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鬼。
每年的最后一个夜晚,是新月村举行一年一度驱邪斩鬼、保佑村民们来年平安康健的重要仪式。
今年负责“斩鬼”的是郝家再外省读大学的郝茗羽。
“早知道不回来了!什么‘斩鬼’?!我的天!这种穷乡僻壤的村子真的叫人受不了,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封建迷信!”郝茗羽气得鬼火乱冒,裹着他爹的熊皮大衣,在漆黑静谧的山林里一脚深一脚浅,描画着恶鬼噬人的白灯笼散发出的幽暗光芒,将四周寒冬枯枝照得越发鬼影幢幢,男大学生心跳得犹如重擂响鼓,瞪得像铜铃般的眼珠子探照灯一样来回扫射,只觉得下一秒恶鬼就会从灯笼照射不到的黑暗处跳出来,将他刨腹剜心。
突然,不知什么东西踩着青年的脚背窜过去。
“操!”郝茗羽大叫,心脏被吓得差点停跳,“我不玩了!谁爱玩谁玩!我要走,明天一早就回学校,谁再回这地方谁他妈的是狗!”
识时务者为俊杰,青年扭头就往回走,刚一转身,像被施展定身术似的,整个人定在原地,一股寒气从脚底板顺着腿筋往上爬,嗡的一声,郝茗羽脑袋一片空白,连同黑影卓卓的山林都被挤出视野,只余一只青面獠牙的恶鬼悄无声息在黑暗中垂手而立。
青年的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攥住,体内血液逐渐被寒气冻结,他似乎能听见液体结冰的“咔嚓”声。
真的有、有鬼!
我他妈的、他妈的要怎么斩鬼?!
“咔嚓咔嚓”,恶鬼朝着被吓破胆的青年走来。
快点啊哈啊哈……
快点逃走啊啊啊啊啊……
手无寸铁的郝茗羽胸膛剧烈起伏,可他的双脚却如同古树般扎根在泥土里,不管他的大脑如何催促,纹丝不动。
妈的妈的!
老子他妈的要被鬼吃掉了啊啊啊啊啊……
映照在惊恐瞳仁里的恶鬼逐渐变大,倒霉的男大学生哆嗦着闭上眼睛,闭目待死,心里甚至有一丝疯狂的畅快——好啊!老爸老妈,是你们非要逼我来斩鬼,等明天早上你们来给我收尸的时候,可别掉眼泪啊!
可是,预料中的啃咬疼痛并没有发生,青年反而听见金属碰撞声,眼睛窝囊地睁开一条缝隙,只见恶鬼正蹲在自己脚边,双手扒拉腰间的皮带扣,灯笼昏黄的光芒更照得恶鬼面目狰狞,郝茗羽吓得哆嗦,踉跄着往后退,“要、要先吃肠子吗?!”
结果,恶鬼细白手指恰好捏着裤裆拉链,“嗤拉”一下,裤裆里的小卖部大敞,一根还没勃起就尺寸宏伟的鸡巴像截甩棍般甩出来。
那一刹那间,就着灯笼摇晃不定的火光,郝茗羽似乎看见恶鬼眼中迸射出癫狂的光芒。
恶鬼一把拽住青年甩动不休的疲软鸡巴,探出舌尖像变色龙般在龟头上一卷,那滴刚刚溢出马眼的屌水,就被恶鬼卷进嘴里,郝茗羽甚至还能看见恶鬼红润的唇瓣细细呡着,像品味珍馐美馔。
“操……”水蜜桃般的龟头尖仿佛被羽毛一扫而过,又麻又痒,那一瞬间的温暖触感让他突然心生荡漾,后腰酥酥麻麻,“恶、恶鬼呼呼呼是……热乎的……?”
负责斩鬼的青年,目瞪口呆地低头看向这个卖屁股的婊子一样、撅着嘴疯狂在自己的处男鸡巴上舔吸的恶鬼——他这才发现,那青面獠牙“恶鬼”脸上反射着无机物的光泽,显然将他吓得灵魂出窍的只不过是张做工精良的面具,遮挡着“恶鬼”大半张脸,只露出小巧光滑的鼻头和红润如花瓣的嘴唇。
湿漉漉的嘴唇张开,齿间扯着晶亮的涎液,一口叼住差点吓得尿裤子的青年拳头大的熟红龟头,被面具覆盖的脸颊向内深陷,像负压吸引器般疯狂吸吮着郝茗羽尿道里的屌水。
郝茗羽的鸡巴实在太大,“恶鬼”光把整个屌头吃进嘴里,桃子一样的尖端就已经死死卡在他的咽喉壁上,喉头软肉不可抑制地蠕动痉挛,被鸡巴腹部暴起的海绵体压得抬不起头的舌头,挣扎着翘起舌尖为青年舔吸鸡巴皮子。
“操啊哈啊哈……天哪!”鱼吸盘似的,爽得他两个后腰子过电一样发麻,自己鸡巴还剩不到五厘米在穴口外面,青年后槽牙一咬,发狠猛操,“砰”的一声,坚硬小腹重重在宋南风鼓胀的阴阜上,宋南风两颗小栗子般的睾丸差点被撞碎,“进去了我操……好紧哦嘶嘶里面好紧又、又好烫……鸡巴、鸡巴要化掉了……”
“太大了啊啊啊啊……受不了了鸡巴、鸡巴太大了……要操坏了……”颤抖沙哑的声音从湿润红唇里迸发,而随着他的浪叫,被男人鸡巴彻底撑成肉洞的嫩穴也如被捣碎的水蜜桃般,从捅进大鸡巴的肉缝里迸射出大量骚水,竟是刚被男人鸡巴凿进子宫里就高潮了,“肚子啊啊啊肚子里面好胀……都啊哈呜呜填满了……太酸了……”
“哦哦哦好舒服天哪!我的鸡巴啊啊啊啊……”郝茗羽稀里糊涂也不知道‘恶鬼’阴穴里究竟啥构造,只知道滚烫的肉穴层层叠叠吸吮摩擦着鸡巴的表面,整根处男鸡巴仿佛陷入极端快乐的沼泽,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直窜大脑,让青年刚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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