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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失了身体操控权的亚雌,不禁慌了神,跟身后的雌虫暗自较劲。
宋秉安上下尖锐的牙齿摩擦着,张开嘴,很是不爽的咬着亚雌的后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个深刻的牙印。他似乎又感觉这样不好,伸出舌头在牙印上面舔着,声音带上了几分模糊。
“怎么,我还不能抱着你了。弟弟不乖,该罚。”
“可是我、我这个样子很奇怪……唔……”
宋栢没有说完的话被热烈的吻堵了回去。
灵活的舌尖似乎很熟悉这样的情况,掐准时机,顺着张开的唇缝溜进来,舔过光洁的牙齿,勾着躲起来的舌头缠绵着……
一只手也顺着身体之间的缝隙绕了上来,捏着亚雌的下颌,强制性的让他张开唇瓣无法闭合。
上颚跟敏感的舌根被恶劣的摩擦着,宽厚的舌头卷起来,欺负着无力的舌头,还模仿着交合时的动作,不断地撩拨着亚雌的身体。
“嗯唔……不、不啊啊啊……”宋栢瘫软着身体,嘴唇逐渐变得红肿起来,透明的津液顺着动作从嘴角滑落,又被那只手均匀的涂抹在亚雌的身体上。
身后吃不到肉的宋秉安只能不停地亲吻着亚雌的脖颈来安抚自己躁动的心,那一小片皮肤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点缀着一颗黑色小痣的皮肤更是被蹂躏的一片通红,布满情欲的艳红。
当他察觉到亚雌的身体已经被驯化之后,逐渐地松开了束缚着亚雌的手,干净利落地将他下身的衣服脱下来,将硬挺的肉棒夹在他们身体中间,借助身体的摩擦来自慰。
另一只手则是绕在身前,手掌半握,圈着亚雌粗大笔直的肉棒。
带着薄茧的掌心不停地摩擦着柱身,酥酥麻麻的感觉配合着掠夺他呼吸的吻,让亚雌产生了一种灵魂被抽取的快感,就连身下的性器也跟着吐出一小股透明的性液,又被那只蜜色的手带走,在掌心与柱身之间反复摩擦,变成绝佳的润滑剂。
“你这幅样子真的顺眼极了。”祁向依将宋栢嘴角水渍擦掉,声音沙哑的夸赞着宋栢。
“唔哈……谢谢雌父……”宋栢有些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对着祁向依露出来一个软软的微笑。
但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那句话的背后还蕴藏着更多的信息,就像是埋藏在大海下的冰山,危险又可怕……
就在宋栢忍不住想要逃走的时候,身体突然间被抱了起来,身后的雌虫早已经急不可耐,抱着亚雌就走到床边,推倒他的身体就跨坐上去。
被握着的肉棒对准了不停翕合着的肉穴,直直地埋进了肠道里面。已经将肉棒的形状熟记在心间的肠肉一瞬间涌了上来,凹凸不平的肉粒也能够精准无误的捕捉到亚雌的敏感点,让深埋在后穴里面的肉棒轻轻颤抖着,似乎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一般。
“嗯啊……啊啊啊……不、崽崽……”
被雌虫压在身下的亚雌,脑子里面还想着未出生的崽崽,想反抗又不能反抗的想法不停地搅动着他的大脑,只能用可怜的眼神看着身上的雌虫,希望他的动作能够轻一点。
“不用担心,虫崽会很顽强的。”一直坐在床边看着宋栢的祁向依跪在床上,一路膝行过来,停留在亚雌的身边,捂着他的眼睛,让他更加深刻的感受来自孕期雌虫的欲望。
“唔哼……不……”
丧失了视力的亚雌变得有些不安,被压在床上的手,紧紧地攥成了拳,那块床单也变得褶皱不堪。
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胸口有多了一丝重量,鼻息打在胸膛,让他的身体跟着颤抖着。他既激动,又是紧张。
房间里面逐渐响起了暧昧交缠的呻吟喘息声和些许其他细细碎碎的水声,身下的肉棒一直被不停地索取着,就连自己的胸口都被玩的肿胀,胸侧还带着明显的指印,一看就知道被一直把玩着。
这一天,他不知道自己射过多少次,究竟射给了谁,他只知道很累,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
早上,宋栢强撑酸软的身体,眼神迷茫地看着身边的两只雌虫,默默地走了床。
他这边刚进洗漱间,雌虫立刻就睁开了眼睛,两虫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转向了卫生间的方向。
宋秉安从祁向依手里面抓过枕头垫在头下,闻着亚雌留下来的味道,眉眼间多了几分晨起的慵懒感。
“行了,我能够做的都做了,等虫崽出生后,我要去三军。”宋秉安说。
祁向依身上披着一件黑色歪头,站在背光的位置看着宋秉安说:“可以,如果你想的话。”
两只雌虫冲着对方嗤笑了一声,空气中充满了对峙的硝烟味。
从另一扇门出来的宋栢不知道房间里面发生的事情,一心想着给他们准备一点吃食,免得饿坏了的身体,到时候虫崽崽的营养不够。
就连下楼看见宋合蕴跟宋淮也只是急匆匆的打了声招呼,便一头扎进了厨房里面。
宋合蕴看着忙前忙后的宋栢,忍不住握紧手中的茶杯,青黛色的茶杯上面布满了裂痕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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