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里等我,我给你上药。”
蒙蒙细雨绵绵不绝,卷着凉风击打着翠绿枝芽,匀上薄薄水光。
细雨顺着青鸦色的屋檐角颗颗下落,落在一滩水圈里掀点涟漪。
弱攻的心情就如那细雨般,他皱着眉头囔囔道:“不准再打我屁股!”
攻一挑眉轻笑,霎时间就似雪顶上的积雪融化。
攻一平日里很少笑,总是板着一张面瘫脸,可没少吓到弱攻。
弱攻顿生害怕,他边后退边狐疑地看向攻一,磕巴道:“你笑什么!”
话罢,弱攻似乎觉得自己不够硬气,于是他吞了吞涎水,挺直腰板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分明就是想公报私仇!”
攻一不可置否地点头。
弱攻看到攻一点头顿时心下一紧,他不免想到了几日前的那件事。
此事说来话长,弱攻不过是心生怨气才故意找攻一茬的。
总受的后攻群里共有三人,由于僧多肉少,每个人在一月里便分配相同的天数和总受羞羞。
后来因为弱攻的到来,这分配的天数被打乱,所以不得不再次重新分配。
而这件事最后由攻一负责,弱攻站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攻一拿笔写下其余人分配的天数。
等攻一终于写到他名字时,弱攻的心脏立马提到嗓子眼,他挥汗如雨,紧张地盯着名字后面的天数。
结果攻一拿笔一挥,潇潇洒洒地写下了一字“零”。
弱攻气得跳脚找攻一理论,攻一却跟他说:“你尚小,不可沉溺于情事。”总之就是美名其曰为了弱攻好。
弱攻看着攻一那副义正言辞的模样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一拳。
可惜弱攻不会功夫,他深知根本就打不过攻一,到头来被打得估计还是他自己。
于是弱攻只能暗自咬牙偷偷地在心里咒骂攻一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晚上,弱攻哭得两眼泪汪汪的跑去找总受诉苦。
总受亲了亲他的唇角,没理会弱攻的控诉,反而笑着说道:“好心肝,给我亲亲摸摸。”
弱攻委屈地抽噎道:“你不管管秦霄么!他太嚣张霸道了!”
总受瞧着弱攻那副委屈可怜极的样子,他笑得花枝乱颤,粉白双颊泛起薄红,艳丽得犹如吸人阳气的妖精。
“你管他做甚?我们可以私下里偷偷地。”总受咬住弱攻的耳朵,细细地舔咬一番。
最后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但这口恶气始终憋在弱攻心里久久不散。
弱攻想了许久如何暗算攻一,他咬着手里的干馍馍苦思冥想。
最后他一敲桌面,杏仁圆眼闪烁着亮光,兴奋道:“秦霄,你完蛋了!”
他准备在攻一和总受羞羞时突然推门大叫一声,让攻一吓得阳痿。
心动不如行动,很快就到了攻一和总受羞羞的日子。
弱攻掐好时间来到总受的房门前,他支愣起耳朵偷听屋内的情况。
结果弱攻不仅什么声音也没有听到,而且屋内还安静得十分诡异。
弱攻心道奇怪,但当下顾不得思考这些,因为他脚麻了。
弱攻边流泪边揉小腿,嘴上不停地小声骂着攻一。
弱攻正骂地起劲,后背突然贴上一具温热的身体。
紧接着是一阵天旋地转,他被人抵在了门上。
弱攻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人就被那人咬住嘴唇,咬地十分凶狠,吓得弱攻忘记了挣扎。
等那人的温热舌头伸进弱攻唇里时,弱攻才惊醒过来。
他立刻使出力气推开那人,弱攻边推边抬眼瞧那人,发现咬他的人居然是攻一。
弱攻立即叫道:“秦霄,你干嘛咬我!”
攻一的神情淡漠疏冷,看得弱攻以为自己的计划被攻一知道了。
弱攻的气焰顿时消散不少,他心虚地摸着鼻子道:“你咬地我好疼”
弱攻不愿继续回想那件往事,因为他刚说完就被大猪头攻一直接掀了裤子结实挨了一顿好打。
不仅打得弱攻哭得两眼泪汪汪,鼻子红通通,而且攻一还捏他的屁股肉。
本就被打得泛红的臀肉,落入攻一的魔爪后,再经过他狠狠地揉捏一番,着实让弱攻哭得几欲昏厥。
哭成花猫的弱攻泣不成声的对攻一求饶,并发毒誓保证他以后会乖乖听话的。
可惜在江湖上号称冷面侠客的攻一面前是行不通的,攻一依旧面无表情,全身散发着凉到骨子里的冷意,那双羊脂玉的手专挑弱攻臀部又软又嫩的地方玩弄。
眼看着求饶不成,无奈之下,弱攻只能扯起衣袖紧紧地咬住以此来转移涌起的疼意。
他边擦掉眼边的泪花边内心委屈的想着自己为什么这么惨。
弱攻忙着委屈和掉眼泪,自然没有注意到眉眼疏冷的攻一耳尖却腾腾地冒着红,那双淡漠的凤眼更是浮现起莫名暗色。
在攻一惨无人道的折磨下,弱攻幼小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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