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肠口再次露出它里面敏感而鲜嫩的嫩肉,那二大肉棒像是眼冒绿光的饿狼,你前我后朝着那直肠口凶猛撞去。
“啊……呜……不要……”许之遥被撞击到声调支离破碎,呜咽开头他才发现自己声音哑得厉害。嗓子里面火辣辣的,舌头也是火辣到不行,就像是被人撕咬过一般。嘴唇已经肿到不像是自己的。
许之遥朦胧睁开眼,就看见一张俊脸在自己眼前赫然放大。那张脸他日夜见着,正是哥哥。哥哥表情依旧淡淡的,口齿清晰低声喊道:“醒了啊,小母狗。”
“哼?”许之遥睡意朦胧,口齿不清下意识回应。
很快他就被扑面而来的快感操清醒,那二男人破开层层叠叠包裹大肉棒的肠道,硕大龟头直戳戳撞击那鲜嫩多汁的直肠口肉,龟头对着那嫩肉不断旋转挤压,那嫩肉被碾压咕啾咕啾出水,尽数喷在那翕张的马眼上,肠道里面满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肠道被二根粗热的大鸡巴撑开,那洞穴像是黑洞般黑压压的,合不拢的洞穴里面噗呲噗呲流淌出淫水。
那被分开的大腿紧绷着,颤抖的不行,脚趾头蜷缩,无力勾在男人肩膀上,最后无力松开掉落在床。
很快,父亲和爸爸接连射完一轮。哥哥接替了父亲的味道噗呲一声捅进那满是白浊的后穴中,那滚烫粘稠的乳白液体覆盖上那凸起青筋的柱身,为那紫黑色覆盖上别样的色情。白里透粉的屁股上满是溅出来的白浆,男人腹部上也到处都是。
“呼呼……呼”三人粗重的喘气声此起彼伏,伴随着许之遥惊喘声。许之遥声音忽而高亢,忽而低沉,呻吟声不断。
许之遥乱扭着身体在男人底下喘息,黑润的眼眸中瞳孔失焦,潮红的脸蛋上一阵阵发烫,那饱满嫣红的嘴唇上满是被哥哥撕咬出来的血珠,颤颤巍巍滴在上面。
那乳头被父亲蹂躏到肿大,父亲像是刚刚出生的婴儿吮吸着奶头,力道之大,恨不得把那奶头咬下来。三人身上皆是汗津津,微凉的空调风吹在屋中,却依旧吹不走那靡乱的石楠花味,也带不走他们身上的一丝热量。
啪啪声此起彼伏,沉甸甸的囊袋猛烈撞击到那结实弹嫩的臀部上,白嫩的嫩臀部被撞击到红肿一片,像是被抽打。那穴口更是红肿到不行,进出的时候都有稍微的撕裂感,那肉壁上的嫩肉淤红充血,凸起的前列腺更是被碾压到高高肿起。直肠口也彻底合不上,里面满是摇荡的白浆,涨大许之遥的肚皮。
许之遥肚皮上出现二道骇人的痕迹,一道消失另外一道更加清晰,像是闪电般火速出现又火速消失。许之遥只觉得自己后穴要被他们大肉棒磨摩擦出火花来,肠道被撞击到失去知觉,满是满满当当的快感。
许之遥心生满足,呜咽着求吻,被三人男人依次稳到嘴唇肿起,呜咽求着不要不要了却还是被一次次吻上,肠道一次次被灌满,连里面的褶皱都无情射满。
许之遥最后都不知道他们又做了几次,知道他的肚子越来越大,凸出圆滚滚的肚皮,前面的性器像是无用的摆件般在大腿间晃来晃去,疼到只知道射出透明的淫液,一点精液都吐不出。最后,许之遥哭泣着尿出淡黄色液体。
一汪滚烫粘稠的白浊蜿蜒下那白嫩的腿根,色情流淌到三人底下。
细细的白沫在洞穴不断被磨蹭出来,又被那黑粗的耻毛带走,那黑粗耻毛扎得那肿大的后穴一阵阵发疼。
“唔……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呜……”许之遥最后忍不住崩溃大哭,肿成桃子,肿到根本看不清。
三人被他哭泣到心疼到不行,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揪在一起。他们不顾自己鸡巴还硬邦邦的,连忙拔出安慰着。脸上混杂着泪水全都被男人一点点吻掉。
许之遥后面意识就迷迷糊糊,只依稀感觉到他们抱着他洗了澡,擦拭身体,上了药,最后放在干净整洁的大床上。
许之遥听着他们的低语,只觉得他们像是蚊子般嗡嗡乱叫烦人极了,一巴掌扇开。最后耳边终于清净了。
等到许之遥醒来,一切都恢复原样。许之遥才回想起,他们在他耳边问的是:“宝宝更喜欢谁?喜欢我好不好?”
许之遥哼哼几声,他现在也不打算回答。他最喜欢谁,谁知道呢?反正他不知道,他都是一视同仁的。眼不肿屁股也不疼的他,兴致勃勃躺在床上,拿出手机看着情趣衣服,扣嘴专心调选着,今天,他要穿什么衣服勾搭他们好呢?
要不要穿女仆装呢?
今天是哥哥的生日,许之遥特意准备写不一样的。
哥哥并没有觉得今天与往常有任何区别,他照常上下班,忙到焦头烂额,手中的笔都快被他写出火花。
“呼……”哥哥吐着胸腔中的浊气,照常放下公务包,脱鞋换鞋。只不过与往常不同的是,哥哥眉头紧锁,淡薄的眼眸此刻把整个门关都扫了一遍。
门关上跪着的小母狗,不见了。
是出了什么事吗?哥哥脸色越发冷淡,周身气质越发冰冷,整个人像是雪山上的雪,冰冷而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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