年胯下那根粗硕滚烫的大鸡巴,恶狠狠捅进自己嫩穴中的胀痛与炽热以及两人唇瓣相触时的青涩和柔软。
双性少年傻笑着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湿润的嘴唇,又探下去摸了摸外阴,大阴唇已经紧紧黏在一起保护着里面的穴口,手指探进去,小小花穴如含苞的花蕾,没有丝毫被男人亵玩过的痕迹,只不过从肉缝里溢出特别黏糊的阴液,母蛛性腺分泌物般,“就是插进这里了啊,那么大的鸡巴……全部都插进来了,里面好胀好满……”
宋南风一抬头,看见对面墙上的镜子,大大小小的水珠挂在镜面上,折射出无数个小世界,自己光裸的身体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他转眼一想,那不过是一场说不出口的旖旎春梦,那样喜欢他、与他做爱亲吻,既温柔又凶狠的穆望舒只留存于他自己的脑海中,再无人知晓。
而他在现实中,与几乎拥有一切的穆望舒依旧犹如云泥,自己仿佛变态一样,只能阴暗潮湿地在春梦里意淫他,想到这里,情窦初开的少年不禁有些失落,“唉,算了算了,做梦就做梦,也挺好的,最起码性瘾症不再发作就已经很好了,做人不能太贪心。”
意兴阑珊的少年草草洗完,把床铺收拾干净拎着垃圾轻手轻脚离开宿舍。
他属于脑袋不太灵光,却肯下功夫,每天天不亮就爬起来去操场背英语,今天也不例外。
初夏微凉的晨风带来湿润的大马士革香味,宋南风眯着眼睛眺望远处山巅上的橙色朝阳,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仔细想想却又没什么不同。
像小老鼠一样总喜欢溜着墙根低头含胸走路、生怕引起他人注意的双性少年,与挺拔如雪松的青年擦肩而过。
“啊~唔嗯……好、好舒服呜呜呜太舒服了……”
成熟性感又略带沙哑的叫床声伴随激烈的“啪啪”声穿透薄薄的墙壁,从父母的房间里传来。
“可恶啊啊啊啊……有完没完,都多大年纪了还天天晚上操逼!”被迫听父母叫床操逼声的魏师洋坐在书桌前右手拼命撸动鸡巴,手臂上的肌肉绞紧,速度快得要把鸡巴磨出火花来,左手掌心来回摩擦马眼,熟练地程度一看平时没少撸,前列腺液顺着茎身往下流,撸动时发出“咕叽咕叽”的下流声响,“我操你妈的!”
魏师洋看着摊在桌上只写了几个字的试卷,急得额角青筋暴起,双眼通红,他已经高三了,还有半年就该高考,每天只睡四小时其余时间全都用来玩命学习,压力大得头发大把掉,胃里经常火烧火燎得疼,可他完全不敢松懈,拼命了十多年,就差这最后临门一脚。
“啊啊啊啊用力啊啊啊……老公用力肏我啊啊啊……好爽,骚穴太爽了,都射进来,把母狗的骚逼射爆啊啊啊啊啊……
“射你妈啊射!老子还要学习!”高考重压之下,魏师洋急得哭腔都冒出来了,可他手臂上下晃动得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粗重,大量前列腺液喷涌,卡在裤腰上的两颗卵蛋收缩上提,听着双性母亲的极媚骚叫,青年显然已经到了喷发的临界点,“操你妈的操你妈的呜呜……老子操你妈,干死你干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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