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柳文应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他也去主上寝殿?这合适吗?
…
“你让柳文应来你寝殿干什么?”宋伶也是满心疑惑,这家伙现在满脑子不干净的东西,难道是连柳文应都不放过?
想到这个可能,宋伶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谁知澜悲好像知道他脑子里再想什么似的转过身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不许想那些恶心的东西,败人兴致。”
“那你让他来你寝殿干什么?”宋伶非常好奇。
“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澜悲一脸高深莫测地说道。
入夜,
柳文应面无表情地坐在自家主上寝殿的屋顶上,看着头顶泛红的月亮无语凝噎。
这时有人往寝殿方向走来,还没等靠近就被一根柳条卷住了脚踝给扔了出去,别说人,连一只蚊子都会被柳条精准捕捉给捏死,今晚的寝殿整体就透着一股戒严的氛围。
有柳文应在屋顶坐镇,澜悲这才放下心让宋伶给自己宽衣解带,宋伶一边解一边忍不住看屋顶:“你原来让他来就是这个作用啊?你不怕他听到点什么?”
澜悲心情很好地展开双臂让宋伶伺候自己,听他问起就道:“听到也无所谓,有他在,谁也不敢阻止我们。”
“但我却觉得很对不起柳大哥,明明他心里那么担心姬咎,还要给我俩守夜,我看这事还是算了吧,我们不如一起商量一下如何快速赶到临仙海?”宋伶见澜悲这饿狼一样的架势,心里突然有些打退堂鼓的冲动。
澜悲听他这么说却是淡淡哼了一声,伸手捏住了宋伶的下巴:“说这么多,感到愧疚是假,拖延时间是真吧?”
“我才没有拖延时间,我既然答应了你我肯定不会后悔!”宋伶被澜悲这么一点,赶紧表明态度,他宋伶也不是一个怕事的人,不就是让凤揽亭在上面吗,他没那么小气。
只是心里担忧着太多事,他怕自己今晚找不到感觉,这样对两人的体验都不会太好。
澜悲看出了他眼底的焦虑,他伸手揽过他,亲吻他的额头:“不用怕,有我在都会没事的,你只需要放松,把自己交给我,好吗?”
“澜悲…”宋伶也知道自己现在焦虑是没有用的,就算他焦虑成热锅上的蚂蚁,他也不可能一瞬间飞去神庭,更不可能一瞬间飞去临仙海,他能提供的帮助实在有限,也正如澜悲所说,自己现在只能相信他了。
“嗯,去床上。”澜悲嘴角愉悦地翘起,一手将人抱在怀中,步履稳健地将人带到床榻之上。
属于合欢功法的粉色光芒再次亮起,并在一次一次交流加深中变成了太极两仪的模样,宋伶的手指与凤揽亭的手指十指相扣,带着些妥协的顺从,被压在凌乱的被褥之间。
凤揽亭第一次看见宋伶时就知道,他并非什么麻雀,也不是什么草根狱卒,他明亮的眼底总是蕴含着一股让人难以忽视的勃勃生机,因为这双眼睛,这股子仿佛从灵魂深处透出来的光辉,让他终是不可自拔地迷恋上了他。
一开始他只是觉得有这么个人一直待在他身边,尽管不情愿却还是在为他着想的样子十分有趣,再到他说出他是他的信徒,他相信他无所不能时坚定的眼神,让他的内心第一次产生了动摇。
宋伶是唯一一个没有任何缘由没有任何条件全身心信任他,依恋他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对他说,他可以依靠他的人。
在他身边,他好像也不必无时无刻扮演着那个强大的伐魔上神,他可以对他喊痛,可以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也可以将自己最丑陋不堪的一面暴露在他眼前。
宋伶就像是身中剧毒的人唯一的解药,等他意识到这一点时,他已经彻彻底底离不开宋伶了。
“你属狗的?”宋伶嘶了一声,看着自己肩膀上泛紫的牙印忍不住骂出了声,但刚说完这句,那刚刚一直一言不发的男人又猛地压了下来,宋伶被他这一下惊的汗毛都炸了起来,想跑却被抓住手腕又拖了回去。
“你不是想帮姬咎吗?”男人一头乌黑的长发如凌乱的绸缎般划过宋伶的脊背,宋伶扭头看他,却一眼望进他金色邪异的眼眸中,手指被悄悄扣紧,宋伶闷哼一声:“这个时候…还说什么救不救?”
“你累了?”男人心情愉悦地问了一句。
宋伶咬牙笑道:“还行。”
“那好。”男人抱着宋伶换了个姿势,随后用额头抵上他的额头,两人识海相连,灵府互通。
但这次却并非是到他们各自的灵府之中,而是一片空茫茫的新地方。
宋伶抬起头看着这个地方,正好奇着,就见眼前的男人突然变成了两个…
“宋伶。”他们异口同声地唤了他一声,但一人神态风流,语气不羁,一人面色温和,语带克制。
“这是?”宋伶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正在逐渐超出他的掌控,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但眼前人很快一前一后包围住了他。
“想要快速修复元神,只有这个办法…只是辛苦你了。”凤揽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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