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等到自己亲临上阵才发现,我要是猪我也跑。
我低头问他:“你跟人做没做过。”
有经验最好,没经验拉倒。
他可能以为我是男人的处女情结上来了,眼珠子转了几转,他结结巴巴道:“我跟好多、好多人做过,你嫌弃我就,就放过我……”
行,我懂了。
我只能硬着头皮,握住自己勃起的粉红鸡巴,英勇就义怼进那个肉洞。
“啊,疼!”
只进了一颗龟头,他却像被斧刀劈开似的哀哀叫唤,我咬牙骂道:“操,再叫大点声,让外头所有人都来听听你的骚叫。”
这话很见效,他立即闭嘴安静了,只是呼出的气息很重很浓。
我试图再挺进一点,突然间不知道捅到哪处,一股热乎的水流灌溉在我的阴茎,我耸动了一下,感觉进入的通道似乎变得顺畅通融。
血腥味越来越重,我摸了一把,发现可怜虫被我干出了血。
我单手捞住他细瘦的腰肢,鼓起劲暗自发力,接着下一秒就完完全全操了进去。
他跟着闷哼一声,雪白的臀肉一上一下晃出重影,穴口收缩间隙狠狠夹我一下,又湿又热的裹覆感刺激着我沸腾的神经。
难怪他们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灼烫的下体仿佛进入了一个世外桃源,幽窄紧窒的腔道吸附着它,缠缠绵绵像要榨干它的一切,让我莫名产生一种溺毙的快感。
我掐着可怜虫光溜溜的屁股,看他亮晶晶的粉穴插着肉棒进出摇晃,数次操干后我渐渐掌握了诀窍,把那两边臀肉拉扯至最宽,盯着我青筋暴跳的鸡巴往里插进抽出,大饱视觉上的眼福。
清透的前列腺液卉汨而出,一股与生俱来的本能促使我找到那块凸起,我俯身压着可怜虫重重碾磨他的软肉,明显感到他的皮肤在逐步升温,神情慢慢也不再只有痛楚,反而低低地呻吟起来,偶尔顶重了还会抓着我的背部轻声哭泣。
但我知道这骚货就喜欢操深一点,每次进深了,他表面作出副可怜模样,可那层包裹我的软肉倒是溢出一阵阵爱液,交合的水声更是啪啪响亮,使得他眼角眉梢都染上了一层绯红的霞云,又骚又媚。
我看着就怒从心头起,这个骚逼!
才破处就已经学会勾引人了,等带回家还得了,光是一根几把恐怕都满足不下,万一哪天我不在家,这贱人铁定是要找几个野男人来操操止痒。
“骚货,知道操你的是谁吗。”我恶意扇了扇他的脸。
“呃啊……啊啊啊轻点……”
可怜虫像是快被操脱水了。
“说,谁在操你,不说鸡巴不操了。”
他被我操得快翻出了白眼,一截湿红色的舌头斜斜伸了出来。
“呜呜……大鸡巴老公……是大鸡巴老公在操我。”
我一怒之下更怒了:“果然是个骚货!”
他不再否认这个词,而是翘着食髓知味的大屁股朝我胯下吞吐得更深,此刻就算吸食精气的魅魔也没他骚!
鸡巴暂时缓解了饥渴,我盯着他露出的绯红舌尖,头一低就吻了过去,软软绵绵跟棉花糖似的。
有一点不同,棉花糖不会出水,可这条舌头会发大水。
小孩吃糖一样吮吸着那块柔软,压住底下这人全部的呻吟,我津津有味吞吃他嘴里分泌的涎水。
好甜,怎么会这么甜。
都是我的。
操穴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可怜虫摸着自己被操到鼓起来的肚皮痴痴叫唤,真想直接干死这个骚货。
直到下腹陡然紧绷,我一口咬上他裸露的乳肉,终于射了出来。
缓过神后我仔细看了一眼可怜虫,觉得他现在真是被操烂了,操透了,一副湿漉漉的婊子样。
可能因为初尝情欲,我很快又起了兴头,性器同时熟能生巧地进洞。
“……好涨……呜……”
我摸了把他光滑细腻的肤,再次选择了后入式,肥沃的屁股肉一晃一晃打在我耻骨,色情的让人头皮发麻。
突然,巷口传来一阵放学后的嬉戏打闹声,这瞬间惊动了可怜虫摇摆不定的意志,他呜呜咽咽求着我别做了。
甚至试图拿手拔出我泡进淫液的鸡巴,我冷眼看他做徒劳挣扎,每当他咬着唇快要将孽物彻底拖出时,我便会一下比一下重插进去,听他捂住嘴巴发出可怜的呜咽。
我坏心眼地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想让他们听见你淫荡的骚叫。”
听完我的话,可怜虫果然着急了,颤抖着一双猫眼望着巷口,然后回头看我小声嗫嚅道:“我,我不是。”
一个男人,活得真像窝囊废。
我咧开嘴角继续说:“你看看你,还有哪一点算个男人,屁股又翘又圆,天底下最放浪的妓女都没你叫的骚,也就你足够幸运遇到老子,只有老子不嫌弃愿意操你。”
他似乎快被我说哭了,性事里红过几回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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