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渊的脑袋还有相当一段距离,连男人的呼吸都感觉不到,但他就是觉得那炙热的视线像火焰一般在腿心点燃炙烤。
他没法夹腿,欲望更上一层。
任渊慢悠悠地亵玩他的逼穴,时不时拍打在他的臀瓣腿根上,早就习惯了粗暴玩弄的下体饥渴地叫嚣,连皮带碾在上面时的激痛都被回想起来细细回味。
“手背后。”男人终于出声,沈宁如释重负地照做。
任渊掐着沈宁的腰让他坐下来,张嘴含住他的逼肉,伸出舌头在嘴里绕着软肉搅弄,色情的口水声在沈宁抑制不住的呻吟下也清晰无比。
沈宁原本还微微支着腿不敢全坐下去,和任渊的口舌一接触直接腿软地完全使不上力,跌坐下去,把逼都塞到了男人嘴里,溢过齿间和湿软的舌头接触。
任渊搅了一会儿,把他推开一点,两手按着他的穴口分开,舌头对着露在外面的骚肉舔上去。
舌尖扫在下身的快感温和又带着止不住的麻痒,舌尖钻进逼洞时微微缓解,再把快感层层叠叠地堆上去,沈宁爽得直哆嗦。
他低下头,自己的鸡吧挺着挡在任渊的眉眼之间,自己的性器一个被人舔吃着,另一个挡在人脸上,两个物件把人盖了个全。
他被刺激地娇喘一声,膝盖挪着夹腿,腿侧的嫩肉挨到男人头发,短硬的寸头扎得他一麻,像是被提醒了一般,他赶紧又分开。
任渊又张嘴含住他整口逼穴,舌头绕着阴蒂打转,又用牙齿在上面轻轻地磨,在身上人缩着逼要喷出来的前一秒,推着他的腿根,停下了刺激。
沈宁高仰着下巴,纤细的脖颈被拉长,欲求不满的呻吟从喉间挤出,他几乎要哭出来,抖着腿求,“哥哥,再来一下,就一下。”
任渊甚至连推着他腿根的手都放了下去,饱满的逼穴被彻底放置。
沈宁在到达高潮的前一秒被撤开了所有快感来源,男人的脸就在身下,沈宁甚至在开始幻想跌坐在高挺的鼻梁上,只要轻轻一磨,就能立刻高潮。
他当然不敢。
任渊拍拍他的屁股命令,“转过去。”
沈宁换了个方向跪,又被男人按着腰趴下去,脸正对着男人胯下已经硬起的阴茎。
他迫不及待地伸舌头舔上去,被人一巴掌扇在屁股上制止,“没让你舔。”
“不许夹逼。”任渊把手按在他的屁股上很色情地揉捏,像在玩什么精致的手把件,分开他的屁股看着他尽力放松的穴口命令,“鼻子贴上去闻闻味。”
沈宁口鼻间萦绕着男人的味道,淡淡地麝香味混着精液的腥咸气息,无孔不入地侵入他的脑海,最后的夹逼快感都被禁止后,他只能靠疯狂吮吸面前的鸡吧来得到一些缓解。
任渊看着他被制止获取快感后,淫水反倒越流越多,嗤笑出声,“闻鸡吧味就发情的贱货。”
沈宁嘤咛出声,偷偷伸着舌头在面前的鸡吧上舔了一下。
“找打?”任渊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打在饱满的臀肉上,微微的红意盖满了整个臀面,他又往上盖第二层。
痛感逐渐变得明显而尖锐,沈宁扭了扭屁股讨饶,“疼…哥哥。”
任渊戳了戳他变本加厉流水的逼冷笑,巴掌更加狠厉,每一下都裹着凉风落在屁股上面。
痛感逐渐盖过快感,沈宁忍不住往前趴着躲,缓过劲来又赶紧把屁股送到人手心里。
往前缩着躲的时间越来越长,男人始终没放过他,巴掌每次落下都留下刀割般的尖锐疼痛,混着莫名的微小快感和被打屁股的耻意,沈宁本就不太清醒的脑海越发混沌。
沈宁还是哭了出来,抽噎着贴着鸡吧把脸埋在任渊的小腹上,他一边哭一边感觉抵在他脸上的鸡吧越来越硬,棍子似的硌着他。
任渊在他肿得不像个样子的红紫屁股上按揉,侧头含住他因为疼痛而颤抖的腿侧嫩肉,牙齿咬住往外扯,吸得红紫再吐出来,换个干净的地方反复。
他盯着沈宁快又找不出一块好肉的腿侧,吐了口气,歪着头靠在上面,哑着嗓子开口,“宝宝,哭大声点。”
他伸手弹了一下蒂尖,又并了两根手指夹住揉搓,听着沈宁变了调的哭泣,命令,“吃鸡吧。”
说完就按着他的屁股往下压,在烂红的屁股上亲吻,时不时舔舔他吐着水招人疼的逼,又拽过他的鸡吧在嘴里吮吸。
像小动物一样互相舔舐性器,让两人憋了许久的性欲舒爽地释放。
沈宁又尖叫着喷了任渊一脸水,被男人鸡吧捅在嗓子眼里压着射了满嘴精。
高潮一次像被抽了筋一样的沈宁软着骨头从任渊身上滚下来,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缓缓。
任渊抹了把脸坐起来,扯过沈宁的腿在小腿上一下一下吮吸,手掌在他腿根处摩挲,喘着粗气说,“腿真长。”
虽说床被任渊铺得很软,但沈宁躺着时压到屁股还是有点疼,他想翻身,但腿被男人握在掌心没法抽走。
他把手探下去牵住任渊的手,摇了摇,“晚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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