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儿,季宴寒才从那种极致的感受里回神,说她:“不乖。”
林知微翻了个身,靠在门板上,一副餍足的样子。
闻言,就哼了声,娇笑着戳他胸肌,说:“姐夫你可不能没良心,我要是乖点儿,你现在指不定怎么独守空房呢,哪儿能像这样搂着小姑娘爽啊,是不是?”
她脱口而出,没想太多,说完,却发现季宴寒没吭声,眼神沉沉地看着她。
林知微一顿,突然意识到:他反正要出轨,没有她,还有别的小姑娘。
“王八蛋!”
林知微脸色一变,在季宴寒胸肌上调情那样轻戳的指腹还没收回来,马上屈指亮出不算秃的指甲,到他胸口挠了一把,气愤地骂:“老流氓,你还想找谁!”
“嘶……”
林知微一点没手软,一爪子就给季宴寒挠破皮了。他猝不及防,现在也不需要像人前那样得时刻紧绷着,感觉到疼,就抽了口气。
低头看,俨然三道红痕。
季宴寒皱眉,抓住她的手腕,斥责:“怎么还挠人,什么毛病?”
看看她的指甲:“剪了!”
“我不!”
林知微瞪着他,气鼓鼓,一副要对峙的样子:“找什么小姑娘,今天要是不说清楚的话,我还要挠你脸呢!”
季宴寒笑了,气的。
“能耐不小。”
捏捏林知微的脸,他语气里带点嘲弄,说:“你姐姐都没管我,你倒先审上了。嗯?你是我什么?小老婆?”
就差明着说‘你是我的谁管的真宽’了。
林知微不上他的套,向上有了防备,就向下,攥住他射过一次后只是半硬的性器,很用力地捏,理直气壮道:“睡都睡了,鸡巴上面现在还沾着我的水呢,你说我是什么?”
“我们在偷情,偷情你懂不懂,有两条船不够,你还想踩第三、第四条?”
季宴寒被她捏得痛,还是第一次知道她手上这么有劲儿,那个部位又是男人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说话的这点功夫里,他疼得都已经软了,最后忍无可忍,只能求饶。
气急败坏,有些狼狈地说:“我什么时候说要找别的小姑娘了?林知微,你先放开。”
“我不,”
林知微还攥着,稍稍放松了一点力道,逼问:“那你刚才不说话,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季宴寒:“……”
他承认,他确实是有那个意思,但当时那种情况,难道要他顺着她的话说吗?
不过关于那什么找小姑娘的,季宴寒倒没真想过,家破人亡后,他的人生大部分被赚钱生活和报复占据了,自慰也很少,都快性冷淡了,哪有功夫想那些?
当时搭林知微的茬,也不过是怀揣着恶意,想报复一下罢了。
后面意外得知她很无辜,甚至也是受害者,想要终止,事情却慢慢变得有些失控了……
谁能想到林知微脾气这么大?
也怪他,跟一个小姑娘闹什么,平白受了这无妄之灾。
季宴寒狡辩,也有哄她的意思,说:“不找谁,有你就够了,我哪有心思想别人啊。乖,放开,要捏坏了。”
“真的?”
林知微狐疑。
不论她问的是前者还是后者,季宴寒都点头:“嗯。”
林知微本来也就是借题发挥,气也气,三分气七分演的,不管真还是假吧,反正季宴寒低头了,那目的就达到。
她没再不依不饶,假装信了,又问:“那你说,你最喜欢我还是林佳怡?”
“你。”
“那我是不是姐夫的好宝贝?”
身下用力捏着他那里的手终于放开,剧烈的疼痛消失了,只剩下一点闷闷的钝痛。
林知微明显得寸进尺,季宴寒虽然没好气,但还是应了声:“嗯。”
林知微很高兴,跟六月的天似的,脸色说变就变,缠着他撒娇:“那你叫我宝贝,大宝贝!”
“……”
季宴寒没叫,让她适可而止。
林知微很听劝,卡着那个不让他发火、胜利的点儿,见好就收,又抱住他,卖乖说:“姐夫你真好。”
季宴寒没说话,被那副光软滑溜的身子搂着,无声冷笑,心想:你刚才下手要是轻点儿,我现在能更好。
事实证明,季宴寒确实是条汉子。
林知微那一把没给他捏废,却是捏软了,放开后也蔫耷耷,和以往张牙舞爪叫嚣着要往洞里钻的精神样子大相径庭,而中途季宴寒虽然咬牙切齿,却硬忍着一声没吭。
林知微都有些佩服他了,后面小心地捧在手里摸了会儿,没弄硬,她主动提出:“姐夫我给你口吧。”
“不用。”
季宴寒心里有数,知道没坏,只是到底受到了‘打鸡’,睡一觉就能自己缓过来。
但她不由分说,直接抓着含进了嘴巴里,伸出舌尖来温柔舔舐,亲亲棒身,顶顶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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