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呜呜呜……不行了……不能再操了……小逼要操坏了……”南云溪被操得大声哭叫,整个人软得根本坐不住,可是却也爽得两眼上翻,嘴角止不住地流涎水。
“老子他妈的就是要操死你个贱货,还他妈的上高中就让男人把你底下的小逼操烂了嘶嘶哈啊好爽啊……贱婊子!”体育老师爽得根本停不下来,少年越哭叫他操得越猛,少年这极品阴道吸得他鸡巴发烫,越操越带劲,直恨不得把南云溪的子宫彻底凿穿,把这个贱货挂在自己鸡巴上。
南云溪突然浑身过电般抽搐,整个人一下瘫软在何老师坚实的胸肌上,双手在他肩头乱抓,阴道里突然绞紧,子宫里涌出滚烫阴液兜头浇在肿胀充血的龟头上,让何寅飞差点没夹住精关,他骂了一声,双手抱住少年肥满的母狗打屁股,继续狠操,操得神志不清的少年大喊大叫,就这样操得骚穴汁水飞溅,几百下打桩机般的猛操,何老师终于梗着脖子发出粗野的怒吼,鸡巴狠狠顶进穴眼深处。
过了好一会,何寅飞疲软的鸡巴才慢慢从小双性泥泞到一塌糊涂的软穴里滑脱出来,又黑又粗,裹满腥臊阴液,大龟头从穴口弹出来,带出一大蓬夹杂着浓精的骚水,肥美穴口敞开,里面肉壁磨得红彤彤,还往外流着精液。
师生两紧紧抱在一起,像末世即将来临的情侣。
……
“就、就到这,前面我自己走回去就好了。”南云溪声音软得滴水,脸蛋酡红,从体育老师宽厚脊背上爬起来,摘下机车头盔,回家必经之路正在施工,他得穿小巷回家,巷深且窄,何寅飞的重型机车进去不太方便。
何寅飞急忙从机车上跳下来,臊眉耷眼地把腰软腿软的少年扶下来,刚才在学校楼顶爽完了,发疯的劲头过了,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是个老师,吓得魂飞魄散,连连道歉,得到善良学生原谅后这才松了口气,老老实实把南云溪送回来,“能行吗?”
“能行!老师你去忙吧!”少年点点头,虽然小腹胀痛,穴眼又酸又涩,但是让他和老师在一块真的好尴尬。
而何寅飞刚接到电话,自己老妈摔了一跤,正躺在医院等他去签字动手术,只得嘱咐扶着腰的少年慢行,有情况立即给他打电话,这才骑上机车离去。
南云溪长出一口气,一手扶墙一手扶腰,慢吞吞走在幽暗的小巷子里,双腿交互前行时,丰腴大腿内侧摩擦肿胀阴唇,火辣辣地疼,而且穴眼里的水越淌越多,内裤黏糊糊凉飕飕贴在屁股上,难受的要命。
“嘶嘶……”南云溪垂着脑袋,跟踩蚂蚁一样往前蹭,压根没注意对面走来的魁梧男人,与他擦肩而过时抽动的鼻翼。
还有好远才能回家,虚弱的南云溪向家的方向眺望,却猛地被人从身后捂住嘴巴。
“唔唔唔嗯嗯……”南云溪拼命挣扎,却仍然像只小鸡似的被人从身后搂着胸口提到一个死胡同里,死胡同还胡乱堆放着杂物和一人高的大垃圾桶,腐坏酸臭混杂着男人手上的呛人烟草一起钻进鼻子里。
“妈的!小贱货!老子都闻到你逼里的骚味了!”在工地做了一天活的赵凯皮肤黝黑,满身泥灰,汗水裹着泥浆从身上滚落,他穿着黑色工装背心,裸露在外的肌肉坚硬如铁,这肌肉看着不是健身房出来的发面泡肉,一看就是做体力活练出来耐力爆发力都极强的灵活肌群,他弯腰搂着少年,就跟抱着只小鸡崽没啥两样,“肯定是你妈个卖逼的婊子,说,操你一次多钱?”
“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我、我不是卖的!”南云溪沙哑的声音没有一点威慑力,反倒勾得男人裤裆里的鸡巴邦硬。
农民工粗如大腿的胳膊勒住南云溪鼓腾腾的奶子上,另一手粗暴地从少年裤腰捅进裤子里,怎么洗都洗不干净的大手一把扣住南云溪阴部用力揉搓两下,手又从裤子里抽出来,整只骨节粗壮的大手湿淋淋的,指间挂着粘液,风一吹,晃晃悠悠要断不断,一股腥臊味在两人鼻尖萦绕。
“这是啥?还他妈的嘴硬,骚逼都叫男人操肿了,你妈的还有精液,干你娘的骚货!刚好老子想操逼了,就遇到你这么个穿校服出来卖的小婊子!”在工地干体力活的中年男人,发泄欲望基本靠手,实在憋不住了就在洗脚店随便找个奶大屁股翘的洗脚妹,压在窄小的按摩床上狠狠肏一顿,这莽货一身腱子肉,力气大的吓人,把洗脚妹操得哭爹喊娘,摊煎饼似的翻来覆去的操,硬是要把两百块钱嫖资干回本,男人正值壮年,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憋了将近一周,不等发薪就揣了几百块钱准备去哪个小公园里找只野鸡干一顿,走半路上就遇到岔着腿逼里淌骚水的南云溪。
壮汉农民工舌头伸得老长,像公狗一样,舌面整个贴在少年细腻的颈侧,舔吸他白嫩柔滑的雪肤,入口滑腻,连汗珠儿都是舔的,和他之前操过的野鸡洗脚妹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就像云泥之别,“好甜!我操,和奶糕一样,妈的!还是个高级货色,小贱人你的乖乖让老子操你的嫩逼,老子不会亏待你,肯定会给你钱!”
卵蛋都快胀炸的男人一把扯下南云溪的裤子,两坨丰满母狗臀肉弹出来,像蛋奶布丁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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